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夜池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狂野不拘的雅痞气息,坏坏的,邪恶的。
本该令人反感的举动,在他做出来却自然流畅,充满了男人的性感魅力。
狂野粗狂,也清贵雅致。
江绯色轻轻颤了颤,提醒自己这个男人只不过随口说说,当不得真。
真要被他三言两语与迷人的皮相蛊惑,那将会是她荆棘的罪恶深渊。
“不就是点头的一秒钟,想这么久?”
江绯色打掉穆夜池摸上她纤腰的大手,笑得有些调侃味儿:“你穆夜池不缺女人,每天等着爬上你大床侍候的从城东可以排到城北,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这种对你讨厌的人一条生路吧。”
“啧啧,你这野性桀骜的小性子真迷人,每次总能令我欣赏欢喜。”似乎为了表达自己对她的喜爱,穆夜池很大方的用力,撕掉了江绯色身上碍眼的职业套裙。
撕拉——
清脆的撕裂声音落在空气里,充满了刺激与暧昧。
江绯色生生打了一个颤抖,小脸煞白,对穆夜池这种我行我素的霸道手段,她恨透了。
面对骚扰她的男人她可以高冷死板,无趣到令人受不了自己远离,对调戏她的男人她可以嚣张吓跑人,对死皮赖脸的男人她可以用手段赶走,对不识相的男人她也可以用足够用的小智商算计滚蛋。
可面对穆夜池这种从来不会对你有企图,但每次都对你简单粗暴出其不意吃得死死的男人,江绯色悲剧的遇到了克星。
“你……你混蛋!给我住手。”
穆夜池死撕掉她衣服之前,江绯色可以冷冷嗤笑,对他的手段抱着他就是这样的人不会真干出什么好事这种想法。
来真的,她急了。
“真不听话,不愿意从后面那就从前面吧。”穆夜池无奈的说道,他低喘呢喃,大手稳稳将怀里的女人转过来。
遮挡住的风光旖旎,瞬间收入他眼底,连同江绯色瞳孔中深深的无助。
她像个闯入人间的小鹿斑比,抓住他衣领的小手,几近把他质地昂贵,材质完美的衣角撕下来。
穆夜池薄薄的唇冷冷微扬,挑起她下巴,似笑非笑的问:“比起萧连城连p都不放就抛弃你的行为,我这样的大坏人,在你心里是不是好比毒蛇猛兽,嗯?”
“你闭嘴,不要在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我们都清楚他为什么离开这里,为什么选择隐姓埋名。”江绯色恶狠狠看着冷笑的男人,有些竭斯底里:“是你,是你逼他,是你毁了他,是你让他在最好的年纪与风光年华从天堂坠下地狱,你就是最毒的刽子手。”
穆夜池缱绻的眼眸,冷了。
他嘴角微扬的似笑非笑淡了,紧抿薄唇,他像是终年不化的那座冰山,越发显得冷厉无情,周身天寒地冻般拒人千里之外。
冷冷清清,孤孤寂寂,一个人遗世立与整片冰雪之中。
“穆夜池,别再装了……不要用这种无辜的口气跟我提起他,不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就是罪魁祸首!”藏太久了,这些话藏在心口整整三年,沉甸甸的让她无法自由呼吸。
前几天的老爷子寿辰不过是冰山一角。
他们都太骄傲,话说得太少,情绪隐藏得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