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都不关了,他两步就走回床边。
单脚跪上床的时候浴巾松了,很快滑落到地上,韩哲抬起她的下巴,拇指指腹搓揉过软嫩红唇,蓦地往她口中探进一截。
圆滑指甲在她舌肉上不轻不重地刮过,再绕着湿润舌尖打圈,韩哲哑声问她:“这张小嘴是不是整天骗人?到底哪句真,哪句假?”
一股极强的酥麻感从小腹飞快漫起,谷音琪深吸一口气,耳朵里响着自己如鼓擂的心跳声。
瞧瞧,毛笔字刺破边框了。
嘴巴被他用拇指撑开,像是塞进一个口塞,谷音琪嗯唔声含糊,眼神娇媚迷人。
她还去握身前那根粗长赤红的肉茎,像握着根鼓槌一样,往自己奶肉上顶弄两下,接着用已经兴奋突起的乳果去磨他的龟首。
果子通红,龟首渗液,前精在两者中间拉扯出晶莹银丝。
色情得不像样。
韩哲微皱眉头,抽出被舔得湿淋淋的手指,直接揽着她倒在床上。
他一手撑床,张口含住沾了他咸腥体液的那颗乳果,另一手则是探指滑进那湿热的花唇中间。
她的水分多得惊人,韩哲记得上次的床单湿得没法看,这时只是中指刚打开小洞,就有春潮从里头淌出来。
是一颗鲜嫩多汁的水梨,轻轻划开果肉便满手都是水。
韩哲直起身跪坐在她身下,借了些花液做润滑,拨开层层花瓣去捻拨另一颗果子。
谷音琪表情立刻变了,沾了汁水的阴蒂更加鼓胀,腰臀忍不住摇着晃着,软声呢喃:“再快点……小哥哥……”
“什么时候湿成这样的?”韩哲低声问。
顾着她的脚伤,他把她的右脚挂在自己臂弯免得不小心压到撞到,但这样也变相把她总不自觉要合拢的大腿分得更开,让那颗完全勃起的肉珠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地发颤。
“在厨房、在厨房的时候……唔——”
谷音琪无法好好回答他,因为韩哲真听了她的话,并拢手指飞快来回扫拍蒂珠。
她大半个身子都挂在韩哲身上,发颤的腰肢悬在半空,呻吟就像被雨打落的娇弱花瓣碎成一片片落进泥泞土地里。
本就积累了许多的快感水涨船高,很快溃了堤。
小穴一翕一张,春水便淅淅沥沥淌出,她的高潮不是激喷而出的那种类型,更像潺潺小溪细水长流。
房间内光线不清,但韩哲还是能看清落在他指间的晶莹水珠,一颗接一颗,顺着谷音琪的股缝,打湿大片床单。
他口干舌燥,竟跳出个念头,想低下头去尝尝那汁水的味道。
谷音琪有好一段时间没这么痛快过了,一下子泄得舒畅淋漓,可欲望很快卷土重来,尤其当她一低头就看见那根一手掌控不住的硕大,小腹里就像有好多只饥饿的蚂蚁来回走动。
愉悦的眼泪从眼角滚落,她揉散眼里的水汽,把刚藏在枕头下的套子拿出来,在韩哲面前晃了晃:“你自己戴,还是我帮你?”
韩哲取走保险套,拉着她的手摁在挺立性器上,喉咙沙哑:“摸摸它。”
谷音琪乖巧应了一声“好”,掌心在马眼那沾了些滑腻腺液,耐心抚慰那青筋鼓起的可怜小兽。
韩哲空出手拆了保险套包装,薄膜覆盖住大半根肉茎,谷音琪还“贴心”地帮他拉好边缘。
“你怎么知道我用这个尺寸?”
韩哲有些意外,抱住谷音琪另一条腿儿,把她拉近自己,饱胀龟头隔着薄膜去亲吻那泥泞水穴。
“我还记得啊,它这个尺寸又不常见……”
这男人的动作总是慢条斯理,谷音琪被他吊得胃口不上不下,难耐地摇着腰肢想去吃它,却总被它溜了。
她眨着水眸,习惯性地说些讨巧话,“我说的是真的,小韩哥哥的事我都记得的。”
韩哲挑眉,分辨不出这句话是真是假。
这女孩嘴巴有时沾着蜜,有时咬着刀。
平安夜的谷音琪嘴角总是挂着看似温柔实则疏离的笑,在他订酒的时候笑,帮他含的时候笑,挨肏的时候笑,说话声音总像一团棉花,好像无论被多重的石头砸到都是不痛不痒的模样。
什么时候才是真实的谷音琪?
酒店门口忍着哭的那个女孩是吗?
给认识的便利店店员做CPR的那个女孩是吗?
现在躺在他身下、说着甜言蜜语的女孩,有又几分真?
他伏下背脊,小兽也开疆辟土,一寸寸送进她湿透的水穴中。
肉茎全送进去,把那淌水的小嘴堵得密实,严丝合缝的两人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谷音琪,你不用特意说这些话来讨好我的。”
韩哲没急着动,俯首,嘴唇轻轻碰了一下她湿润的眼角,说:“做你自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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