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先生说您必须在晚上十点前到家,否则学分扣光。”
薄司的这话成功的让萧意意顿住了脚步。
一秒后,她脱下一只鞋,大力冲他砸过来,“我去你的!”
鞋没砸中,萧意意身子晃悠了两下,转身走了。
她顺便把另一只鞋也脱下来,拎在手里甩来甩去。
薄司捡起她的鞋,穿过马路,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
他把相机递给后座的男人,“四爷,这是太太的。”
半边阴影覆盖下来,男人的五官看不清晰。
只听见男人一声低沉的嗓音:“什么东西?”
“这个貌似是太太想拍点不可描述的东西,好刺激您……离婚。”
薄司本来是四爷的助理,却在两年前成了萧意意的保镖。
太太的一举一动,薄司都要报告给四爷听。
男人轻哼一声,气息从鼻腔里透出来,清冷的道:“胆子不小。”
薄司见状,问道:“您要不要,看看?”
“不必了,她没那勇气。”南景深说着就下了车。
他顺着萧意意离开的方向,不急不缓的追上去。
他的身后,黑色的轿车保持匀速行驶,随时待命。
南景深停下脚步,抬头望着闪烁着霓虹的酒吧。
他蹙眉推开酒吧的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扑面而来。
……
酒吧内
萧意意点了杯烈性的伏特加,一口气下了半杯。
她第一次喝酒,酒量很差,才半杯就头痛欲裂。
她扶着脑袋,摇晃着往外走,避开舞池里扭动的人群。
她每一脚踩下去和踩在棉花上没什么区别,轻飘飘的。
萧意意也不看路,一头栽进南景深的胸膛里。
她抬起头,眯着一双眼,看向面前的南景深。
恰好霓虹灯掠过,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廓惊为天人,她一时看呆了,“好帅。”
萧意意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开个价,我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