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
要死了……
身体真的烂掉了……
坏掉了……
水要流干了……
苏珍双手在他背上抓出长条红印……
身体临近极限的时候,总感觉时间漫长无比。
“我……”终于听见周正庭的声音从齿缝发出,“要到了。”
他又问:“射在里面,好不好?”
苏珍如临大赦拼命点头,“好,想让爸爸射在里面,全部射在我身体里。”
只听一声粗粝喘息,周正庭微微闭眼。
精液从铃口喷涌而出,全部浇灌在她体内,渗入甬道内的褶皱。
他下颌有汗,滴落在她脸上。
喘着歇息片刻过后,周正庭胳膊垫在苏珍颈下,将人搂入怀中。
两人一起面对面侧卧着,抱在一起。
阴茎还有半截陷在苏珍身体里,两人的性器黏黏糊糊含在一起。
苏珍一条腿勾在他大腿上,穴口的肌肉还在缓缓收缩,似要阴茎上挂着的每一滴水都吮吸进去。
离得好近,周正庭的鼻息拂在苏珍脸上。
看着那双深邃无底的眼睛,苏珍感到不可思议,此刻抱着自己的,竟然是周正庭,大多数人只能在财经杂志配图上见到的那个人。
苏珍抬起手,沿着他的眉骨描摹。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周正庭和方先生有着诸多相似之处。
两人有着相似的衣品,喜欢同样的草木调香氛,就连惜字如金的说话口吻都很接近。
方才他捧着自己脚心的伤疤亲吻的时候,苏珍简直快要分不清他究竟是谁。
“在想什么?”周正庭像是被她手指蹭痒了,一把握住了她胡作非为的手。
“没……没什么。”苏珍闪避目光,摇摇头。
真是昏了头,周正庭和方先生连名带姓都不一样。
而且方老师明明说过,她弟弟一直没有孩子,所以才让自己帮忙提供一枚卵子,作为Daddy供养自己几年的回报。
就算再怎么感觉相似,也不可能是同一人。
“又撒谎,不想说的事情,不说就是。”周正庭责备似地捏了捏她掌心肉。
刻在苏珍记忆深处的某句话忽然在脑海里闪现——
RuleNo.8:可以拒绝回答,但不允许出现谎言。
是当初Daddy给自己立下的十项规矩之一。
可是自从她把那条刻有自己姓名的项圈故意遗落在红砖房里,自己早就不再是某人的Sub了。
人活在世上,必要之时还需用善意的谎言盖过自己的罪行。
此刻濡湿的阴穴里还含着周正庭的性器,却在脑子里想着从前爱过的方先生。
若是被公公知道自己躺他怀里想着别的男人,怕是头顶的神佛也救不了自己。
苏珍赶紧拉出一只替罪羊,“我是在想公司的事情,就是那个贪污赠品之后倒去水货市场的公司高层,钱宇。我一直摸不到对方的把柄。”
“不着急,先握住这根。”周正庭牵着她的手向下去,诱她握住露在外面的那截肉茎。
“……”苏珍脸上又是一阵泛红,都射过了,这东西竟然还这么烫。
他握着她的手,握住那根肉棒往外带,“做过的事,总会有破绽的,你只管连根拔起。”
在佛像森严的圆殿底下,龟头从穴口啵唧弹出,媚红的花芯流出大片的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