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铭,我,我是想说,你们公司还招助理吗?你,你身边缺助理吗?我能不能胜任。”顾水儿憋红了脸扯出这么一句话。
骆子铭满脸不耐烦:“自己去人事部问。”
说着再不停留,直接拥着童昔冉离开。
顾水儿咬着下唇原地跺脚,头昏昏沉沉的更加厉害,胸口有点发闷,忍不住弯腰在一侧的花坛旁吐了起来。
“哈哈哈。”坐在车上童昔冉忍不住爆笑出声,她抱着自己的肚子靠在椅子上,眼睛都渗出了泪花。
骆子铭的脸色不太好,有点发青。
“我说,不会是那个叫做什么水儿的喜欢上你了吧。”抿着唇,童昔冉抹了一把自己的眼睛。
“按着关系她得叫我一声表哥,除非她脑子有病。”骆子铭没好气的发动车子,林家的人可真够烦的。
童昔冉愣了愣,她倒没有想到这层关系,仔细算算,还真的是。
林建强的爸爸和林穆的爸爸是兄弟,顾水儿和骆烨轩是表兄弟,那,和骆子铭不也是表兄弟么。
想到顾水儿看骆子铭的眼神,童昔冉又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这关系都能给她绕迷糊了,指不定顾水儿是真的不知道或者没有想起来,第一次看到骆子铭直接芳心遗落了。
“老公啊,你怎么那么有魅力,瞧,脱离世俗的枷锁某个小女生都为你倾心不已,看她的样子,差不多比你小十岁吧,啧啧,竟然喜欢大叔级别的老男人,口味可真重。”
“刺啦——”车轮子一个打转停在了路旁,骆子铭双眼泛着绿光回头狠狠地盯着童昔冉。
车中狭小的空间传来某人清晰的磨牙声。
童昔冉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稍微往椅子后背挪动身体。
虽然她知道这么做是徒劳的,虽然她知道自己挪了半天也跟没挪一样,还是试探着做着垂死挣扎。
“子铭,那个什么,我就是开玩笑的。”
“你说我是大叔?说我老?”骆子铭的表情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铁青铁青的,将安全带一解开弯腰凑到了童昔冉跟前,惩罚似的咬上她的脖子。
“啊,老公,别着啊,胎教,胎教,你闺女会看到。”童昔冉吃痛,尖叫着去推骆子铭的头。
骆子铭恶狠狠的盯着童昔冉,白皙整齐的牙齿泛着森然的光。
“我闺女早就睡着了!”
头埋下,继续咬。
童昔冉的尖叫声逐渐变了样,她气喘吁吁的将手穿梭在骆子铭凌厉的短发根部,狠狠地揪住。
骆子铭沿着精致的锁骨一路往下,齐胸的礼服为他提供了方便,他用牙齿隔着薄薄的布料侵袭着那具身体,惩罚似的咬着。
随后,在那张小嘴絮絮叨叨的说出抱怨的话语时,他抬头堵住了那张娇艳的红唇,舌头霸道的侵入。
车中的温度缓缓上升,只听到喘息和唇齿触碰的声响。
一直到骆子铭将唇落在童昔冉的脖颈拥着她缓缓的平复呼吸时,两个人的心跳才逐渐恢复平稳。
起身,看着身下脸色酡红眼睛迷离的女子,低头在她的唇角轻啄一口,盯着那耸起的肚子,轻叹一口气坐了回去。
“还得半年。”
骆子铭无奈的嘀咕一句,脚踩油门。
童昔冉本来还在郁闷骆子铭的惩罚方式,听到他的嘟囔声噗嗤笑出声。
还别说,到最后还不知道惩罚了谁呢。
抿着唇嗤嗤的笑着,一路上心情都特别的愉悦。
到家后,童昔冉懒得上楼,骆子铭特别无语的将她抱在怀里。避开她的肚子,骆子铭走的异常小心。
把童昔冉放到床上后走到浴室为她放洗澡水,返身回来的时候童昔冉依然穿着礼服躺在床上,眯着眼睛勾着唇角看他。
“怎么不脱衣服?”骆子铭衣柜那里为童昔冉拿出来睡衣。
“脱不掉。”童昔冉伸开胳膊,耍赖。
骆子铭挑挑眉毛,将睡衣丢在床上走到童昔冉身边,坐在床沿把她扶了起来。
丝带缠在身后,解开后礼服就从身上缓缓的散开,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骆子铭呼吸有点急促,将礼服完全的脱掉后他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
该死的身体在手指触碰到那些柔软的肌肤时起了反应,他只能故意板着脸紧绷着身体将睡衣略慌乱的套在童昔冉头上。
“痛!”童昔冉的发饰没有去掉,衣服刚巧挂住了。
皱眉扒拉开骆子铭的手,自己将睡衣上头的扣子解开,重新穿。
“做什么啊,又不是套头的睡衣,不知道解开扣子嘛,疼死我了。”将衣服穿好,童昔冉嘟着嘴巴抱怨。
骆子铭摸摸自己的鼻尖,尴尬的咳嗽一声:“水放好了,去洗澡吧。”
童昔冉哼哼唧唧的走到浴室,将门关上慢慢的躺在浴缸中,温热的水将身体覆盖,舒服的泡起澡来。
卧室中的骆子铭也在听到浴室里安静的声音,拿起一件浴袍走到隔壁,冷水从头打到脚,就算如此,身体的炙热温度依旧。
郁闷的想着妻子的大肚子,数着日子煎熬,确实是一件挺忧心的事情。
第二天,骆子铭要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