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可算明白那姓尤的,为什么有底气不干活到处浪了。
原来背后靠山是公馆。
高燃又压低声音,“你知道斐爷当初为什么出国留学?是因为他对室友强逼未遂!”
“他啊生冷不忌,男女不拒,更爱走旱道,也就是——”
高燃指了指墙边的插座,满含恶意。
“双插头。”
谁能想到这光风霁月、高坐神坛的情场圣子,玩的比他们还脏呢。
稚澄:?!!!
好、好大的信息含量,她cpu好不容易接起来,现在又挂了!
高燃还不忘给人松土,“你可别被他们兄弟玩了。”
“他们敢?!”
稚澄被双生子蒙在鼓里,本就超级不爽,现在更是黑化爆言。
“双插头很横吗?我能爆煎得他两面金黄!”
高燃:“……”
高燃:“…………”
他以为自己够变态了,没想到终究小看这个世界了。
高燃正感慨间,鼻孔就被插了。
高燃:……?!
搞什么我这不是香炉!
那手法又快又猛,丝毫不给他鼻孔回绝的余地。
下一刻,凉嗓响起。
“冒昧问下。”
话题主角提笼架鸟,从男厕经过,恰好处在女厕夹角的视野。
班斐正经坦然,彬彬有礼地询问。
“妹妹,你要煎哪?”
仿佛是好学生请教功课。
缅因猫般的黑烟色短发泛着一圈光弧,尾调扬了一点维扬腔,烟水泅开,轻柔多情,他气定神闲道,“煎后边嚒,哥哥倒是不太行。”
稚澄僵硬,原地吸氧。
她想订一副金丝楠木棺材,趁早入土为安。
“你都听到了?!”
班斐淡笑,他是天生的薄内双,眼窝浅,斯文儒雅的贵公子做派。
“没有全部,从插头开始听。”
他意味深长,“看来我这趟回国,不少人惦记我,真是令人感到惊喜呢。”
班斐眼波晃着万顷的碎光,他温声道,“至于你嚒,吃奶都费劲,就别惦记哥哥后边了啊。”
稚澄:???
“大胆刁民!大胆刁民!”
公主鹦鹉像是触发了禁词,气势汹汹为主人追讨,“觊觎屁股!该当何罪!”
稚澄:“。”
真是有节操感的鹦鹉呢。
等会。
稚澄猛然想起来,她第二次见哥哥的时候,他好像就是提了一笼鹦鹉。
稚澄艰难道,“这鹦鹉是你养的?那天晚上……是你?”
高燃竖起耳朵。
什么那天晚上?这俩人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班斐睨过高燃这个1000瓦的电灯泡,两指轻松挟走了他鼻孔横插的香烟,烟头捻碎,火星熄在洗手盆里,那一面隧道镜灵敏感应,激射出万千光颗粒,面容被淹得模糊。
听得他凉薄道,“妹妹,你这搭讪的借口,真是烂透了呀。”
“况且。”
他松开指尖,将潮湿的黑魔鬼扔进垃圾桶。
“哥哥最讨厌满嘴烟味的小鬼,你不知道么?”
稚气奶味还没褪干净,就学会了抽烟,还四处得罪人,这小鬼该要好好管教下了。
稚澄:?!
不是就不是,还捎带人参公鸡我?!
稚澄差点要给他来个顶膝,然而班斐撤退得太快,他提起鸟笼,只留给他们一个潇洒的夜场大少背影。
稚澄恨得踢墙。
“呼——”
高燃反而松开胸腔,狠狠抽了一口气,点开页面搜索:
《怎样死才不会痛》
由于屏幕正对着她,稚澄视力极好捕捉到。
?
稚澄迟疑:“双插头这么可怕的吗?”
高燃:“比碎蛋炒饭还可怕!!!”
背地里撬墙脚一回事,被人当场逮住又是另一回事!他这下可是得罪斐爷惨了!
稚澄:“。”
公主的生日会开始了。
稚澄拉着半死不活的高燃,折回了包厢,照她的话来说就是:
“爸爸就算是死,你也得当我的垫背,让我死得舒舒服服的。”
听听。
这还是人吗。
“高燃!你对她做了什么?!”
梁笑寒眼见高燃跟在稚澄后头,他先前听了朋友一嘴,以为他打什么坏主意,立马发出了吃不了兜着走的警告。
而且他莫名有些心虚。
刚才宋宅的老管家告诉他,宋蓉蓉又闹着跳阳台了,他吓得魂飞魄散,撇下女友就要去救小青梅,没想到半路宋蓉蓉又笑嘻嘻跟他通视频,说是跟他闹着玩儿,只是想测试一下她跟新女友哪个份量更重。
', ' ')('梁笑寒:?有病吧。
偏偏对方还真有病。
梁笑寒就更不敢告诉稚澄了,只能想方设法从别的方面补偿她。
高燃则是无语。
你家这位是混世魔王,我是坛子里放炮竹,想不开要招惹她!
关键时候,派对主角登场。
那一抹橄榄绿曳着满池绿水,从笼子里飞出来,轻盈落在雪白袖管,班斐扣着手指,捋了下公主鹦鹉的脑袋毛毛。
稚澄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手法,真的很像哥哥之前给她顺毛啊!
“公主殿下!生日快乐!”
梁笑寒没有发觉异常,随手递过去一份礼物,是公主最爱的向日葵种子。公主鹦鹉站在主人的臂间,它那小鸟嘴凑过去,突突突啄了几口,抖着粉绒绒的脑袋,张嘴叫了句。
“小兔崽子!算你识相!”
众人哈哈大笑。
趁着气氛正好,梁笑寒肘臂圈着稚澄,大方介绍新女友。
“公主殿下,还有,哥,这我家的,你们多关照,可别欺负她!”
娃娃领,高膝裙,蹬着一双猎鸭玛丽珍,蓝黄双色的灯珠照得瞳眸发浅。班斐支着腮,方应醒那老宅也养了一头临清狮子猫,也有这么一双人畜无害的鸳鸯眼,它总是软软依偎在你的脚边,没有任何的攻击性。
等你放松警惕——
再一口咬穿你血肉。
而这头皮毛雪白的狮子猫,同样是摆出一副老实乖巧脸。
“哥哥,你好,你弟弟家属,稚澄。”
家属?
班斐眯眼。
她身上还穿着他曾亲手穿上的裙子,那双唇的湿地他也是跋涉过,她算哪门子的家属?
她是真的傻还是装傻?
还是说只要是这张脸,不管是谁都可以?
她的喜欢就那么廉价肤浅么?
班斐松散地陷入艳灼灼的桃皮绒里,绒织的柔光渡过那双似醒非醒的睡凤眼,内勾外翘,活色生香,他单手搭在鸟笼,手背露出一两丝红痂,像是被什么野兽抓挠。那一柄文玩折扇打着金丝绿的坠脚,光影丝丝缕缕爬过他的指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