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吧....”这事唐婉茹自个也没回过味儿来语气纠结地承认着。
“.....”每天都想打死自个的闺蜜怎么办?在线等。
“明儿早点来公司吧,公司之前被收购了,明天据说主家公司总裁会过来看看。你不想失业就不要向之前那样踩着点早点到公司来。”安拉努力安抚自己内心深处的暴躁,语气艰难地说完就挂了电话。
阳光从厚厚地窗帘缝隙中透了进来唐婉茹呆坐在床上,闹铃还在锲而不舍地响着,昨晚安拉最后那句话宛如噩梦一般提醒着唐婉茹,于是在睡前她在离起床那段时间内五分钟定一个闹钟,于是第二天的清晨闹钟那特有的尖锐大嗓门就不停地在卧室内响起。
终于在又一个十分钟过去之后,唐婉茹终于从“我是谁?我在哪儿?”的迷茫状态里清醒过来。半眯着眼睛下床弯着腰找另一只失踪地拖鞋。门应声而开,安拉从外面走了进来。
“哟,今儿倒是没懒床?”安拉做出一副我本宫突然受到了惊吓的样子。
“去你的,我天天都很准时的。”唐婉茹抄起刚找到的一只拖鞋向安拉那个方向砸了过去。安拉轻车熟路地一侧身就躲了过去。
“这反应快速的真不像一个腰间盘突出,骨质疏松地单身大龄剩女能做出的来。”唐婉茹眯双眼啧了一声做出一副老气横生的模样。
安拉熊掌一呼“滚。”
“老衲要被你呼出老血来了。”
“唐婉茹我告诉你,再不去洗簌我保证就这样拉你去公司。”在安拉忍无可忍地怒吼中,唐婉茹一脚踩着拖鞋一脚离地一蹦一跳地冲向了洗手间。
在一个鸡飞狗跳地清晨,开着自个那辆小宝来默默地跟在安拉那辆奇瑞后面,为啥不坐一辆车呢?安拉曾经说过她俩在一起就是随时会爆发战争地战场,如果她俩同在一辆车上,其中一人还是司机的话,那么她们同归于尽地几率会变成百分之九十五,剩下五分是可有可无的理智。
“不知道这次来的老总是不是帅哥?”
“如果是我就送上去被潜规则。”
“万一是个满脑肥肠的胖子呢?”
“.....”前台果然是个永远不缺八卦跟意淫地宝贵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