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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上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
高三的体育课比较水,基本大家做完热身运动之后就解散了。
“要去打篮球吗?”沈俞和几个男生抱着篮球走过来问。
狐又握了握手中的手机,眼神有些闪躲:“不了,我有点儿困,找个地方睡会儿。”
“行。”沈俞急着去打篮球,也就没注意到对方神色不自然之处,“那我们走了。”
狐又见人走远了,便偷偷摸摸地溜回了教学楼。他的脸色有些发红,细看还能看到额上布满了密密的细汗。
现在大家都在上课,所以整栋楼都很安静。而负一楼只有一个班,这边即使是下课的时候人也很少。
狐又下到负一楼,摸进了男厕所。
发情热来势汹汹,上课铃刚响狐又就察觉到了体温的升高,于是当机立断地给傅安礼发了信息。
对方让他去负一楼的男厕所。
可是体育课上课之后会点名,所以狐又多撑了一阵等到解散后才去找傅安礼。
刚进厕所,狐又就被人拖进了隔间反身压在门板上。
“你这节课逃课没关系吗?”狐又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口中说出的话不免带上了一点甜腻的感觉。
傅安礼舔了舔嘴唇,在狐又后颈上轻轻咬了一口:“英语课,没关系。”
“嗯~”狐又被他咬得软软一哼,耳朵尾巴一瞬间就窜了出来。
看着一对毛茸茸的耳朵在眼前抖了几下,傅安礼觉得自己被萌到了。他伸手把被困在裤子里的尾巴放了出来,顺手在上面撸了几把,手感及其顺滑。
“嗯啊……轻点儿摸……”狐又觉得像有一股电流从尾巴尖窜到大脑似的,一阵一阵的酥麻。
傅安礼依言放轻了动作:“喜欢我摸你尾巴吗?”
狐又脸一红:“……喜欢。”
傅安礼嘴角几不可见地上扬了几分:“被我摸得舒服吗?”
现在的力度刚刚合适,狐又被他摸得哼哼唧唧地舒服得都脑子都放空了:“嗯……舒服。”
“以后只让我一个人摸?”傅安礼放低了声音,平时冷清的语调此时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
狐又偏过头在傅安礼脖子上蹭了蹭:“嗯……”
傅安礼压住内心的波动,用力地捏了一把毛茸茸的尾巴。
发情期时候的尾巴格外敏感,猝不及防的刺激让狐又险些直接射了出来。
“你……”狐又身体软软地倒在身后人的怀中,心脏跳得飞快。
傅安礼抱着人将对方的裤子整条扒下来,包括对方的内裤,毕竟之后还得穿,不能弄脏了。
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的皮肤微微颤抖着,下身的东西也早就翘得老高了,被刚才那一下刺激得一直在冒水。
傅安礼将狐又的上半身压在门板上,屁股往后,后背牵起一个漂亮的曲线。他掏出下身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嵌进柔软的臀肉里,俯在对方的背上缓缓运动了起来。
后穴一下一下地吐着水儿,很快就把臀缝里弄得一片泥泞。
傅安礼伸手握住狐又前面的坚挺来回套弄,不一会儿手中就满是淫水了。
“啊……好粗……好烫……”狐又无意识地说出口,“热热的好舒服……”
傅安礼低笑了一声:“我还没插进去呢。”
闻言,狐又脸又红了几分。
柔软湿滑的臀肉几乎把整根肉棒都吃了进去,傅安礼看得眼睛都要红了,就说这个大屁股跟水蜜桃一样,肉嘟嘟的,他都想咬一口了。
这样想着,傅安礼手上和下身的动作都快了起来,没过多久两人就一前一后地射出了精液。
白色的液体喷到浑圆的屁股上,顺着股沟往下流。傅安礼伸手将自己的精液抹满了整个屁股,仿佛这样一来这个屁股就是完全属于他的了。
狐又趴在微凉的门板上喘气,尾巴搭在傅安礼肩上来回磨蹭:“你快点进来。”
傅安礼握着还没软下去的阴茎挤进臀缝里,龟头对准一翕一合吐着淫水儿的穴口一用力,整个龟头就被吃了进去。
“啊!”狐又叫了一声。穴口处被大龟头撑开,连细小的褶皱都被展平了,龟头坏心眼地进进出出把穴口周围粉色的嫩肉磨成了艳丽的糜红,就是整根不操进去。
“你……你别玩儿了……”狐又眼眶泛红,泪水盈盈地转头看他,后穴里的空虚和痒意让狐又心里既着急又委屈。
“叫我。”傅安礼心里记着干这事儿的时候对方一次都没有叫过他,觉得有一丝不爽。
狐又委屈又迷茫地仰起头:“傅……傅安礼。”
傅安礼眯了眯眼睛,心里冒出一点儿黑水:“不对。”
龟头还是浅浅地在穴口处抽插,里面泛滥成灾的淫水流不出来便一股脑儿地涌上去,傅安礼觉得自己的龟头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恨不得一插到底。
“该叫我什么?”傅安礼轻轻地打了一下颤巍巍的臀尖儿,
', ' ')('尽量控制呼吸。
狐又难耐地扭了扭屁股,想要主动去套弄那根粗大的肉棒,不过被看出他想法的傅安礼掐住腰制止了。
“我不知道……你想让我叫你什么?”狐又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他怎么以前没看出来傅安礼这么坏心眼儿呢?还是说,他只是想羞辱自己看他出丑而已?
傅安礼舔了舔嘴唇,喉结上下动了动,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叫老公。”
“?!”狐又突然睁大眼睛,一时羞愤难当,“不要!我才不要……叫……”
傅安礼脸色一沉:“不叫就不操你。”
听到这话,狐又既委屈又生气,少年人的逆反心理一下就生出来了:“不操就不操……你又不喜欢我,凭什么让我叫你老公……”
狐又一边流眼泪,一边忍着欲火焚身把裤子拽过来想要穿上。可是他哭得厉害,连手都在抖,穿了几下都没能穿进去。
傅安礼也气了,一把夺过狐又的裤子扔到一边:“你还在发情,想去哪儿?”
狐又抹了把脸,颤抖着声音说:“去找别人操,我就不信……啊!”
听到对方说要找别人后,傅安礼听见脑子里有一根弦断了,不管不顾地就掰开对方的屁股一下冲了进去。
“找别人?找谁?”傅安礼的声音很冷静,隐隐带着一点寒意,“找你的同桌吗?他能满足你吗?”
狐又动物的本能让他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所以即便后穴被撑得发疼,他也咬牙没有发出声音,只偶尔泄出一点哼唧的鼻音。
傅安礼抱着对方的腰噗呲噗呲地快速操着穴,每一下都往敏感点上撞,把身下操得浑身颤抖,穴内的软肉不由自主地缠上肉棒。
“他这里有我的粗吗?能把你操爽吗?你听,骚穴里全是你的水,大鸡巴都堵不住了,你还想去哪儿?出去让所有人都看见你骚水流一地的样子吗?还是说你想让全校的男的都来操你?你怎么这么淫乱?还说不是狐狸精,明明就是一只骚狐狸。”
狐又听着傅安礼口中的污言秽语,感受着肉穴里那根东西的抽插,身体爽得不行,但是心却一点点凉了下来。
“……”狐又咬着嘴唇不想发出浪叫,但眼泪却止不住流下来。
穴肉被操成熟透了的艳红,被粗大的肉棒快速抽插时摩擦出灭顶的快感,穴内漏出的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砖上,聚成一摊透明的液体。
囊袋击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面积不大的男厕所内。
“你……你慢点……”狐又终于忍不住出声了,然后一出声就忍不住哭出了声音,“呜呜……呜……”
傅安礼被这一阵哭声扰得心烦意乱,忍不住伸手掐住了对方胸前的乳头,然后加重力道揉搓起来。
狐又又疼又爽,哭得更厉害了。
“哭什么?”那一阵怒气过去之后,傅安礼又有些心疼,“不准哭。”
狐又不理他,还是抽抽噎噎地哭着。
傅安礼索性直接掰过他的脑袋亲了上去,唇与唇接触的那一刻对方果然止住了哭泣。
狐又惊讶又懵逼地看着傅安礼那张帅气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
“你……”狐又愣愣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要亲我?”
傅安礼移开眼神,脸色微微泛红:“你太吵了,会被人听见。”
狐又看了他一会儿,两只雪白的耳朵抖了抖:“哦。”
傅安礼有些羞恼地加重了下身撞击的力度,很快就转移了狐又的注意力,让对方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呻吟声。
“嗯嗯……啊……好爽……快……啊啊……”狐又下身断断续续地吐出白浊,喷溅到了光洁的门板上。
傅安礼呼吸粗重,只顾加快抽插的动作,没过多久也泄到了狐又体内。
狐又浑身一抖:“你射到里面了……”
傅安礼灼热的呼吸落到狐又耳边:“屁股夹紧不要让东西流出来了,给老公怀个狐狸宝宝。”
狐又羞得浑身颤抖,嘴里反驳着他自己是公狐狸怀不了宝宝,屁股却条件反射地夹紧了不让一滴精液流出来。
傅安礼看着他现在的模样,之前对方拒绝叫老公时的坏心情瞬间一扫而空,眼神都柔和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发情热还在继续,狐又主动转身抱着傅安礼蹭了起来,两根阴茎贴在一起互相摩擦让狐又体验到了另一种快感。
“小骚狐狸……”傅安礼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一双手摸到后面捏住了肉感十足的屁股。
这时候下课铃声响起了,没一会儿就听见有人走进了厕所。狐又他们所在的是离门口最近的一间隔间,每一个进来上厕所的人都会路过他们。
狐又紧紧地捂住嘴,生怕发出奇怪的声音别人听见了。
见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傅安礼的坏心眼儿又忍不住冒出来了。
他两只手抓着两瓣肥嫩的屁股肉不停地揉搓着,直把臀肉抓得变形,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对红色的手印。
', ' ')('后穴随着这一阵抓揉也发出了黏腻的水声。
狐又抬起头望进那双黑沉的眼眸里,恳求地摇了摇头。
傅安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两根手指一下就插进了小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嗯……”狐又脚一软,趴进了傅安礼怀里。
“诶?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正好一个男生走到狐又这扇门外。
狐又突然紧张起来,后穴内的肉壁一下子紧紧绞住手指,傅安礼感受了一下这个紧致的程度,想像着要是自己的东西插在里面……一瞬间胯下硬得发疼。
另一个男生说:“什么声音?撒尿的声音吗?”
“……可能我听错了吧。”那个男生犹豫着说。
“你是不是被数学题虐傻了,都出幻听了。”
“滚,数学虐我千百遍,我待数学如初恋!”
“……多好的孩子啊,可惜是个傻子。”
两个男生对话的声音越来越远,狐又这才松了一口气,后穴也放松了不少。
傅安礼在狐又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忍住了别出声,我要插进去了。”
肉棒破开穴道缓缓深入,狐又忍不住一口咬在傅安礼肩上,一时口中弥漫着铁锈味。
傅安礼闷哼了一声,心里想着不亏是野生动物,咬人可真疼。
“我要动了。”
说完,傅安礼就不疾不徐地抽插起来。
狐又双手挂在对方肩上,背靠在门上,身体随着抽插上下颠簸着。
“嗯……我要……忍不住了……”狐又咬着牙小声说。
“不行哦,外面还有人。”傅安礼说着,解下自己校服衬衫上的领带团成团塞进了狐又口中,“嘘——”
“唔嗯——”狐又断断续续地发出鼻音,衬衫半脱半挂在身上,显出一副淫靡的姿态。
傅安礼埋头吃起两颗肿胀殷红的乳头来,一会儿吸一会儿咬地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仿佛在吃什么世间美味一样。
狐又的眼睛之前哭得有些肿了,失神的凤眼中含着泪,带着任何人看了都能兽性大发的脆弱。
傅安礼胯下不停,啪啪啪地操干着小穴,直把肉穴干得汁水淋漓。
这一操就操了两个多小时,两人错过了午饭和午休的时间,堪堪赶在下午第一节课之前回了各自的教室。
“卧槽!你这是什么……你又发情了?”沈俞一眼就看出了狐又这饱受蹂躏的小模样,“我说你体育课跑哪儿去睡觉了呢?午饭不吃,中午也不回寝室……可以啊,同学。”
狐又羞耻不已,趴在课桌上只露出两只红红的耳朵。
“嘿,哥们儿,傅安礼技术怎么样?”沈俞贱兮兮地凑过来小声问。
“你闭嘴。”
狐又欲哭无泪,傅安礼在他体内射了好多精液,根本来不及清理,最后竟然用他的内裤堵住了穴口……他现在还含着对方精液,在、上、课!
沈俞见他这副样子,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也就不逗他了:“行吧行吧,见色忘友的家伙,当初还是我鼓励你去追他的呢,现在得手了就把媒人丢了……”
“哪里得手了?他又不喜欢我……”狐又小声嘟囔着。
沈俞惊讶了:“那你们现在这算什么关系?”
狐又心道,鬼知道,炮友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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