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手上的帕子看,手指颤颤巍巍的伸过去,在指尖触碰到手帕时蜷缩手指,眸中蕴藏无数痛苦,声声泣血:“怎么会。”
“怎么会在你这。”
丫鬟面色沉重:“这是将军让我jiāo给您的,他还说……”
沅玉闭了闭眼,泪水迸出:“他说什么。”
丫鬟受她感染,声音低沉:“他说不是你的错。”
“是皇上,是皇上早就容不下将军。”
沅玉盯着浸染血的帕子想到那人俊秀容颜,她蜷缩的手指慢慢张开,从丫鬟手上拿过手帕,放在胸口处。
丫鬟担忧的看着她,沅玉如护着宝贝一般将帕子放在胸口,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丫鬟正想安慰只听到一声闷哼!
鲜红的血迹从沅玉的唇边溢出,丫鬟瞪大双眼无措道:“娘娘!”
“娘娘您怎么了?”
“太医!来人啊!太医!”
“娘娘我去找……”
沅玉喉间满是腥甜之气,气息不稳的开口:“不用了,你下去吧。”
丫鬟急得跺脚:“娘娘!”
沅玉用沾满血的帕子擦掉她唇边的红色,艰涩道:“下去。”
丫鬟还愣在原地,沅玉声线拔高:“下去!”
“好,好,娘娘您别动气,奴婢这就下去,这就下去。”
丫鬟用担忧的眸子看眼沅玉,心急如焚的转身离开。
沅玉在她走后双手握紧手帕,头低垂,就在众人以为她会像前几个试镜人一般崩溃大哭时,她却沉默了。
她头压得很低,长发遮住侧颜,悲伤劈头盖下,完完全全包裹住她。
四周寂寂无声,一直沉默的沅玉指尖捏紧手帕,纤细的身影微抖,肩膀耸动,她在哭,她在无声的哭,那么撕心裂肺的疼,她却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仿佛被人扼住嗓子,只能溢出口破碎的呻,吟。
无声胜有声。
沅玉从小住在深闺,知书达理,温柔贤惠,她xing子软,就算再喜欢,再厌恶,再绝望她也不会失态,她从小的教养也不允许她失态。
而之前试镜的几个为了表达出女主的痛苦哭的声嘶力竭,几近咆哮,不仅仪态尽失,和这个人设也完全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