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那我总算是有点印象了。
我生日是在教师节,也就是开学之后没几天。
从小到大,我有个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弟弟。
他和我在同一个产房,同年同月同日生,同一所小学、初中、高中,甚至连大学都在一个大学城里。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应该是他来找我一起过生日,我俩经常一起过。
杨医生见到的应该就是我弟弟吧。
至于为什么我没看见杨医生,我想这大概率是因为我爱美没戴眼镜,两米开外仅能辨别是否为人。
不过大一的时候我确实有过一个追求我的男生,是隔壁商学院的,我估且喊他小C。
并且,我短暂地和他在一起过,尝试将自己引向曾经的正道。
在一起是因为有共同话题,经常同去网吧打游戏,而且他很强。
我的游戏瘾很重,这事杨医生也经常说我。
我要么不打,一打起来便没完没了。
小C是妥妥的大学混子,就等毕业后回家继承家产去了,身上的痞性那时候把我死死拿捏住了。
我欣赏他放荡不羁的外在与独立自由的精神,但也仅仅是欣赏而已。
所以那天我们赢了那把游戏,他贴近了我准备亲我时,我本能地后仰了。
那之后没多久我就提了分手,倒也是和平,可能他也看出了我心里还住着别人。
我没想到杨医生对我的后坐力这么大。
就像一场夏日海边的烟火,盛开之后仍旧弥留在月色海潮中,以及温情脉脉的面纱之下。
24.
杨医生后来才知道我大学里谈过男朋友,并且不止一次把小C作为假想敌。
有一段时间甚至一直在我耳边叨叨,问我类似于“他没有和你逛过菜场吧”“他没有给你吹过头发吧”这种毫无营养的带着陈醋味儿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