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上个星期心血来潮去烫了个头。
真的是心血来潮,以至于杨医生下班回来看到我的时候傻愣了一下,那个表情特别可爱。
“好看吗?”我坐在沙发上做作地拨弄了一下小卷发,炫耀地挑眉。
杨医生突然不明所以地一笑,我连忙问她:“笑什么?”
她换了拖鞋,一到我身边就用手薅我的头发:“像泰迪的毛。”
“好不好看嘛?”我不死心地追问。
“可爱,”杨医生凑到我的卷毛上深嗅,眉头紧皱,“药水味有点重。”
嫌弃归嫌弃,晚上睡觉的时候杨医生还是忍着刺鼻的药水味,抱着我不愿意撒手。
“讲个今天医院的事儿,真的好臭啊,受不了了……”
“那你离我远点儿,睡床尾那头去。”我自己其实还蛮喜欢这个药水的味道的,但显然这不是杨医生的菜。
“不要,”杨医生把头往下钻,埋在我的胸上,“我继续说了,今天门诊挂号那边有个妇女插队,后面有个男人就和她争吵起来,最后直接动手了,照理说大家都会去劝架,导医和志愿者、保安都在,你猜结果是什么?”
杨医生说话的热气隔着睡衣喷在我的胸上,激得我一阵酥麻。
“结果所有人都在那边说什么’随他们打去,反正隔壁是急诊室,真出事直接送进去就好’,后来两人真给对方脑门上开了个洞,直接来急诊了,本来完全没必要啊。”
我整个大无语,但更让我无语的是杨医生又开始暗戳戳动作了。
“我好累啊,早点睡了好不好?”我打着商量,前天昨天都做了,我实在不想连续叁天都有性生活。
不知道为什么,老女人取悦我的欲望最近加重了。
我严重怀疑是她到更年期了,有严重的危机意识,想要讨好贿赂我,让我不要离开她去找小年轻,她也可以满足我。
当然,以上纯属我个人猜测,有待科学考证。
“脚伸进去,别露出来。”杨医生被我拒绝后明显不悦,看到我的脚露在被子外也要特意说一嘴。
我乖乖照做,如果这时不听话,杨医生肯定会揪住我的小辫子,寻到借口狠狠弄我,凑到我耳边喷气:“小孩儿不听话了,是不是欠收拾,嗯?”
后果咳咳,不堪设想。
我惯会撒娇讨好,把头凑过去磨杨医生的颈项,发嗲这一招真的屡试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