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四十五章惊艳逼人!</h1>
倾言看着眼前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你很想知道我的身份?”
明落天听到她的话,反而怔怔不语,苦笑道:“我们只不过是普通朋友,算了,就这样吧!”他咬紧牙关,额头冒着冷汗。
相比明落天的态度冷淡,旁边几个跟着他的兄弟倒是开始起哄,忍不下调笑道:“难不成大嫂是什么大家族的人?或者家里是混黑道的?”
几个人想缓冲一下气氛,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他们几个话音刚落,明落天抬眼盯着她看,倾言眉眼极淡:“混黑道倒是不至于,我以前不是说过我家是卖东西么?只不过我家卖的东西有些特别,我从来没有想过瞒你,如果你想知道,我也不会隐瞒,这周末我带你和丁羽去我家也行!至于你说问我是不是第一次杀人,这当然不是我第一次杀人。因为我家有些特别,不想被别人杀,只能自己练好身手!”反正睿睿不在的时候,她也想回东南亚一趟,她找到睿睿的事情都没有告诉她妈咪!
除了明落天,其他人都有些不明白他们两人说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明落天眉头微蹙,想到她之前请客拿的黑卡,脑中有些猜测,看来倾言果然是从大家族出来的人,其实那时候他已经怀疑,不过那时候还有些不确定,那时候他更多的是觉得那张卡或许是那个男人的。丁落宁在前面开车,也听出了一些思路,难道倾言小姐真的是其他什么大家族出来的人,如果真的是,那对睿少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他对倾言小姐所有都满意,就关于这身份有些可惜,若是倾言小姐有些身份,睿少也能减少点压力!
等把明落天送去他住的小区里,这是中等装修的小区,地理位置还算不错,旁边明落天的几个手下已经找机会下车了,不过在他们走之前,对倾言的兴趣可以说非常大,几个人叽叽喳喳不停问倾言问题,还热情拿了电话。
丁落宁可不想倾言小姐和明落天这个男人孤男寡女相处,若是睿少知道,可绝对饶不了他,见缝插针找了个借口扶着明落天上去。等电梯上了五楼,倒是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不是王落可是谁?
明落天也没想到会在门口遇见王落可,王落可见明落天一身的血,顿时吓的哆嗦一下,走向明落天的时候,故意把倾言碰在一边,一脸紧张:“明哥,你。你怎么了?怎么会受伤?我们赶紧去医院!”
“你怎么来了?”明落天眉头有些皱。脸色有些不好看!
“先把门打开吧!”倾言看到王落可倒是没什么奇怪,她一直知道明曾经背叛过却被他深爱的女人就是这个王落可。见她过来,她也舒了一口气,一会儿她也不需要再呆这里照顾他。
倾言看向丁落宁,建议道:“你帮他包扎一下吧!”又看了旁边的王落可,让她烧开开水,准备包扎。
王落可看着有些心不甘情不愿,明落天并没有为她说什么话,王落可只好悻悻去厨房烧开水。
等王落可的热水烧开,她把开水端进卧室,倾言站在旁边看丁落宁帮他包扎,幸好刀没有割的太深,不算严重,王落可见她的明哥眼睛不眨盯着顾倾言,顿时心里打翻了醋坛,故意站在她前面挡住他的视线,主动伸手握住明落天。
丁落宁之前对王落可贸然冒犯倾言小姐的怒气立即消失了大半,别以为他没有看出眼前这个男人对倾言小姐的心思,这个女人倒是来的及时,倾言见丁落宁已经给他包扎好了伤口,也不准备再继续呆了,丁落宁洗完手:“倾言小姐,我们先走吧!”
“好!”她点点头!
王落可见她要离开,心里一喜,明落天看着倾言眼底复杂,她就只喜欢那个男人么?他眼底有些不甘心,心有些钝痛,忍不住脱口而出喊出倾言的名字:“倾言,你可以留下来么?”
明落天的话音刚落,丁落宁脸色顿时黑了起来,王落可更是眼底不敢置信盯着她的明哥看,有些不敢置信他对她这么冷淡,她对他的一切,他都直接忽视么?指甲握紧,掐在掌心里,眼底失落、怨恨一一交织成不甘,明哥真的忘了她喜欢上其他女人了么?心里越想越是不甘,她愤然却无能为力,只是看着他的视线从始至终落在那个女人身上。
倾言虽然把明落天当成朋友,不过睿睿那件事情后,她也想清楚了,为了别人的生命安全,她还是尽量保持一点距离,对彼此都好,改变不能立马改,但她有自信:“你有人照顾我就不留了,这几天你好好休息一下,我会让周舟给你请假!”
听到倾言的话,他眼底黯淡下来,怔怔盯着她看,移开视线,直到倾言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他重新把视线移到门口,王落可见他念念不忘那个女人,语气生硬有些怨气有忍不住发泄:“明哥,你就喜欢那个女人?可那个女人心里一点你的位置都没有!”
“出去!”他声音冷冽,看也不看她。
王落可失魂落魄喃喃自语:“明哥,你还记得我们以前么?你说过只喜欢过我一个人!”
明落天冷声道:“如果没有之前的背叛,或许可能…”
王落可脸色煞白呆滞站在原地不动!怔怔盯着眼前的男人,从什么时候他们两个越走越远了?她依旧喜欢他,可他却喜欢上其他女人?不许!她不甘心!明哥,我会向你证明那个女人根本不值得你喜欢!
倾言回到家里已经八点多了,想了想,生怕睿睿吃醋,吩咐道:“丁医师,今晚的事情不需要向睿睿禀告,我自己找个机会给他说!”要是他私下动手怎么办?还是该瞒的先瞒!
丁落宁恭敬点头,说实话,这事他还真不敢老老实实和睿少说,若是让睿少知道倾言小姐今天冒险,还是他带的,他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等人离开,倾言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没过几分钟,电话顿时响起来了,看了一眼桌上的手机,屏幕上电话号码是熟悉的号码,倾言直接接起电话!
“倾言!”低沉有力的嗓音撞入她心口,心口一软,她想了想,他们几天都没有见面了,可她怎么已经觉得很久了!眼底有些波澜。
“是我,你在那里还好么?”要不是有课,她也迫不及待想过去见他。他在权家有什么事情?想到之前那个相亲的女人,心里忍不住不爽起来,不过她还是信任她的睿睿不会对其他女人有兴趣的!
“嗯!”对方低声回答!北城权家别墅,权睿笔直站在落地窗前,目光远眺看远处的山峦,眼底有些迷离,他想倾言,非常想,哪怕只是几天,他想的心都痉挛疼了起来。指节情不自禁握紧手机,长卷的睫毛翘起,更显得整个人如一幅画,周遭一切黯然失色!
倾言坐在凳子上,两人也不知道讲什么,凭着感觉讲,大部分都是倾言开口找话题,对面的男人应一声,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倾言觉得两人根本不知道讲什么,反而有些尴尬,想了想:“你没话和我讲,要不就这样挂了?”
对面的男人听到倾言这么一句,立马就急了起来,指节紧握住手机,生怕她突然挂了电话,眼底一慌:“倾言,先别挂!”
听到他慌乱的声音,她眼底带着笑意,眼底洋洋得意,原来也不只是他一个人想他,他估计也非常想她。算了,她也不为难他了,眉开眼笑道:“我想你了,睿睿!”
权睿听到她这句话,僵硬冷峻的脸色立马龟裂,心脏像是被车撞的要飞出来,他捂着心口,眼底的笑意一点一点溢出,轮廓深邃柔和了几分,整个人从冰变成火,目光越来越灼热。好半响都忘了开口,呼吸急促了几分,低低应了一声:“嗯!我知道!”两人继续又说了一些,才挂了电话!
权睿几乎是捂着心口心慌意乱冲出去,命令人立即备车,等坐在车上,他整个人依旧有些激动,他只知道他现在想见倾言,迫不及待想见一面,若是不见,他非得疯了:“去机场!”
“睿少?”司机有些诧异,从后视镜瞥见睿少眼底的冷意,他立即不敢多话,踩下油门直接朝着机场方向!
半夜一点半的时候,倾言睡的迷迷糊糊,突然感觉到身上的重量,似乎有什么东西把她压的喘不过气,她张口可是嘴也像是被什么堵住,温热的物体长驱直入,紧紧纠缠不放,倾言额头冒着冷汗,几乎下一瞬立即就醒了,睁大眼睛就对上一双血红的瞳仁,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他。他。不是现在在北城么?北城离这里坐飞机起码得两三个钟头吧!他怎么突然就回来了?眼底闪过讶异,这么想着,也脱口而出:“你。你怎么回来了?”
男人看到倾言醒来,贴在她唇边没有动,一双红色的眼睛亮晶晶盯着倾言看,可惜那双眼底除了一片血红,什么波澜也没有!只是睁大眼睛目光灼热盯着她看,他眼底太过灼热,看的她心有些热!他反复亲了几口,喃喃喊着“倾言”两个字,目光没有移开,怎么看也看不够!房间里并没有开灯,透过朦胧的月光落在房间里,通过月光,两个人能看清彼此的轮廓,大手捧着她的脸,倾言感觉到脸上冰凉的一片,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靠,怎么这么冷?”伸手把被子掀开一半让他赶紧进来。
权睿立即褪了身上的外套,整个人裹紧被子里,大手一揽,把人揽在怀里,他身上的温度很低,可倾言身上总是热乎乎的,让他每一次忍不住想靠近倾言。
倾言把他冰冷的双手捧在手心里,一边说怎么这么凉,一边给他捂热,还不停呵着热气给他暖手,可暖了半天,他手上的温度还是冰凉一片,自言自语:“怎么还是这么冰!”
权睿目光越来越灼热盯着倾言看,看的眼睛都忍不住红了起来,他从来没有为一个人这么牵肠挂肚!以前十二年前,或许对倾言的只有占有欲,他没有安全感,他想要独占一件只属于他的东西或物体,分别十二年,他不是没想过对方,更多的是迷茫。那时候他还不懂感情,只懂占有。可分开的这些天,脑中铺满倾言的身影,让他心里有涨又空虚!他嘴唇贴着倾言的额头,双手把人抱在他身上,两人紧贴成一个人影,他才有些满意:“倾言!”他嗓音低沉有些嘶哑!
“嗯?对了,你怎么回来了?难道你明早又要离开?”她问过丁落宁,他回来的时间,应该没有这么快才对,难不成因为刚才那个电话想她了?
对面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瞳仁一片深红,抬眼对上那浅笑得意的眼眸,一副你是不是想我的得意样子,薄唇勾起浅浅的弧度,拨开她眼前的长发,亲在她眼皮上。
倾言睁大眼睛给他亲,冰凉的柔软亲在她的睫毛上,从额头、眼皮、鼻梁、最后到嘴唇一一亲过去,哪个角落都没有放过,特别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的他浑身情不自禁发热!
“我想!”他突然想到之前倾言让他无比舒服的画面,浑身的热气往下腹汇去,热气越是想要控制越是势如破竹怎么也控制不住!他眼前一片红色,有些无助:“倾言!”顺便蹭蹭她的身体!
倾言看到他眼底的幽光闪亮闪亮,脸色一僵,闭着眼前也知道他的意思,她脸色有些尴尬,可不可以拒绝啊!可对方完全没有给她拒绝的时间,目光里像是燃烧了火盯着她脖颈处白皙的皮肤,瞳仁骤然缩起又扩张,忍不住一口咬在她下唇上,喉咙干渴,喉结微动,优美凌厉的下巴显得格外的性感:“倾言,我忍不住了!”一手撕开她身上的衣服。
整整一个晚上,急促的粗喘混着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倾言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呼了一口气,两人虽然赤身想贴过,可他还处在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两个人也没有明确的真刀实干,可也够被他折腾的,最后她几乎浑身湿透,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脸色通红奄奄一息,浑身没有丝毫的力气。一根手指也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