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张与她们不一样的脸。
然而李清宁来到霍氏集团，走进霍宸的办公室，开玩笑的说了句，“霍宸，你今天是没有去看比赛，你猜我看到什么？”
“什么？”霍宸语气淡淡，并不热络。
李清宁早也习惯他这般模样，继续说道：“我见到代替穆歌阳上场的模特，居然跟穆歌阳有几分相似，若不是走近仔细一看，还真以为是穆歌阳的妹妹呢。”
“我见过她。”霍宸没有一点吃惊的反应，连眼神都未挑一下，漠然的语气说道。
倒是见到他这样反应的李清宁一怔，“你见过？”
“去歌阳的工作室时，见过一面。”霍宸放下手中的文件，抬起冷眸看着李清宁，“你过来就是跟我说这件事？”
霍宸洞悉一切的眼神让李清宁心里一颤，难道他猜出什么，不不不，自己只是想看看他会有怎么样的反应，并没有想做什么。
“我只是觉得惊讶，怕你到时候总决赛的时候看到与穆歌阳有几分相似的人会……”李清宁语而又止。
“歌阳是歌阳，哪怕有人与她有几分相似，也没有人可以取代她。”霍宸冷冷一句，足以道出他对穆歌阳的感情。
“可是……”
“如果你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
霍宸的神情虽然与往日无恙，可语气却冷了几分，清楚他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最好离开，李清宁咬了咬唇，可最终只能深深看了霍宸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以她的身份，又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