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抱歉的将肉串放下,向着洗手间冲去,可是扶着盥洗台好一番吐,也没有吐出什么来。 就在这时候,崔赫也追了过来,在外面问我有没有事。
我洗了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最近消瘦的厉害,不禁有些心疼自己。
崔赫见我依旧没有出来,又催促了几声,我应了下,走出来。
“真没事?”他关切的问。
我愣愣的看着他,突然笑出了声。
他一脸懵逼,“你笑什么啊。”
我摆手,“感觉你今天似乎没有那么娘了。”
他懊恼的白了我一眼,“我娘,那是有原因的!我……”
他欲言又止,最后又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行了,回去吃肉串吧。”
我点头,跟他有说有笑的向着我们刚刚的位置走去。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觉得肉串很恶心,我现在看到肉串都觉得嘴里一阵阵冒酸水。
他一脸关切的看着我,“你该不是又犯胃病了吧?”
我愣了下,“你还记得我有胃病?”
他点头,让老板娘将这些东西都打包,“你这胃病,一生气的时候就会犯,吃什么也吃不香,就应该用白粥养着,这样才能慢慢好转。”
我冲他弯了弯唇,神色很郑重的说道:“崔赫,你别看你平日里挺娘的,不过谁将来如果嫁给了你,绝对很幸福。”
他微怔,隔了一会儿,同样很郑重的问:“那你嫁给我吧?”
我讶然,愣了好久,如同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又笑的很没形象,“我们可是铁瓷啊,你脑子进水了?竟然开这样的玩笑。”
他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失落,我正准备再看的仔细一些,他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儿,“那当然,不过你刚刚有没有一瞬很感动?”
我嗔他眼,“我虽然离婚了,可是也不是很糟糕,只要我愿意,追求者可以从这里一直排到我家,你觉得我可能会感动吗?”
他干干的笑笑,“我以为你会感动的。”
我也没有往深处想,只觉得他就是在消遣我,觉得我心情不好,在故意逗着我。
回到了家,我妈已经回来,我爸估计又有会,看到我穿着礼服进来,我妈不禁愣了下。
“暖暖,你刚刚去参加什么酒会了?”
我一边脱着礼服,一边道:“是啊,不小心沾上了酒液。”
“这红酒渍清理起来很麻烦吧?不知道能不能洗干净,不如送到干洗店好了。”我妈目光落到裙摆上沾着的酒液。
我将礼服装到袋子里,“崔赫有办法能够清理干净,不用麻烦了。”
我妈看到我的头发,“你那头发又是怎么回事?”
“很好看吧?”我撩着性-感的波浪卷发,回眸冲我妈一笑。
我妈失笑摇头,我则下楼去将袋子给崔赫。
重新上来后,我妈笑问我那束花是不是左言送的,我矢口否认,本来也就没有想再找,她非要把我和左言凑一对,着实让我有点儿郁闷。
我妈啧啧两声,“小卡片上写的清清楚楚,你竟然还不承认。行了,我也不追着问你,等哪天,你有时间了,把他领回家来。”
“又不是很熟,请他来家里干什么?”我心里登时涌上一股躁意。
我妈倒也没有再多说别的,“你有没有吃?没吃的话有给你留饭。”
刚刚还没有吃一口肉串,便是觉得胃里难受,这回的确是饿了。
我让我妈去客厅看电视,自己则跑到了厨房,翻找了一下,简单的用微波炉热了点儿饭菜。
不过,挺奇怪的是,我明明挺想吃的,而且我妈手艺也不错,但是那些饭菜送到嘴边的时候,就觉得胃里一阵阵泛酸,难受。
想着中午吃着崔赫给我做的面条还没有这个样子,我不禁觉得肯定是我胃病又犯了。
找了健胃消食片吃了后,反胃的情况还是没有改善,索性最后温了一杯牛奶,吃了两块饼干,窝在被窝里想着该怎么设计沈冰的那个大型广告展览板的事情。
国外已经有很多这样的成功案例,并不一定说特立独行就一定会死得很惨。
第二天,刚刚到工作室,崔赫就已经等在了外面,手里还拿着一个保温饭盒。
“礼服今天中午差不多就能清理干净。”他站在我身边,等着我开大门,“你胃病有没有好一点儿?”
我开了门,“还好吧,以前犯胃病的时候总是会持续几天,没事。”
他将保温饭盒递给我,“早饭肯定没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