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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磁性沙哑,语调中又带着蛊惑,纪初夏听了双腿不自觉发软。
她低头笑了笑,抬起修长笔直的双腿侧身坐到黎宴沉的大腿上,紧了紧环在他脖颈上的胳膊,在他耳边轻轻呵了一口气,“我吃不吃得消,黎总要试试才知道,不是吗?”
感受到纪初夏近在咫尺的鼻息,黎宴沉再次想起今天她发来那张的照片,顿时觉得一股燥意袭上心头,下身那处也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只是眸中情欲翻滚一瞬,便被他强行压下,他拿开她环在自己脖子上的双手,哑声警告:“别闹,这里是餐厅。”
如果不是见识过黎宴沉在床上的做派,纪初夏可能真就被他这副无欲无求正义凛然的模样给劝退了。
纪初夏并不理会他的警告,用牙齿在他的耳垂处轻轻刮了一下,接着又伸手探向他双腿之间微微隆起的那处。
纤细的手指隔着一层柔和的西装布料轻轻揉捏。
感受到手下的那处越涨越大,耳侧男人的呼吸声也加重了几分。
纪初夏勾起唇角笑了笑,拉开男人的裤链,把小手伸了进去。
手掌与滚烫的巨物接触的一瞬间,纪初夏忽然意识到黎宴沉似乎并没有穿内裤。
某些人表面上衣冠楚楚,其实连内裤都没穿。
纪初夏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抬头看向黎宴沉的眼睛,带着调笑意味开口,“黎总好……”
“唔……”话还没讲完,便被黎宴沉猛然封了唇。
男人像是很久没开荤似的,带着些惩罚意味在纪初夏唇上重重吸允啃咬,宽厚的手掌隔着睡衣攀上纪初夏胸前那两处诱人的浑圆。
黎宴沉的吻虽然极具技巧性,但是纪初夏终究抵不过他的连番掠夺,最后因为缺氧,而有些头脑发昏。
黎宴沉听到纪初夏呜咽出声,轻轻松开她的唇瓣,见她被松开后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一边轻抚她的脊背帮她顺气,一边哑声调侃,“都结婚这么久了,还是没学会接吻,嗯?”
“嗯”字的尾音自胸腔中发出,性感又慵懒。
纪初夏有些气急败坏,她伸手在黎宴沉双腿间的那根巨物上狠狠捏了一下,听到他闷哼出声,纪初夏脸上才露出得逞的笑容。
黎宴沉眸色中的情欲已经被完全压不下去,他抱起怀中的纪初夏,把她的双腿分开,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用身下巨大的炙热隔着纪初夏的睡衣狠狠顶了她一下,又在纪初夏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谋杀亲夫,嗯?”
纪初夏已经完全经不起他的撩拨,身体软得不成样子,双腿间的小穴紧紧贴着他的炙热,中间隔着的布料已经被濡湿,原本鲜红色的睡衣被浸湿的那处变成了醒目的棕红色,
小穴想要被填满的欲望愈发明显。
黎宴沉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伸手碰了下纪初夏睡衣上棕红色那处,好看的桃花眼中笑意绚烂,“湿了?”
“你不也硬了?”纪初夏被问得有些羞怒,她不甘示弱地反驳,又微微欠身撩起自己的裙摆,隔着一层近乎透明的蕾丝内裤去摩擦黎宴沉腿间已经傲然挺立的巨物。
黎宴沉呼吸又加重了几分,他伸手掐住她的腰肢,制止了她的胡作非为,在她的唇角安抚性地亲了一下,声音沙哑却又带着灼人的温度,“乖,先回卧室。”
纪初夏勾了勾唇角,心中莫名生出几分怅然,黎宴沉总是这样,自制力强得可怕,无论每次她怎么撩拨,无论他的欲望被激发得有多么强烈,他最后总能忍住,然后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而纪初夏最后总要被他驯服,在他身下承欢。
看着纪初夏逐渐泛红的眼框,黎宴沉神色一滞,随即叹了口气,又轻轻吻了吻她的眼尾,耐心十足地解释:“这里是餐厅,在这里做你会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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