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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勒坦是公认的三不管地带。

这个小地区夹在两个连年爆发冲突的大势力中间,缺乏稳定的环境,于此处来来往往的人士中最多的就是没有归属的雇佣兵,交易也多是见不得光的类型。

然而,就在这样混乱的土地上,却有一间小小的诊所立了起来。

小诊所是一间两层的破屋就地改造的,一楼就是治疗区,二楼则是休息的地方。所谓治疗也很简单,绷带自行取用,有碎弹片就取出来,撒上止血的药粉,没有麻醉,消毒简单粗暴,来这里治疗的人却没有几个抱怨的。

因为这间小诊所为哨兵们提供精神治疗。

小地方很难见到向导,更何况塞勒坦出了名的乱,向导的精神治疗似乎是只能在好地方才有的东西,所以塞勒坦的哨兵常年游走在精神力暴乱边缘,一旦失控就几乎宣告死刑。久而久之,这些刀口舔血的“下等人”就无所顾忌,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过。

可是,这个诊所又仿佛带来了点新希望。

第一个吃螃蟹的哨兵从里面走出来,兴奋地四处宣告“有用”“治好了”等等消息,然后慕名来此的雇佣兵便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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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所二楼,艾柯踹了脚底下的人一脚。

那个被麻绳绑成粽子的雇佣兵就从楼梯上滚下来,带了一串哀嚎,末了还痛骂一句:“老子上你是看得起你!”

“丢出去。”艾柯命令道。

楼底下一直坐着的米勒就把这个不受欢迎的人像拎小鸡一样丢出了诊所。

他应该没有任何同伙,在门口像蛆虫一样蠕动了半晌也没人理他,反倒是一些好事的人不断奚落,让这个可怜虫涨红了脸。

米勒关上诊所门,在把手上挂了一块“停止营业”的木牌,将两侧用作遮挡玻璃门的帘子放下,这一天的营业就算到此结束了,尽管现在才下午两点。但他料想诊所的主人此时没有继续营业的心情。

艾柯慢慢地从楼上踱步下来,只披了一件墨绿色的长风衣,耷拉着一对天蓝色的塑料拖鞋,锁骨上红艳的吻痕大方地裸露在外,两腿间不怎么使用所以颜色漂亮的阴茎随着他走动而在风衣后若隐若现,半长的头发和冷白的肤色使他看起来如同艳鬼。

他坐在沙发上,打开了那台略显破旧的小电视。米勒走过去坐在他旁边,于是他就顺势靠了上去,抱怨道:“那个人好无趣啊,只有脸稍微能看一点,一开口我就没兴趣了。”

米勒不知道该回应什么,只是模糊地“唔”了一声。这个有着绿眼睛黑头发、一身腱子肉的前雇佣兵总是回答不上艾柯的问题。

艾柯自顾自说下去:“最近都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人。我不想记账算开销了,数学好难,我们找个数学好的人吧?”

米勒很想拒绝他,因为这往往意味着和对方长久发生肉体关系的人大概率又会多出来一个,但他没有立场,没有理由,因为艾柯救过他的命,他发誓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这个谜一样的向导,只听从他的命令。

艾柯没听到他的回答,笑起来,说:“吃醋啦?”

他挪动身子跨到米勒身上,面对面捧着对方的脸,“我发誓,你会是最特别的,因为你是我的第一条狗嘛。”

艾柯用大拇指摩挲他的嘴唇,低声道:“狗要做人类的好朋友,是不是?”

米勒忍不住去吻他。

——是的,他发过誓,艾柯救过他的命,允许他跟在身边,所以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做他的狗……当然也可以。

这个带有侮辱性意味的字眼从眼前的向导嘴里说出来能让他马上兴奋起来,但是听从命令的习惯又让他不敢妄动,任何来自艾柯的挑逗都能让他立即方寸大乱,像一条在敞着门的笼子里疯狂打转的猎犬,因为得不到主人的指令而被迫压抑追逐杀戮的天性。

“……好狗狗。”艾柯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腰上,“我没让刚才那个哨兵插进来,但是准备都做了,不做感觉好浪费。”

裤链被拉开,哨兵青筋勃发的庞然大物跳出来,艾柯简单地撸动两下,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侧身在沙发缝里摸索,嘴里念叨:“避孕套……我记得有放在这里的……”

米勒忍耐着哨兵占有向导的本能,大力揉捏着他的臀瓣,喘着气说:“前天用完了。你一共只在沙发里丢了六个。”

“啊,好像是。”艾柯想起来了,前天跟一个哨兵在沙发这里做了两次,把最后两个用掉了,他奖赏式地亲了一下米勒的额头,“好吧,那我们不戴套了,但是只能在里面射一次。”

像狼一口咬住猎物,米勒草草用手指确认湿润度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插入了,两手掐住向导的细腰带着他上上下下,用那口湿热紧窄的小穴套弄自己的阴茎。

艾柯趴在他的肩膀上,发出煽情动人的喘息,肏得狠了能听到他压抑的呻吟,很快,两个人便吻在一起,分开后艾柯挺着胸膛凑近米勒的脑袋,撒娇道:“舔一下。”

米勒如他所愿,细致地照顾起他的乳头,先是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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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舔舐,两枚红果很快被他粗糙的舌面疼爱得湿淋淋的,接着他时而嘬吮,时而轻咬,在快速小幅度的肏干过程中将这两个可爱的小东西弄的硬挺在微凉的空气中,嫣红的颜色像枝头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样。

艾柯低下头来索要亲吻,米勒就同他亲吻;用胸乳贴着他的脸索要疼爱,米勒就使劲浑身解数去抚慰他的乳头。他很清楚他的主人需要什么,所以当艾柯只是轻轻拍了两下他的脸并加以摩挲,他就知道自己被允许更放肆一些。

反身将主人压在布沙发上,米勒将艾柯的双腿分得更开,右手从身下人的右脚踝处摸索向上,如同渴求光明的盲徒,喘息着细细抚过每一处值得把玩的地方,自分明的踝骨、流畅紧绷的小腿,到笔直而略带些肉感的白皙大腿,仅仅是用手掌半圈住,就能感受到令他沸腾不已的热度和柔软。

米勒压着艾柯的腿根往上推,艾柯会意而把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彻底袒露自己的身体,对这头恶狼的入侵表示一万分的欢迎。

哨兵慢慢加快了动作,渐渐大开大合,捏着腿根掰开臀瓣,要将自己的生殖器彻底埋入眼前人的体内,每回退至入口再猛力插入,恨不得将向导的后穴肏干成自己的形状,要他彻底为自己开放。

啧啧水声渐起,混着喘息和压低了的呻吟,肉体彼此碰撞的啪啪声几乎盖过了破旧电视的音量。

艾柯试着在狂风骤雨般的性爱过程中放出精神力,一丝非常人所能见的淡蓝的荧光勾连入米勒的脑海,在哨兵毫不设防的状态下进入了他的精神图景,艾柯眯着眼睛感受了一下,断断续续道:“你、呃……你的精神状态,有点……差,屏障、失效了吗?”

米勒全不在意这些问题,他的向导就躺在身下,彼此正在结合,此时此刻没有什么事情能干扰他,所以他仍旧闷声肏干着艾柯,试图用更强烈的快感阻止向导分心。

这招对艾柯很有效,他不再说话了,转而用手背掩着嘴,压抑冲出口的呻吟。

高大的哨兵俯下身,将艾柯的两只手圈在头顶,继续去逗弄他的乳头。一直被冷落的对方的阴茎随着他的动作蹭上了他的腹部,晶亮的前列腺液流得到处都是。米勒并不去触碰这里,哪怕它直直挺立,仿佛摸上去的下一秒就能射精般亟待爱抚,因为艾柯没有下命令,所以他不能碰。

粗大的性器反复顶弄着最能带来快乐的那一点,水液在抽插的过程中飞溅,沾湿了一小块沙发布料。艾柯感到有什么东西即将冲破身体的桎梏,他知道自己快高潮了,所以用肢体动作催促他的哨兵更快、更深一些。

很快,米勒的阴茎被痉挛的肠道死死绞住,艾柯的腰部拱起,颤抖着迎来高潮。他没有射精,只是得到了后穴的高潮。

缓过来一点,艾柯压着米勒的后颈和他接了个吻,在唇舌交缠的间隙含糊道:“射吧,这次就射在里面好了。”

米勒摇摇头。

“那我们去楼上做吧。”艾柯用双腿缠住他的腰,搂住他的肩,肉穴含吮着他的性器,向他发出下一次邀请。

他的哨兵欣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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