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据理力争却被院长一句话堵死:“但她说她提过了。”
“我……”
翟思思喉头一阵发堵,好半天才呢喃道:“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冤枉我,但是院长,请您相信我,这件事我一定会好好处理,我会和病患好好沟通一下,要是对方死咬不放,该赔的我来赔。”
只要不赶她出医院,什么都好说。
还有半年她就可以考取执业医师证了,证件一到手,她马上就可以转正,这时候可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一家老小还指望着她开饭的。
“哎……”
院长长长地叹了口气,面露难色地看着她急得泛红的眼眶:“小翟啊,这件事比你想象中要严重很多,你的对错对于这件事来说并不重要……”
翟思思不明白他的意思:“怎么不重要了?”
若是她对,那便是对方冤枉她,但若是她错,她就再也不能在同治医院呆下去了,甚至整个易城都不会有一家医院愿意用她,这关系到她的前途,当然重要!
看翟思思还想不透,他又道:“过敏的病患,是靳家的大管家,所以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了。”
在金钱和权势面前,高高在上的一方永远都是对的,她这种活在底下的小蝼蚁,哪有资格辩论对错?
就算是病患的错,那也是她的错。
红着的眼眨了两下,那一瞬间满腔解释的话语烟消云散。
翟思思沉默了。
院长语重心长地说:“小翟,我也知道你的家庭状况,但这件事我们医院承担不起,除非你有门路,求别人帮忙,不然……谁也保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