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嘴巴子?沈大小姐你脑子没坏吧?我犯了什么罪?你这是犯法的行为,你爹好歹也是个官,你好歹也算是个上流的官小姐,怎么比大婶还要像泼妇。犯了法不说,还把你自己的身份降了几个等级,如此看来,倒还真是委屈沈大小姐你了。”
江绯色颤着身子撑起上半身靠在墙壁上,眼哞不屑的瞥着一脸铁青的沈唯一。
“你这是什么眼神?看我不把你双眼给剐下来喂狗吃我就不叫沈唯一。”
沈唯一被她如此不屑又鄙视的看得浑身像长了刺一般瘙痒难忍,纤手一指江绯色生气的下着命令。
“过去!给我狠狠的往死里打,先打够了在给我把她的眼给剐下来。”
几个手下脸色难看的走过来,团团把江绯色包围住。
“来吧,要怎么剐怎么打请随便!要不然陈小姐你自己来做这些事不是更爽吗?”江绯色纸一样发白的身子抖了抖,冷冷笑着直直望向沈唯一。
“我就爱在一边看你痛苦,这样才爽,给我打!”
沈唯一气急败坏的喊出声。
包围着江绯色的人靠笼过来。
“你不敢打难道是因为你心里怕鬼吗?你是做过什么事让你连自己动手都不敢了?你该不会是每天都被噩梦干扰得睡不了觉吧?”
江绯色干干的笑在摇晃的白炽灯下,有着骇人的恐怖。
尤其是被她这样知勾勾紧盯着的沈唯一,脸色更是白得颤抖。
“你胡说什么,你才是天天被噩梦惊醒。”
沈唯一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怕般,冲了过来,对准那张灯光下诡异微笑的脸一巴掌煽下去...,
“你知道吗?我告诉你一件事哦,听说把孕妇撞死的人,多半要被他们报复的,你想想阿,什么鬼最厉害,什么鬼怨气最深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被这张咧开嘴诡异微笑的脸和这句话吓住,沈唯一落下的手颤抖得没了方向,脸色更是白上三分。
“你神经病!谁知道你说的是什么鬼话。”
“呵呵…是吗?也许还真的是鬼话呢,既然你不反对的想听到答案,那我就告诉你,我告诉你哦,你仔细听好了,这个世上怨气最深的人就是孕妇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光是想想你就应该知道了吧。还有什么鬼比他们的怨气来得深呢?”
“你该死的神经有毛病,你哪听来的这些胡言乱语。叫你嘴巴乱嚼,今天非得把你打死不可。”沈唯一颤抖的大骂着,落下的纤手却被江绯色奋力一抓,狠狠一捏,痛得沈唯一发出令人心悸的尖叫声。
失声的尖叫,在如此深夜是何等的恐惧。
所以不多会,四周忽然传来一阵阵的嘈杂声音。
“你给我去死!放开我的手,疼…疼死我了。”
沈唯一的手腕快要被江绯色给拧断,如此的温室花朵怎么经得起这样的痛。
看她疼得掉眼泪的样子就知道她是何等的娇嫩了,外娇内嫩的带毒花朵。毒性是早已渗入皮肉了。
“疼吗?这样你就疼了?你有没有想过,哪天你被人撞飞,全身流血的样子,那得该有多痛吗?”
江绯色虽然是虚软,但是对付沈唯一还是绰绰有余。
“你……你到底是谁?”
江绯色这话一说,沈唯一哭喊的声音变成了剧烈颤抖的抖音。
“你怎么这么慌张?我就随口瞎说而已,陈大小姐你不是说我满口胡言乱语吗,干嘛这么紧张?难道你……撞死过孕妇吗?”
最后那句话江绯色说得很轻,轻得只有被她控制的沈唯一能听得到。
如果说刚才她是害怕的颤抖,那现在的她,应该是死一样的苍白了。
“你才撞死过呢?你在胡说些什么话。”
“也是!我想以沈大小姐你这样要什么有什么的人,应该不会做这样丧尽天良的事。唉!那些做过这些事的人,一定很可怜,肯定会被那怨气纠缠得没法入睡了。”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别跟我说这么多的废话。”
沈唯一还是太小看这个女人了,她一定知道什么,或者她一定是看到了什么,不然她不会故意说这些话给她听的。
在加上她跟穆夜池之间的关系,她不知道穆夜池知道这件事后,会不会把他们家族全都杀了。
她实在不敢想象被穆夜池知道的结果。
一想就全身发抖,幸好,她还有些希望!
只要把这个女人杀了,只要把她给杀了,事情一定能瞒得过去。
前两次跟一个神秘的人合作,也只是想让这个女人吃苦头而已。
现在可不一样,现在的她,恨不得把她给杀了才能安心,她一定要把她给杀了。
否则未来的日子,她一定会更痛苦。
“你说呢?目前来说呢,你先把我放了吧。”
江绯色看不到沈唯一连上的风云变换,她只是手上加把劲,让沈唯一痛得额头爆冷汗,这次她咬紧了牙齿,没有在叫出来。
“放了你?”
听到她的答案,沈唯一并不奇怪,现在这情况,只能先放了她,在找机会下手了,她一定要在穆夜池知道这件事之前,把她杀人灭口。
“放了你吗?你别做梦了。”
即使要把她放了,戏还是得继续演下去,她知道在生气下去,她一定会完蛋的。
“那就随便你了。我先把你手脚给弄断了,在押着你满大街的走,估计那些迫不及待想找新闻的记者,会对你这个大名鼎鼎的上流名媛很有兴趣。我也可以把你的罪行顺便揭发,既可获救又可把你惩罚,这样一举两得的好事,真是多年不遇呢,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