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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曙从来不知道快感可以这样强,这样可怕。
他眩晕了片刻,还没来得及判断发情热是不是因为刚刚的性爱消退,他就感觉到深埋在他身体里的那根肉刃又硬了。
厉戎低头在omega濡湿的嘴唇上吻一吻,艰难地把自己的家伙从他温暖紧窒的身体里撤出来。把软绵绵的omega摆弄成跪趴的姿势。Omega因为高潮脱力,几乎支不住自己,上半身紧贴着床单,只有软白的屁股被他钳制着被迫翘起。
刚刚被狠狠开凿过的的小穴湿漉漉地张合着,像一朵花绛红的蕊心,那么娇嫩。
厉戎只忍了片刻就握着omega的窄腰又肏进去,omega呜咽一声,屁股不由自主地往后顶。厉戎却偏偏放慢速度,深而长的肏干,手掌沿着omega的周身慢条斯理的抚摸,忽然发现Omega左侧腰窝有一小团红。他伸手蹭了蹭,发现那并不是任何颜料染上去的,大概是胎记。天然地晕在omega雪白的皮肉上,像奶油蛋糕尖儿上的一粒草莓,诱人得想要一口吞掉。
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贺云曙被逼到高潮边缘,感觉身后的人忽然停下来。他难堪地伏在床上,忍不住用粗糙布料磨蹭红肿的乳尖,靠那微弱的快感转移后穴难耐的空虚。身后的alpha很凶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低低骂了句“骚货”,又低头在他腰上舔咬了一口,才重新挺身肏进来,撞得又深又猛,每一下都肏到他的敏感点。
贺云曙不安地绞紧床单,“呜呜”求饶,含混地恳求alpha不要肏开他的生殖腔。身后人慈悲地给了承诺,却没有温柔一点的意思。
在因为又一次无法承受的高潮来临之前,贺云曙最后想到的事是那本成人杂志,看来上面并非只有瞎话。
厉戎是被手机在枕边的震动弄醒的。
这很少见,因为他生物钟规律,一般都会醒得很早。这种破例大概应该是因为久违的纵欲吧。
他按掉震动不停的手机,从床上坐起来。
身侧Omega还在睡,他的睡姿是缺乏安全感的那一类,蜷缩看裹紧自己,赤裸在外的雪白肩头还留着一两个红紫印痕,被单下面的身体上还有更多。因为昨晚哭得很凶,眼角红红的。大概是厉戎手机的动静让他睡得不安稳,在睡梦中还皱着眉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昨晚记不清做到第几次,omega呜咽着求饶,说发情热已经结束了
厉成看得出omega没有撒谎,他可以像个真正的君子一样到此为止,但却诱哄他坐进自己怀里,很坏地颠弄着。
发情热散退之后omega的反应更强烈,他像一颗熟透的甜青柠,榨取不尽一般流淌出甘甜的汁水,让人完全没办法停下来。
厉成向来不是什么温柔的情人,但毕竟是他把omega欺负成这样的。他难得良心发现,起身捡起自己的衣服囫囵套上,拿着手机带上门出去,到走廊尽头查看那些乱七八糟的讯息。
有林瑞泽那一帮狐朋狗友,准备转战下一场才发现主角不知所踪,发来问询。有助理发来日程交排,请厉总确认。
有厉素素本人发来的温馨提示,要结婚的人了往常分寸,别玩太过。
厉戎个人还是倾向于认为自己昨晚的行为并不应该划入“玩太过”,应该是见义勇为。
想到见义勇为,厉戎把手机收起来,拨动腕表机钮。
“抓到了?”
“都被你打那样了还抓不住,纳税人还养我们干啥啊。”
“别扯。”
对面这才正经汇报情况:“搜出来信息素禁药了,但是属于比较低等的催情药品。这两个也只是从别人手里拿的货,流窜酒吧街带兜售、小偷小摸。现在在审呢,看能不能往上钓一钓。”
厉戎说声知道了,正准备挂断。
对面忽然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个啥…….头儿说让你老老实实滚去结婚,除暴安良不是大少爷的活计。原话啊原话,我只是个可怜的传声筒。”说完就在厉戎骂人前迅速挂断了。
厉戎气得笑了。
他转身准备回房间,放在门把上的手推到一半,忽然又收了回去,转身向前台走去。
前台的黄毛一脸萎靡,认出厉戎是昨晚凶恶但出手大方的客人,谄媚地堆出笑脸:“您好,退房吗?”。
“先不退,有早餐吗?”
黄毛为难地摊开手:“您看咱这环境像有客房服务的样子吗?前边拐弯出去,有个煎饼摊子,您再配-一豆浆,齐活!”说完,他又连忙补充:“我要不是得看店,肯定亲自帮您买去。”。
厉戎瞥了他一眼,大步走出旅店。按照黄毛说得拐弯出去,果然支着一个生意不错的煎饼摊,排着不少看起来宿醉未醒的人。
他站在队列后面,感觉自已是鬼迷了心窍了,竟然在这种地方排队买这种食物。
但就连他作为身体素质很强的alpha都感觉有点饿了,房间里那个软绵绵的omega昨天叫了那么
', ' ')('久,失了那么多水,不吃点东西怕是根本爬不起来。
厉戎想不出他醒来会是什么反应,昨晚上除了不情愿接吻,他一直很乖顺。应该不会纠缠,就算是要纠缠,对自己来说也不算是什么难应付的事情。想着,队伍已经排到他这里。
做煎饼的大婶笑着抬头问:“您要什么?
厉戎顿了顿,他也不清楚那个omega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干脆说:“要两份,什么加上吧。再加两杯豆浆。”。
大婶艰难地做好两份鼓鼓囊囊的超大号煎饼,和豆浆一并递给厉戎:“下次再来哈。”
不会有下次了,他不可能再来这种卫生条件堪优的地方过夜,跟醉鬼和性工作者一起排队买廉价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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