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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狼同穴作者:叶昕

第2节

虽然我没打算让他给我个百八十块的,但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什麽叫“提裤子不认账”了。

我指了指下面,“你他妈的就让我光著屁股走?”衬衫勉强能盖住我大腿根,虽然没露阴但也太猥琐了。

可能是高潮之後心情都不错,他笑了笑,在我看来简直已经大发慈悲地对门口的人说:“弄条裤子进来。”

一分钟都不到,裤子就送进来了。

我三两下穿上,也不跟他多废话,扭头就出了包间,一路气势汹汹地都没人敢正眼瞧我。其实我也不太敢正眼瞧我自己,因为我早他妈硬了……

作家的话:

咱们先从含蓄的来吧……

☆、7

我不觉得受了这种刺激硬了有什麽丢人的,老子又不是阳痿,虽然头一回含男人那玩意,但有点反应也不是什麽要死要活的事。

不过再怎麽饥渴我也不至於躲在黑漆漆地小巷子里自己撸一管,况且比起那点欲火我现在更是憋了一肚子怒火。

在巷子里圈地盘似得走了十好几个来回,终於把那股邪劲压下去了,我揉了两下裤裆,啐了一口直接扭头走人。

衣服我也不要了,三百块钱他妈的爱给谁给谁,老了不伺候你们了!

说实话,换三年前我一定拿著刀冲上去剁了那王八蛋,但是现在不是三年前了。

有什麽事看不过去,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年轻的时候跟著一群人到处打架斗狠,风光是风光了,到底没落得什麽好。说忍辱偷生可能严重了点,但我是真想平平安安地过完下半辈子。

回家之後我脱了那身工作服卷了卷直接扔垃圾筒里了,洗了澡换了条大平角裤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仅睡不著,还总觉得缺了点什麽。

一般来说单身男人基本都靠手撸,我也不例外,虽然几年前生活糜烂了点,但自从不在外面混了之後,我几乎就没怎麽碰过女人。一是忙著重新开始讨生活,二是觉得花钱去找女人没意思。反正这事儿我是没多想,閒来无事看看片子自己动个手也就解决了。

但是刚才给别人含了一次,我自己也是真被刺激了一下。想起来觉得晦气,但男人最难控制的也就是下半身那点事了。

犹豫了好一会儿,我终於手伸进内裤里给自己撸了一次,一般我自己动手做这事的时候都不用看本杂志或者放个片子,前二年片子看多了满脑子都是那些玩意,再加上我次数也不算频繁,到後来只要边想边撸没多久就能出来。

结果今天果然是受刺激受大了,撸到一半眼前突然变成那个男人的脸,瞬间我他妈就软了,任凭我再怎麽撸都没反应。我有点垂头丧气地盯著垂在腿间的那根,它比我还垂头丧气,当然这事也不能怪它。我拿手扒拉了两下,默默地提上裤子,闭上眼睡觉。

天塌下来有大个儿的顶著,没有什麽是过不去的……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外面太阳才刚升起来,我住的地方是幢旧楼,我从一个老大爷手里租了四楼的一间一室一厅,地方是小了点但我一个人也够住了,而且里面还有几件旧家具,虽然破了点但好歹桌椅板凳柜子什麽都算齐了,最重要的房租不贵。

一晚上三百的营生我是干了不了,我一直以为像我这样的跟女人上床可能还有点市场,没想到竟然还有垂涎我这老屁股的。按理说像鸭子兄弟那样的才招男人喜欢吧?

於是,我决定重操旧业,还是卖片儿好,自由职业不用看人脸色,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上次那批碟被缴了,只能再去进一批。进货的地方离我住的地方比较远,得倒好几辆车,而且那老东西不像别人什麽时候去拿货都行,几乎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他偏要和白领上班赶一个点,早上九点准时开门,晚上五点半之後再找他就不营业了。

你说你他妈一倒卖盗版碟的这麽有个性干什麽啊?

可也没办法,他货源丰富,价格也低,所以我只能赶早去找他,拿了货之後晚上好直接做生意。

等到了地方,已经快到中午了,我拐进一片看上去像废墟的小巷子里,七绕八绕的终於找到了一幢水泥墙的二层小楼,木头的门板上挂著两个铜环,二楼一扇破窗半掩著,大半夜的远一看绝对像闹鬼的地方。

我在门板上敲了几下,没一会儿便有人来开门。

“哟?是你啊……”门里探出一个脑袋,光溜溜的跟鸡蛋似得。

老东西其实也不算太老,大概五十岁左右,真名叫什麽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反正都叫他“老东西”。我算是老东西的常客了,自从干了这买卖之後一直在他这里拿货,有时候特别抢手的货他也会给我留一点,人还算不错,就是让人觉得不正经。

我冲他一点头,“拿货。”

“进来吧。”老东西开了门,我跟著他进了屋。屋里不论早晚都是黑漆漆的,老东西带我上了二楼的一间阁楼,拉上帘子打开灯,满当当的全是碟,一眼望去都有点眼晕。

“喏,这边的都是新来的,欧美大片儿,人与自然。”老东西介绍片子的时候表情总是很配合,笑得一脸褶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我多拿点儿,你算便宜些。”我熟练地从桌子底下抽出个纸箱,打开之後开始往里捡碟片。

老东西看著我嘿嘿地笑,“行,别人不行,你还用说麽……”

以前我没什麽感觉,可今天怎麽都觉得他眼神别有意味,看得我浑身上下不舒服,尤其是我蹲下挑碟的时候,都能感觉老东西视线一直在我屁股上来回转。终於忍不住,我回头冲他喊了声:“看个鸡巴啊!”

“看啊!”老东西直点头,乐得嘴都合不拢了,“你给我看不?”

我才反应过来这他妈的不是把我自己骂了麽?

“自己照著镜子看去!”我啐了一口,掏出一叠钞票放到桌上,扛起箱子就走人。

老东西还在後面送客,“客人下次再来啊!”

小心翼翼地把箱子扛回家,我又去超市买了个新的大箱子,最主要是够结实。回来之後整齐地码上了二层碟,入夜之後我扛著箱子上了街。

几天不来,我平时蹲点的胡同倒是热闹起来,各种小摊子都出来了,卖吃的、卖衣服,还有二个小姑娘在地上铺了块布放了些小饰品,应该都是自己做的。

我这生意跟他们一比实在是见不得光,只能找个不太显眼的角落放下箱子,好在买黄片的都不是光明正大的,哪里暗往哪里找。

我蹲在箱子边上点了根烟,抽了没几口就有人上门了,还是个熟客。

“嗨?”鸭子兄弟穿得人模人样的,看到我有一点惊讶,“真是你?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

我朝他笑笑。

“你怎麽在这儿?我这两天都没去店里,昨天干得怎麽样?”鸭子兄弟笑嘻嘻地问。

干你娘喔!我在心里骂,嘴上又不好说出来,毕竟跟鸭子兄弟无关,都是那老鸨子助纣为虐。

我随便编了个理由,说老板嫌弃我笨手笨脚,没要我。他点点头,说了几句老板是挺严的,挺可惜什麽的,就也不再提这事。

我跟他随便聊了两句,他看了一眼手表,说:“我时间到了,先走一步,改天再聊。”走之前又冲我一眨眼,“替我留两张好片子。”

我点头,老客户就是好,多几个像鸭子兄弟这样爱岗敬业的,何愁没有销路?

一根烟抽完,胡同里人比刚才少了点,我也不著急,干我们这行的就是要有耐心。

期间卖饰品的小姑娘过来跟我搭话,一个劲儿的问我卖什麽的,我阴恻恻地笑著说毒品,结果她们笑得直翻白眼说卖毒品的早发家了,还会在这儿喝西北风?

我一想也是,只好说是成人用品,结果她们非要看看,还说要买。

逼得我实在没办法,扛著箱子说今天收工了,换了个人少点的地方,图个清静。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我又抽了几根烟,觉得今天可能不会开张了,打算抽完手里这根烟就回家,反正不急这一天二天的。

突然有几个小青年从路那边过来了,我抬头看了一眼,个个穿得挺时髦,有点像出来夜游的大学生一类的。

“喂!”有两个勾肩搭背的过来了,问:“你是卖片儿的麽?”

好不容易有客人,我急忙换上讨好的笑,“是,小兄弟要什麽片子,我这里很齐全。”

“嘿!还真是卖片儿的,我就说嘛……”他抬头朝另几个喊,看样子是喝了酒了。

好在这个时间路上人少,不过有必要这麽激动麽?我卖的是碟又不是毒品……结果几个小子却好像发现卖毒品似得兴奋地过来围观,刚才问话的那个蹲下在箱里一通胡乱翻,酒味我闻著都冲得慌。

“你要什麽样的,我给你找……”我急忙伸手要代劳。

“你都有什麽样的啊?”另几个人问我,笑得不怀好意。

我突然有感觉,他们可能是喝多了没事干,来拿我当余兴节目消遣了。

“我想看,你现在就放个我们看看啊。”

“这里也没机器啊……”我讪笑著。

“那你给我们演一遍呗……”翻箱子的那个拿著一张碟在我眼前晃,又低头看了一眼,“嘿!正好是个男人操男人的片子。”

其他人一起起哄,又是笑又是吹口哨。

“你们谁跟他配个戏,操个屁股给我们看看?”他回头冲身後的人喊,一群人顿时笑得前仰後合。

操你大爷的……小兔崽子,真拿老子当消遣了!

我咬著牙瞪著眼前这几个小王八蛋,正犹豫著是继续跟他们耗下去还是乾脆拿家伙走人,突然发现离他们後面还站著一个,个子很高,看著不会比我矮,双手插在口袋里,扬著下巴看我,虽然也在笑,但笑得明显比那些个收敛多了,一双眼在夜里也异常有神。

不知道为什麽,我一眼就觉得这小子就是这几个小混混的老大了。

作家的话:

攻三出场。

於是,受的第一次就是这三人之中的一人的了~

攻四候场中……

☆、8

此时此刻这小混混老大放纵手下胡作非为,自己倒在一旁看热门,绝对是个平时飞扬跋扈习惯了的。视线和那人对上几秒,因为天色太暗我看不清楚他长什麽模样,只隐隐觉得他在笑。

“快点演啊!”几个混小子冲我嚷嚷,看他们穿得不错,可看这德性家教肯定不怎麽好,不然也不至於成失足少年。

“几位,别开玩笑……”我拧著眉站起来,比他们大部分人都高小半个头。

“谁跟你开玩笑?快脱裤子,今天演好了哥几个赏你个万八千的。”拿碟的那个在我脸上拍了两下,嚣张得像是警察来扫黄的,我心里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想看光屁股是吧?”说话时我基本上已经是一脸狞笑,踢了一脚地上的箱子,里面的碟哗啦一声,“这里有得是,我送你几张回家去慢慢看。”

“老子就要看你演的,演不演?”几个小子肯定是横行霸道惯了,说著就要上来动手扒我衣服。

操他大爷的什麽世道,站路边也能让几个小子扒衣服,这帮小崽子得多即刻?

换几天前我肯定陪笑几句息事宁人,别的不会装孙子真没什麽难度。但这几天正好憋著一肚子火没地方出,这几个小混蛋正好撞到枪口上,就不能怪我不客气了。

我一把握住对方伸过来的手,只用了八分力道就疼得那小子嗷嗷叫。

“放手放手!”他声音里都带哭腔了。以前老子被刀砍得直喷血都没叫一声,轻轻捏一下就要掉眼泪了,真孬种。

旁边几个一见我动手了,个个像被抽了鞭子的驴一样朝我过来了,我一把甩开手里这个,照著过来的几个肚子上就是一脚,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放倒了。

这帮小子一看就没跟人真正打过架,花拳绣腿不说再加上喝酒了脑子浑,现在只能一个个躺在地上直哼哼。

松了松拳头,不是我吹,就算几年没打架了,这几个小喽罗我还真不放在眼里。

不过说是全放倒,其实还有一个,就是一直在旁边看戏的老大了。而此时他终於也不看戏了,双手插著裤袋里朝我过来了。

当老大最重要的一项就是要给手下小弟出头,他可能不会管手下胡作非为,但手下被人几下就撂倒了,他这个当老大的也没面子。

不过他也不是三头六臂,我自然不会被吓得扭头就跑,相反我还有点期待这小子过来试试他有几斤几两。

等他走近了,我才发现这小子长得倒是要模人样的,不过根据过去的经验,像他们这样的,长得越好越不是东西。

“开个玩笑,你有必要麽?”

果然,那小子一开口差点没把我鼻子气歪。

大爷的……这叫开玩笑?难道真操了屁股才叫不开玩笑?我咬著牙冲他冷笑了两声,“我现在扒了你的裤子,再跟你说是开玩笑,行不行?”

他皱眉,脸上表情有点难以形容,总之我看了不痛快。

“你说声对不起,今天这事就算了……”

“放你爷爷的屁!”我大骂了一句,小王八蛋刁颠倒是非的本事倒是挺大,还道歉?不让你跪地上哭著给我道歉就算老子仁慈了。

反正今天是开了荤了,就当是我帮他爹妈教训孩子了,他离我离得近,我一伸手就要去揪他领子,结果他旁边一闪躲过了。我又虚晃了两拳都没打中他,他往後退了两步,皱著眉看我,显然也是没料到我一上来就这麽冲,连谈判机会也不给他。

我上去左右左右开弓,每一头都往他脸上招呼,他用手臂挡了两下,却一直没有反击。

“动手啊!”我吼了一声,“欺负人的时候挺横这时候怎麽像个娘们似得?”

他显然是被“娘们”这两个字刺激到了,看著我的眼神瞬间愤恨起来,又好像有点力不从心。

不过这小子是比刚才那帮软脚虾强点,但我一眼就看出他下盘不稳,当即往下一蹲给他来了个扫膛腿,他想躲但是没躲过去,整个人一下子侧身倒了下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我是要多痛快有多痛快。

这送上门的沙包真是好。

等他晃悠著站起来之後,揉著脑袋骂了句:“操你妈……”

“小崽子给我嘴巴放乾净点!”我火了,冲上去一把揪住他的领子举起拳头就给他来个了肿眼泡,又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一把把人甩到了地上。

“操我妈?你他妈有鸡巴麽?”

这次倒下去那小子倒下之後躺在地上没起来。

我还以为多大能耐,原来也是个软脚虾,没事逞什麽英雄。走过去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两脚,“死了没?”

几秒之後他动了两下,一只手揉了揉脑袋,嘴里不乾净地骂了几句,看样子是没什麽事。再说我也没下狠手,不过跟他们玩玩而已。

老子现在从良了,不然今天肯定叫这帮小王八蛋照著片儿上的姿势给我演一遍,还不带重样。

抬头看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躺著的几个,不好好学习出来当混混,估计没少干欺男霸女的勾当,我一股恨铁不成钢的心情油然而生。

“毛还没长齐就学人家出来混,要不要脸?呸!”我扭头啐了一口,回去收拾了箱子扛起来准备回家。

结果刚走出没几步,身後有人叫了一声,“喂!”

眉一皱,我回头一看。

“你……叫什麽?”那领头的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但估计是腿还软著,只能坐在地上,左眼上明显青了一圈,他咬牙切齿地瞪著我,一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样子。

瞧你这德性,都被人放倒了还发狠。

我轻蔑地看著他,“我就一卖黄片儿的,没什麽本事,也就能收拾收拾你们几个。”

他瞪得我眼睛里几乎能瞪出血,胸口不断起伏气得跟蛤蟆似得,我越看越快活,这几天受的窝囊气仿佛也一扫而空。

“下次记得别欺软怕硬,等毛长齐了再出来混吧。”

我扛著箱子潇洒走人,总算找回点当年意气风发的感觉,还别说,“欺负”人真是挺痛快的,当然前提是“恶人”。

虽然一张碟也没卖出去,不过我心情总算是好了。说起来倒还得感谢那几个小崽子,其他几个我没记住,那个老大的脸倒是有印象,挺标志的一个小子,偏偏不学好。虽然我当年也没学好,但他一看就是家里条件不错给惯坏了,希望吃点苦头能收敛点。

想到这里,我顿时觉得自己都伟大起来。

作家的话:

其实这是篇励志文,大家觉得呢?==|||

☆、9

伟大的男人徐洛决定更伟大一点,去亲娘那里尽尽孝心。

一大早我买了点水果和营养品,又去早市买了她爱吃的鱼,活蹦乱跳地拎著去了趟我妈那里。

老俩口日子过得还不错,现在有间小门面,也就几坪米,摆了几张小方桌,每天卖点豆浆饭团什麽的,挣的虽然不算多但吃喝是没问题了。

我有时候想等自己老了能和他们一样生活也算不错了。

我来了他们挺高兴,一个急忙去张罗著去买菜,一个拉著我坐在小院子里一边剥毛豆一边和我聊天。

“最近忙什麽呢?怎麽也不见人?”她一如往日那样,语气中有埋怨还带著一丝悄皮,年轻的时候就这个调调,想来是挺招男人喜欢的。

“没什麽,这不来了麽?”我低头剥毛豆剥得飞快,从小我妈就夸我手巧。

“每次来都这个死样,”她伸手用手指头戳我的头,“就知道闷声不响干活,也不跟我说说话。”

我头疼,“你想说什麽就说呗,我听著呢。”

“你什麽时候给我找个媳妇?”

这事她不止提过一次了,每次我都不知道怎麽回答,於是只能继续剥毛豆。

“说啊!”她板著脸,“以前在外面瞎混也就算了,现在好歹知道干点正经事,都一把年纪了,也该找个人定下来,安心过日子了吧?”

我一直没告诉我妈我卖的是什麽,只说倒腾点电影电视剧光碟,还特意弄了套八十年代的老电视剧给她看,别说现在还真不好找。结果老人家赶时髦,问我有没有好莱坞大片?大片是有,只不过都是成人版,我只能说下次再带给她,暂时先糊弄过去。虽然普通的片子我也卖,但毕竟销路还是那样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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