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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向导的渴望短暂支配了队长的思绪。他深深吸气,又缓慢地呼出来,形成一记颤抖的喘息,美妙的香气凌驾于所有他曾经遇到过的向导的气味,那些白塔里的远远比不上眼前这个。
所以他像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饿极了的野兽,着迷于向导游离的指尖,就差伸出舌头去舔了。
“你很好看,脸长得不错,身材也很不错。”艾柯脸上带着笑,丝毫不觉得一个哨兵当着他的面因为他而性起是件冒犯的事,大大方方把手按到了队长的胸肌上,补充道:“你的胸肌很漂亮。”
“只可惜……我现在没有做爱的心情。”
他站直,居高临下,面色冷下来,精神力犹如利刃尖刀,刺进队长的脑海,如同修建树枝一样强硬地剪去多余部分,搅散过多感官信息形成的漩涡,撕碎冗余的从前的精神屏障。
没有多少向导敢于如此大刀阔斧地治疗哨兵,仿佛在对待一台普通的机器,螺丝损坏就扭下来换新的,铁质表面生了锈就用力擦除,齿轮咬在了错误的地方就强硬地扳正。
一切都在严丝合缝地回归正确的轨道,尽管这有些痛。
沉疴尽消,脑子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精神图景难得平静,极富诱惑力的向导信息素香气为此刻的轻松锦上添花。
细微的刺痛倒像是舒爽的调剂品。
所以在向导的精神力冷酷抽身而去的时候,他竟然还下意识想要挽留。
那个嘴很硬的先于队长醒来的士兵眼睁睁看着他的队长在敌人手里闭上了眼睛,腰背略微弓起,咬紧了牙关时不时闷哼,简直像在遭受什么酷刑。
他只觉得残忍,队长在为他们失败的行动受到惩罚,眼眶一热,这个入队不到一年的新兵蛋子扭过头不忍再看。
因此,他没看见,那个向导在结束治疗后,用洁白的脚底轻轻踩在他队长高高隆起的裤裆上,左右按压了一下,他令人尊敬的队长就喘息着射了出来,精液濡湿了他自己深色的内裤。
艾柯意犹未尽戳了一下这位队长紧实的胸肌,然而秉持着“不懂规矩就要受惩罚”的道理,他无情地转向下一位需要精神梳理的哨兵。
这队人的精神状况比他想的要差,尽管在先前的精神震荡中他留了手,清醒过来的人也只有两个,其他人都在昏迷的状况下接受了精神治疗,建立了一层稳固但有时限的精神屏障。
啊,那个新兵蛋子太无聊了,只是在精神力交融的时候闻到了一点向导信息素就昏了头,开始胡言乱语,嚷嚷着什么“别勾引我”“好香”“给我”之类的,他不得不让米勒把他的嘴堵上,以免因为被吵到而不小心把他的脑袋用精神力撑爆。
他吩咐自己忠实的家犬把这些人统统扔到楼下,连带着他们的装备,好心地解开队长的绳子,告诉他一楼有个简单的淋浴间,药房的门没有锁,请他把自己和自己的队员打理好之后就滚出去。
队长简单活动着气血略有不畅的手脚,心情复杂。当然不只是因为那位向导有点恶劣的行为,好吧,他得承认这占了很大一部分,此外,眼前这个沉默的哨兵也带来许多谜团。
他们是什么关系?明显没有深度结合的一对哨兵向导,在塞勒坦做慈善?
而且这个人,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军队的风格,具有强大的自制力……队长瞄了一眼他先前略有起伏、此刻已毫无动静的胯部,又想到这个男人丝毫未泄露的信息素。
在嗅闻感受过楼上向导的信息素味道之后,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很难对抗这种诱惑,如果不是手脚都被绑得很死,他可能已经把对方扑到床上了。那么全程旁观的这个人,要么是也有一定的残缺,要么就是控制力惊人。
总而言之,不好惹。
他强压下心里的纷乱,去淋浴间处理了一下个人问题。
米勒回房间的时候,艾柯正在自慰。在精神力交融的过程中,对方会闻到他平常不显于人前的信息素,他也会闻到哨兵的信息素,影响是双向的,只是别人可能没他这么大反应。如果不想发生点什么,他会用脑子里的疼痛叫那些家伙管好自己,当然,他也不介意跟看得上眼的家伙来上一场。
对他来说,酣畅淋漓的床事是消除烦恼、填补内心的强大手段。
听见开门又关门的声音,坐在床上背对着门口的向导没有回头,只是用掺杂了情欲的声音问:“搞定了?”
“是的。”米勒站在门口。
“把你的精神体收回去。”
那头眼巴巴趴在床边的狼不情不愿回归了哨兵的精神图景。
“现在,过来。”
几分钟后,米勒跪在木质地板上,含着艾柯的性器一点点往里吞。
向导的东西并不像他的精神力天赋一样异于常人,米勒完全能含到底,他的视线落在这根颜色浅淡、还带着点沐浴露味道的阴茎上——半根在他嘴里,半根被包拢在他的掌心——哨兵敏锐的五感此刻都被他用来感受他的向导,他在触摸他,舔弄他,濡湿他,毫无芥蒂地吮吸头冠,吞咽下里面流出的
', ' ')('所有东西。
米勒轻松地来了一次深喉,脸抵上了艾柯的胯。向导的毛发本来就很少,再加上他会剃毛,因此米勒感受到的仅有肌肤的温热和细微的颤抖,他一只手按在艾柯的大腿根,另一只手撑着床边,慢慢体会着对方的性器滑过他喉咙口、上颚的触感。
艾柯咬着指关节,另一只手松松地抚摸着米勒的后脑勺,几乎不施加任何力气,只要米勒想,他可以在任何时候脱离掌控。
在反复几次十几秒深喉之后,米勒感觉到向导的脚伸到了他的两腿间,脚背顶着他沉甸甸的卵蛋,隔着裤子前后摩挲。然后是另外一只,脚趾碰上了他束缚在布料内的下体顶起的部位,情色地、逗弄般地夹弄。
哨兵不得不暂时把嘴里的阴茎吐出来,艰难地喘了口气。他的信息素难得失控地泄露出来一点,迫切地想找到另一半契合的信息素并与之结合,不过在场的向导是个怪胎,他不想,那就一点施舍都不会有。
在他找回自控力的过程中,艾柯抚摸他的脸颊,抬起他的头,与他接吻,低声道:“好狗狗,自己摸给我看。”
于是他情难自禁,解开了之前遇袭时匆匆系上的皮带,金属搭扣啪嗒一声,伴着拉链的摩擦、衣料的窸窣,带着茧的双手就笼上自己终于得见天日的阴茎。
米勒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跪着,裤子和湿了一小块的内裤被半脱下,性器官恬不知耻地吐着前列腺液,随着他自己的撸动渐渐润湿一整根阴茎,房间里回荡着他的喘息。
“很棒,很漂亮。”他的主人从不吝啬赞美与肯定。
艾柯欣赏着他绷紧的布料透露出来的肌肉曲线,那根大家伙直直硬挺,自夸自耀,在骨节分明的手里隐没又出现,根部本来应该有的茂盛毛发消失无踪,是他的手笔,他亲自去掉的,这个哨兵,这只野狼,当时老老实实打开腿,让他拿着落后的刮刀对自己为所欲为,艾柯那时亲了一下他的龟头,作为奖励。
雄性魅力和爱欲的气息不断撩拨他从未平复的欲望。
艾柯坦诚地追求性爱,于是也跪了下来,凑近他的哨兵,衣袍的下摆和他委顿在地的皮带扣纠缠。米勒的动作慢了下来,视线自下而上看向他,哼出一声略微带着疑惑的鼻音。
他以为他的主人更想看他射出来。
艾柯与他肉贴着肉、胯贴着胯,自然而然的,那里也贴在了一起。
“我们一起吧。”这个姿势,他只能亲到米勒的锁骨,用尖尖的牙齿玩闹似的咬了两下,艾柯笑吟吟地用手把两人的阴茎半环着束在掌心,“要快点,膝盖跪久了会痛。”
米勒低头去亲他。
这场情事最后以精液不分彼此地弄脏了身体作结。
艾柯从浴室里出来,打了个哈欠。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了,他困得要死,本来打算上午去塞勒坦的“人才市场”看看有没有数学好的,现在看来只能把行程挪到下午了。米勒正在用床头的抽纸清理地上可疑的液体痕迹,见他出来就先放下了手里的活,进了浴室打理自己。
面朝下倒在床上,艾柯将精神力放出去扫了一眼楼下的情况,那群哨兵分了两批人轮换守夜和睡觉,看起来今天晚上是不打算走了。他疲惫地闭上眼,短时间内连续给七个哨兵做精神梳理这种精细活还是挺累的。
身边的床凹了一小块下去,米勒清洗的动作很快,甚至还能嗅到一点水汽的味道。
水汽有什么味道?
不知道。说不出。但挺不错的。
艾柯闭着眼睛翻身,手臂一伸揽住哨兵的腰,米勒动作温和地带着他躺在床中央,盖上被子,艾柯的手在过程中向下滑落,擦过他未着寸缕的下半身,他也只是把那只手又提上去,他的向导看上去已经睡着了,由着他摆弄。
衣服留到明天再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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