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俞九西穿着一身和她同色的唐装进来帮她穿鞋子时,陆鹿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视线滚烫,碰触她脚的大手亦是。
烫的她下意识的缩了一下,结果被牢牢抓住那皓白的纤细脚腕。
别躲。众目睽睽下,俞九西竟然俯身亲了亲陆鹿洁白的脚背,轻笑道:老公帮你穿鞋。
陆鹿打了腮红的脸一时间都分不清是妆容还是自然红了。
旁边都是他的哥们儿朋友,不少人也是第一次见陆鹿,登时天不怕地不怕的起哄着
操!老九,你他妈骚不骚啊?!
现场发狗粮?不是人。
你就不能等晚上的?这么饥渴!
他们说的话越来越过分,陆鹿脑子轰地一声,感觉自己在这一片混乱中都快冒烟儿了。
行了。俞九西把人护住,拿着扇子挡住陆鹿的脸,得意洋洋道:我的,不给你们看。
起哄的人也被他骚到没话说了。
陆鹿就这么灵魂神游的状态,全程被俞九西牵引着上了婚车,敬茶,然后到了礼堂换上婚纱,面对着神父宣誓。
然后就是敬酒,一轮接着一轮的,陆鹿不太能喝酒,杯子里都被俞九西托人换成了白水。
但她依旧晕晕乎乎的。
那天太混乱了,到最后陆鹿只记得她敬茶时潘梅香流了几滴鳄鱼的眼泪,而陆灼的眼眶却是真真切切地红了。
然后在宣誓的时候,俞九西吻她的力道很重。
大庭广众真的太胆子大了。
所以敬酒的时候她特意拜托谢纤给她涂了一层厚厚的复古红,生怕被人看出来嘴唇都肿了。
好不容易混乱的一天过去,陆鹿换下凤冠霞披,洗漱干净后坐在床上,看着新房这偌大的卧室里满满堆砌着的礼物,才真切的有一种一直踩在云朵上的脚落到了地面上的感觉。
是的,她结婚了,和俞九西,真正的要成为夫妻了。
一想到这个,陆鹿就开始紧张起来。
而没给她多少独处的机会,卧室的门很快被咯吱一声推开,西服外套已经脱了的男人只穿着一件香槟色的衬衫走了进来,面料光滑,身长玉立。
俞九西看起来没被灌酒,神色如常,见到坐在床上的女孩儿戏谑的挑了下眉:等着我呢?
睡衣都换好了。
这问题问的让陆鹿根本没办法回答,只能尴尬的嗯了一声。
真乖。俞九西可能多少还是喝了点,说话的语调比起平时更慵懒了些,他单手解着衬衫扣子,边说话边向窗边走去,黑眸灼灼,像是燃烧着一团火,侵略十足。
他喃喃道:早就盼着今天了。
那、那个。陆鹿快喘不过来气了,有些狼狈的转移话题:书喃说送给了我一个新婚礼物,让我一定今晚拆开看,要不、要不
你想看就看吧,那丫头片子鬼点子一向多。俞九西轻笑,并不介意陆鹿刻意的转移注意力他一点也不介意陪妻子玩一些推拉的小情趣,反正她今晚肯定是自己的。
俞九西显得很大方,从礼物堆里翻出俞书喃的,然后把陆鹿抱在膝头揽在怀里,薄唇贴着女孩儿小巧的耳垂,呼吸灼热:我陪你一起拆?
嗯陆鹿敏感的觉得痒,连忙缩了缩脖子,趁着拆礼物盒的动作避开了男人已经在撩拨她锁骨下方的手指,惶急的拆开。
结果里面的东西让她有些懵。
这,陆鹿看着里面那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类似栓狗的链子,以及粉红色的手铐,不明所以:这都什么呀?
她身后的俞九西却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死丫头。他把陆鹿手里的东西全都扔掉,有些不屑的哼了一声:咱们用得着那些东西?
陆鹿还是不明白:那都是?
俞九西:让你爽的。
他拿起那仿真的舌头看了看,冷哼一声:我自己没有么?
他可以自己尝。
第17章 、味甘
新婚之夜,陆鹿睡的很沉。
她本身是有点认床的,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会有几天的适应期,这下好了,别说认床,就算给她个草坑也能睡的很香。
可俞九西却没有睡,他拿着烟盒轻手轻脚的下了地,走去阳台。
把门关好,在夜色有些凉的风里,他毫不犹豫的致电许行霁那家伙凌晨不知道为何也没睡,他不抱什么希望的打过去,对面接的还挺快。
阿霁。俞九西也不需要问他为什么不睡觉的这种虚伪话,他只是来炫耀的,指尖的一缕青烟消散在风里,他洒脱的声音更显得痛快
结婚太他妈爽了。
操。许行霁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你他妈大半夜不睡觉,就是为了跟我吹牛逼来的?
我大半夜为什么不睡觉啊。俞九西笑了声,眉眼极为痞:春闺幽梦,这自然是某些人享受不到的。
俞九西显然是知晓许行霁追人不顺利,故意来打击他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