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妹妹嘴巴里,卿上邪了解到的江绯色是一个十分恶毒的女孩,是一个卑微的妖艳贱货,是一个人人喊打喊杀的过街老鼠。
从妹妹等一些传闻说出来的江绯色,还是个背地里到处勾搭男人,爬上男人床出卖自己年轻的身体谋求荣华富贵,是贪婪无度的拜金女,肮脏得令人听到江绯色三个字就反胃呕吐。
不只是妹妹,江绯色的传闻他才回来不久,随便点点鼠标搜索就能跳出来成千上万各种各样,关于江绯色怎么恶毒怎么脏,作风有问题的条条框框。
那天妹妹卿月月与穆夜池订婚,卿上邪才回来第二天,被江绯色插足妹妹当第三者,还这么不要脸来参加订婚宴的好奇心驱使,然后卿上邪见到了传闻中不堪入目的江绯色。
就是那么一个人人嘴里吐口水的贱货,站在人群中,安安静静,宛如出旖旎而不染的花儿,一颦一笑婉转出令人悸动的风采与魅力。
举手投足自信夺目,没有传闻中满身肮脏的妖艳风尘味道,没有尖酸刻薄的嘴脸,也没有张牙舞爪,没有上前争夺闹事。
她就站在那里,浅浅微笑,带着迷人的看戏表情,看他亲妹妹自己演戏,被穆夜池当场打脸。
最终妹妹用一个笑话结束这场阴谋诡计,卿上邪在站出来扶助江绯色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女孩儿并不是妹妹口里说的那般不堪。
他低头刹那,嗅到了来自江绯色身上好闻的香气,那是干净,令人耳目清明,内心骚动的女人香。
多年不曾对女人有过冲动的他,竟然可耻的在碰到江绯色的时候,有了可怕的反应!
卿上邪双眼深得很深,亮得如火燃烧。
一想到江绯色,他浑身就着了火一样。
“卿少……”女人很聪明,一看卿上邪微微粗喘,脸伤浮起一丝异样红潮,就把握住机会,吐气如兰的嘤咛。
她双眼贪婪的盯着卿上邪冰冷,让人着迷的小麦色英俊脸庞,一接触那双深邃迷人的燃烧眼睛,女人嫣然一笑。
还不是上钩了吗!
她可不是那些青涩,不知道如何让男人兴奋的稚菊,只要她愿意,她就可以比狐狸精还要让男人拜倒在她裙下。
女人暗中得意,纤手柔柔的绕过卿上邪背后,想要帮他把衣服褪下。
没想到女人纤手才触碰到衬衫角,就被卿上邪有劲的大手狠狠一捏,在女人痛得脸色惨白,失声尖叫的时候,卿上邪用力把女人的甩开。
“不要命了!”
卿上邪把女人扔到一边,冰冷无情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冷得让女人的肌肤起了鸡皮疙瘩,娇媚的脸恐惧苍白着。
被卿上邪冷冷一眼盯下来,女人娇躯控制不住颤抖,被卿上邪甩开的手腕,越发是痛得钻心。
好狠心的男人!
还以为是动了情,没想到竟然这么警惕。
女人把眼眸里的惊一收,急忙低声道歉:“抱歉,卿少抱歉,是我坏了规矩。”规矩就是人家想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才从部队退伍的男人啊,一看就是精力旺盛,但是因为太久没有接触过女人,估计是内心警惕心太重,才会把她这样的千娇百媚美人儿推开。
女人自我安慰,又打起了精神,笑得妩媚的看卿上邪:“卿少,我……我很抱歉,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去碰你。”除非他自己动手动脚玩她,她没有资格去主动碰到他。
“安排你来做什么不用我在说第二遍了吧?”卿上邪内心如火在燃烧,冷冷坐在沙发上,沉沉沙哑的声音除了命令之外没有一丝感情。
他就坐在对面,一眼不眨,鹰隼般锐利的眼神穿透一切,让女人看一眼,就觉得有寒气从脚跟冒上心头。
果然,不愧是卿家的人!一个眼神就能令人折服。
“是,我知道了。”女人不敢胡乱肖想,也不敢自以为是。
女人低着头,脸色发白,瑟瑟发抖,纤手伸出去在卿上邪的身上摸索。
卿上邪皱眉,十分嫌弃的冷冷抿嘴角。
这个男人是认识的好兄弟介绍的,说是个令男人上天堂的女人,一定可以让他忘掉对江绯色念念不忘的欲火。
只是这种货色……简直让他碰一下就百般折磨!
卿上邪脸色越来越冰冷,眼中女人的手笨重的解开他皮带。
明明很容易解开,女人的手抖得太厉害,兴奋又欢快艰难得像是在解着千层交错的细锁一样。
卿上邪眼眸闪过一丝厌倦和不耐烦,大手一伸,捏起女人的下巴,狠狠命令:“不要浪费我时间,没人让你来这里哭丧着脸装清纯无辜,没用的东西,给我滚!”
手一甩,把女人扔下,卿上邪半点欲都没有了,心中那一股燃烧的火气却越来越猛烈。
想到江绯色正在穆夜池身下婉转娇吟,他不只是身体猛烈,心也如同入了魔障一样疯狂。
而那个被狠狠甩地板的女人浑身抖得厉害,但是她不敢跑。
她顾不上痛楚,爬起来,跪卿上邪的脚跟,抱着他小腿楚楚可怜的哽咽:“卿少,求求你……求求你要了我,你要是不糟蹋了我,我回去会被他们打。”
“滚!”卿上邪浑身滋长疯狂,听到女人这么犯贱的声音,更是一脚把女人推开,“现在立刻消失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