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不可能亲笔签名的,我又不是傻子。”我用手抚着头,苦苦思索,却找不到任何印象。
事实上我现在大脑里所恢复的记忆仍然有限,约翰教授的药服用得并不太久。
“可是许总,这真的是您亲笔签的字。”杨瑜谨艰难地说道,“刚开始我们也不信,可当时是有公众人员在场,而且录有视频,我们看过了,那确实是您啊。”
我脸如死灰,拿着合同纸的手在发抖。
“看来,他们已经在行动了。”爷爷倒是没有那么慌乱,只是面不动色地说道,说完拍了拍我的肩:“阿越,不要着急,这段时间你中了毒药,丢失了记忆,这样的事情发生是有可能的,那些股权的丢失也并不可怕,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么,先给他们得意几天吧。”
我食指抚着太阳穴,指关节闷声响。
“阿越,从现在起,一定要保全自己,再不能中到毒了。”杨瑜谨走后,爷爷再三交待着我。
我答道:“爷爷,请放心,我不是三岁孩子了。”
爷爷对我慈祥的笑了笑:“阿越,知道吗?这辈子我最大的骄傲就是有你这个亲孙子,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爷爷,放心吧,我绝不会让您失望的,我一定会重振许氏集团的威风,成为一名杰出的民营企业家。’望着爷爷远去的背影,我在心里暗暗发誓。
然而,接踵而来的事情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让我陷入了一团迷雾中,痛苦不已。
星期五,我早早处理完公司事情后朝家里走去,如果没记错,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陪陪妮妮了。
今天周未,准备一家人出去吃餐饭,团圆下。
回到家中,客厅里没有人,汪姨正在厨房里忙碌着。
“依依。”我叫了声朝楼上走去。
还没走近卧房,竟然从里面传来了哭声。
那哭声很伤心,很压抑,直听得我心都抽了起来。
我呆了呆后,快步走了进去。
“依依,你怎么了?”我走进去时,余依正趴在床上,肩膀一耸一耸的,哭得很伤心,我从没有看到过她如此伤心失态的哭过,立即走过去问道。
听到是我的声音,她一下抬起头来,从床上爬了起来,伸手抓着我胸前的领带,双手捶打着我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