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穴,手指轻轻地抚摸被肏得外翻的花唇,“爸爸实在憋不住了。”
后面那句话消失在男人的唇齿间,插在她穴内的肉棒又开始膨大,东妸能感觉异物在肚子里一突一突地挑动,她难耐地磨动屁股,被男人抽着气拍了两下屁股。
“嘶!别动,又想吃肉棒吗?”
肚子里含着那么大一根东西,又被爸爸赤裸的眼神盯着看,她没有什么胃口,吃了一点就饱了。
东妸吃完饭后又被按在床上狠狠捣干,最普通的男上女下的体位,她平坦的小肚子都被太过大力插入的龟头顶出一个小包,口中断断续续地求饶。
东不嵊扛着她的腿,速度快得如同打桩,重重地从上而下地撞击柔软的花穴,她无力地攀着他的手臂,被迫承受激烈的性爱,连眼白都要泛出。
她真的要被干死了。
这种程度怎么会深呢?
这是临近高考前的一个礼拜,全校在接连的一个月的高压冲刺后统一放假了一段时间,今天终于要进学校了。
说‘终于’,是因为东妸再也受不了爸爸的无度索求,而且每次都会压着她射在里面,她再怎么哭喊也没有用。
她担心自己会怀孕,但又苦于爸爸的寸步不离,想偷偷去买避孕药也没有办法。
每次看到爸爸看她的眼神变得幽深,她就会闪躲着说要去复习,但最后还是被骗到了爸爸的书房里,东不嵊戴着金丝眼睛和薄手套低头处理文件,她坐在旁边,一旦她走神或是偷看他,东不嵊就会以她‘不认真学习’的名义把她压在书桌上操弄。
边操她边在她耳边低声说话,言语间用尽手段逼她同意留在东城。
“阿妸不喜欢爸爸了吗?..为什么要离开爸爸?”
“只要你听话,你想要什么爸爸都会给你找来。”
.....
她被他抱上车,小小的身子被圈在他的怀里。
东妸有时候也很烦恼,明明自己生长在北方,和周围的同龄人相比,身量却一直上不去。
车开得很稳,但隔板外的后座却时不时传来一点暧昧的水声和惊喘,东妸坐在他大腿上,裙摆被尽量拉到一旁,小脑袋靠在他下颚一侧,她压着嗓子小声地呻吟着,捏着他肩膀的十指不断松开、捏紧,在她的下体处,两根手指在里面浅浅地抽插着搅动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