行。
好心叫上来不上,那就站着吧。
林桂莲看着秦怜脸上的不愉,声音多了几分凌厉,“秦怜,如今你进了江家,就不要肖想不该肖想的东西,五年前,你跟景深不可能,现在的你更是不可能。”
不要肖想不该肖想的东西。
她肖想了什么?
谢景深么?
秦怜的脸上满是嘲讽,看向林桂莲的神色也越发的冷漠,“都说谢夫人端庄优雅,却不想谢夫人还是如五年前那般盛气凌人。只是,谢夫人,你弄错了,不是我对你儿子念念不忘,而是你儿子对我纠缠不清,还请谢夫人搞清楚。”
“一巴掌拍不响,秦怜,你以为你说的我会相信?”林桂莲的脸上一片阴郁,“你想要什么,开个价。”
秦怜的脸色当场黑了。
这女人,还是如以前那般,令人厌恶。
林桂莲看到秦怜眼中的恨意,笑了,“五年前你也是用这种眼光看着我,今日又是这种眼光,秦怜,你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语气充满了讽刺和诋毁,秦怜很生气。
半响,她忽然笑了,“我本就对你儿子没什么爱恋了,既然谢夫人偏觉得我跟你儿子有什么,那么我就如了你的愿。”
“秦怜,我奉劝你...”
“谢谢你的奉劝,现在我也告诉你,就算你是高高在上的市长夫人,但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看着秦怜远去的背影,林桂莲满脸怒色。
好你个秦怜,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可是你自找的。
.......
下班的时候,陆佑擎拿着一束开着鲜艳的玫瑰花,想着回去要怎么哄陆太太开心,解禁自己睡客房的惩罚,却不想,车子刚出k.n大楼,就被楚冷霄和简云烯叫去了喝酒了。
紫醉金迷的销金窟,舞池里灯影闪烁,女人们妖艳的身姿在摆弄着自己的小蛮腰,那么的疯狂,到处染上了一层有色的朦胧。
而这一处,却不像外人想的那样。
包厢里,陆佑擎一脸冷色的坐在沙发上,简云烯和楚冷霄以及邵子轩三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案桌上的玫瑰花。
“云烯,这种地方也能带这玩意进来么?”楚冷霄开口。
这么骚包的玩意,是陆三买的么?
“不造...”简云烯喝的有些蒙了,“景深那家伙,应该是洋墨水喝的多了,回来之后都跟我们生分了,叫了几次都不来。”
邵子轩看了一眼陆佑擎,扶了扶眼镜,笑道,“人家是人民警察,忙着为人民服务呢,哪里有空跟我们瞎扯?”
“切....”简云烯抱着酒瓶,咕噜咕噜的又灌了一大口,“忙着泡妞吧,那家伙也是痴情人,几年前喜欢的人,到现在还是喜欢,要我当年也有个初恋,该多好啊,呃...”打了个酒嗝。
“哈,人家二十三岁初恋,已经很克制了。”邵医生笑个不停。
“小爷我芳龄26,初恋还在,岂不是更克制?”简云烯醉眼有些朦胧的看向陆佑擎,挪了屁股,手搭在陆佑擎的肩上,“三哥31岁初恋三嫂,比我更克制,哈哈...”
陆佑擎嫌恶的挥开简云烯的手,“如果来这里是八卦的,那么我走了。”简直就是在浪费他的生命。
“这么急干嘛?”楚冷霄看向他,“难得聚会,喝两杯再走也不迟啊。”
“我赶时间。”陆佑擎面无表情。
楚冷霄嘴角一抽,“陆三,现在才九点,是不是太早了?”
“你们没老婆,你们不懂的。”
‘噗...’,楚冷霄口中还没咽下去的酒就这样不受控制的喷了出来,酒水洒到了案台上的玫瑰花。
尼玛的,欺负他们三个没老婆是不?
楚冷霄一拍大腿,堵到了门口,“简云,叫几个美人上来伺候伺候。”
陆佑擎黑着脸抱着花,目光如刀般的盯着楚冷霄,好一会,楚冷霄败下阵来,“陆三,你婚前婚后还是这么不讨喜。”
“讨你喜欢,你是我的谁?”
我真他妈是你祖宗。
陆佑擎回到月半弯的时候,家里一片静悄悄的。
客厅的沙发,没有爷爷的身影,他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不过十点。
这个点,老爷子休息了倒是正常。
陆佑擎看了手中的花,闻了闻,见上面没有酒气才抬脚上了楼。
意外的,卧房的门轻轻的就打开了。
卧室里,流淌着温暖的光。
陆佑擎轻轻的走过去,看着熟睡的乔念,心里忽然就软成了一片汪洋。
他将花儿放到桌面上,转身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看到乔念还是熟睡的模样,他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俯身在她的额上轻轻的落下一吻。
睡的跟猪一样。
好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