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大脑洞闺蜜是学法的,目前在事务所工作,工作的时候有多正经,私下就有多离谱。
且不说她把尾巴肛塞送我当生日礼物这事儿,单论她的情史,我就佩服地以头抢地,要不是我早早被杨医生这老女人骗回她那狐狸窝了,我真的会拜师向她请教一二。
现在想来,闺蜜高超的“御男术”其实早在高中的时候就略显端倪。
高二分班的时候我和闺蜜又分到了一起,当时班上有个玉面小生,是真的又白又清秀,和一众长满青春旮旯痘的男生都不一样,腼腆中带着几分疏离。
不知道闺蜜使了什么法子,短短两星期不到,玉面小生就像中了情蛊一样被我闺蜜迷得不行,眼巴巴求着要和闺蜜谈恋爱。
但我闺蜜是个叁分钟热度的人,我老嘲她没有心,和那玉面小生在一起不到两月,拍拍屁股一声不吭就把人关小黑屋去了,问起来就说是没感觉了,咱要好好学习。
那玉面小生颓废了好一段时间才振作,反观我闺蜜,和没事人一样天天晃悠在那小生面前,你说气不气人。
我以为这事情就这么荒唐地收尾了,带着青春的遗憾,还他妈掺了些疼痛文学的伤感,后来高叁之后大家都各奔东西了,闺蜜也把玉面小生从小黑屋里放了出来,玉面小生似乎考得不错,去了广东某高。
直到大二上学期结束之后的那个寒假,我才惊奇地发现这事儿真没这么简单。
那时候我已经和杨医生在一起了,算起来应该还是热恋期,放假回来之后就想每天黏黏糊糊地在一起,为此我还向我亲爱的妈妈撒了谎,谎称去我干妈家(也就是我闺蜜的妈妈)住几天。
我妈也不疑有他,大手一挥又给我转了一笔钱,老样子叮嘱我,在外大方一点,能我请客的地方就我请。
事实上,一如那次我和杨医生去古镇旅游一样,杨医生根本不让我花钱,我就这样白吃白喝在她家白住了十多天。
这其中的某天凌晨一点左右,我的手机突然收到了一个电话。
我困得睁不开眼,还是杨医生帮我按了接听键。
“她为什么,为什么要和我分手,和我分手……为什么啊……”
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哭腔,有点莫名的耳熟,翻来覆去问我同一个问题。
杨医生的头枕在我的肩上,显然也听到了通话的内容,哑着嗓子问我:“小孩儿,谁啊?”
我强迫自己睁眼看了一眼手机,愣了一下,竟然是玉面小生,我和他毕业之后就再也没联系了,这次属实有点意外。
“内个,傅宇,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我是姜江,你……”
“她到底……到底……为什么和我分手啊……为什么……”
那一头的玉面小生像是没有听到我说话似的,只是一个劲儿地问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