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胸腔就如同灌满水柱一样,水流在胸腔激荡让他血液凝固沸腾,越是与他乖宝深入,他越是好奇到底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养出这样让他震撼的乖宝,他的乖宝不论哪一面都让他忍不住着迷,就像现在,她浅浅微笑,几丝短发贴着她的脸颊,有着男人与女人极致矛盾又惊人结合的风情,喉咙一紧,他突然有些庆幸陆臣熙抛弃了他的乖宝,所以他现在才能抱着她,才不至于与她错过,他绝对相信陆臣熙以后绝对会怎样的后悔,双眼危险眯起,他的乖宝只能是他的,就算他后悔又能怎样?
“乖宝。”你只能是我的,大手用力砸紧她的双肩,生怕她突然消失不见。
顾墨袭眼底谷欠光幽幽浮现,墨色瞳仁的颜色变深,深不见底,眼眸越来越深,心口沸腾顿时湮灭他所有的理智,身子一沉。
窗外,夜色正深,皎洁的月光散在繁华的城市,街道上寥寥无人,五光十色的霓虹不停闪着光芒,屋内喘息声,口申吟声不绝入耳,整个晚上都没有停歇。
明亮的清晨,略带暖意的阳光透过窗缝洒进大床上,湛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全身还是酸痛的厉害,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刚好七点,昨晚她没想到她媳妇被她稍稍刺激了一下,竟然整整折腾了她一个晚上,好几次昏过去又醒来,看着她媳妇在她身上一直反复进行相同的动作,最后一次她醒来的时候天还透着白光,她媳妇还是没有放过她,现在她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手都伸不起来,抬眼看了身旁熟睡的男人,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艰难支起身子,刚下床,双腿忍不住一软,眼前一黑,要不是她手撑着床沿,恐怕现在她栽在地上了。
苏氏公司,湛言一到公司就被苏城瑞叫进办公室。于琴看湛言眼底疲惫,脸色有些苍白,拍拍她的肩膀宽慰道:“其实工作不必那么拼命。身体是最主要的。”
湛言一愣,虽然知道自己昨晚根本不是工作,她还是脸不红淡定点了点头道了声谢。
湛言刚要推开门,就听见苏城瑞大吼的一声“滚。”然后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哭哭啼啼从办公室里跑了出来。
“不是让你滚么?”苏城瑞一脚把旁边的椅子踹翻吼道。
湛言脸色淡淡:“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苏城瑞立即抬头,看到是她,眼底一愣,突然想到什么,心里紧张生怕她误会,磕磕绊绊赶紧道:“刚才…。不是…。我和那个女人…。没关系。”
“你和我说?”湛言有些不确定,毕竟以前苏城瑞哪一次不是对她争锋相对。
苏城瑞听到她的话,一口气噎在喉咙口,气的吐血,这女人不气他一次会死么?顿时吼道:“这办公室里只有你一个人,不是对对说,是对谁说?难不成我还对着空气说话。”
“有什么事情?”她并不想和他多相处,他对她没好感,而她对他也同样。自从上一次与陆臣熙见面的事情,她相信若不是有人有意安排绝不可能那么巧。她对陆臣熙是恨,但也绝不允许有人想利用她,若是以前,她绝对要他付出代价。现在,这仇先放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