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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一个奇妙的缘分,开头是怎么跟她接触的我忘了,似乎是在某个bbs站上被丢了个讯息,然后互相留了sn及skype,就这样聊上了;
她叫艾比,在雪梨工作的上海女孩,她连上台湾的bbs,为的是来找一个人-她的前男友;
只因为我註册的id跟她前男友的英文名字一样,她便病急乱投医似地找我传讯息;
原来,几年前她在澳洲读语言学校时,认识了一位台湾男孩,两人交往了两年多,后来男方决定回台湾接家业,而艾比则是在雪梨找到了金融业的工作,两人就这样分手了;
说是分手,在我看来却是她被单方面甩了,因为男方回台后两个月就完全失联了,e-ail註销了,连带联络用的sn都没了,更别说当时不存在的facebook;
也许我那时候颇有閒情,工作之余就会跟她用sn哈啦几句,下班时就在家可能用skype语音聊聊,聊着她在雪梨的生活,偶尔回一次上海的感受之类的,随口说着可以帮她找找看,可以先给我看看有啥线索;
没多久她给了我一组电话号码,说是好像以前男方有用这个号码跟她联络过,我看了一下,是个市话,不过,嗯~这号码,还是我老家附近的。
「他家是不是做建材的?就是做建筑装潢用品之类的」
「嗯?你怎么知道?」
「我大概知道他住哪了,或着是说,我知道妳可以怎么找到他了」
「你知道?!你怎么找到的?!」
我没跟她说这建材行就在我老家附近,也没说这组电话我以前打过,因为在当时做业务时我跑过这家建材行,谈过几次合作,签过几张订单,那号码好像是他们家的公开号之一;
只跟她说如果她愿意,来台湾时,我可以让她知道在哪儿,然后这话题就带过了;
我知道她在考虑。
过了几个月,一次sn交谈中,她说过年前一个月会来台湾找一些以前的同学,问我要不要见个面,我跟她说随缘,有时间可以一起吃个饭;
其实我没抱多大期望,反正严格来说,只是个网友,多少网友见面后幻想破灭的事我也不是没经历过,何况还是跨国网友,我压根儿没啥想法;
年前一两週的某个週末,我接到一通陌生号码的来电:
「是老k吗?我是艾比」
「喔,妳好啊~新年快乐~到台湾了啊?」
「还没过年呢!你这是拜早年啊!对啊,我现在跟几个以前语言学校的同学在夜市,你要不要一起来?」
「可以啊,怎么约?怎么相认?」这是我俩第一次见对方;
「我们现在才刚到,等会儿去xx吃东西,你到了就打这号码找我」
没多久,我俩见面了;
一头长直髮,穿着白色的羽绒外套,内搭着牛仔背心及灰色高领毛衣,下半身黑色的贴身ab裤,米白色的高跟鞋;
细柳眉,丹凤眼,高挺的鼻樑,瓜子脸,嘴角挂着微笑,笑咪咪的眼神,嗯,这上海妹子还蛮可爱的嘛!
上半身被羽绒衣遮蔽住了,不过翘挺的臀部加上裤型修饰的腿线,身高约莫160出头,哇呜~看来还身材也挺优的;
跟她周围的朋友互相自我介绍了一圈,便加入了聊天;
当晚夜市逛完,各自散场,她住朋友家,便跟朋友一起搭车,临走前跟我约了隔天要去逛西门町;
隔天陪她逛了西门町一圈,聊到她这次来的一些行程安排,过没几天就要回上海老家。
我俩都没提到要找她前男友的事;
我知道,她还在挣扎。
没几天后,刚回到老家准备过新年,我看到sn上留着几段讯息:
「我回上海过年啰~」
「新年快乐!」
「嘿!过完初五我会再去台湾玩,到时候再去找你」
「记得带我去找好吃好玩的,之前没玩够!」
过完年开工还没过元宵,艾比真的又飞来台湾了;
我没去接机,只是她打个电话给我,说隔天要我陪她看元宵花灯。
隔天傍晚,我骑车去约定的地方碰头,发现只有她一个人,我以为她这次还是住朋友那里;
「哪啊?他们各自有伴儿啊!我就一个人住酒店,不过就约了晚上再来这儿找我」
我笑了笑,说她的同学真放心她一个人这样晃,都不担心的;
「不用担心啊,反正你在,你也会送我回来,对吧?」
我还是只有笑笑。
这样看着花灯边走边聊,后来坐在一旁休息时,我问了一句:
「要去找他吗?」
她想了想,摇摇头:
「算了,要是他真有心,也不会失去联络了」
「好吧,那么今晚玩得开心点啰!」
「多帮我个忙吧~」
「妳说」
「在台湾这几
', ' ')('天,当我男友吧?」
「嗯?!」我愣住了;
「我只说在台湾这几天,如何?」
「好」我答应的也爽快;
接下来亲暱的勾手、牵手、搂腰、搭肩这些小动作,很自然的发生了;
回到最初相约的地方,她的朋友还没来找她,我们肩并肩的坐在台阶上聊着;
聊着聊着,她头靠在我肩膀上;
靠着靠着,她抬头看着我,我低头吻向她。
唇分后,她打了个电话给朋友,说今晚不约了;
我跟她回到饭店,在房间里,俩人很自然的脱掉身上束缚,然后一起进了浴室;
在浴室没有什么激情,小小打闹着,互相清洗了彼此的重点部位,洗好后包着浴巾,拿吹风机把她的长髮吹干;
然后,扯掉双方的浴巾,慾望交迭在床上;
艾比的身材果然如我所料,纤细中偏瘦,骨架小,皮肤白里透红,适中的32c,不多肉但结实翘挺的白臀,不过私处的倒是让我很讶异;
那户外黑草,它们是修剪过的,只存在阴户上方一小块倒梯形,而且柔顺如髮丝,粉色阴唇两旁光滑如初生般,穴口小而粉嫩,带有一股酸甜香;
我舔弄着那微微冒头的小珍珠,感觉到她的惊讶及紧张,大腿紧绷且夹紧在我的耳旁,我轻抚她的臀侧,示意她放轻鬆点;
舌尖捲成筒状,从往下滑进穴口,我一嘴覆盖住,开始像是蜜蜂吸吮花蜜一般,又吸又舔的,她开始止不住的呻吟;
我的舌尖像是在跳舞一样,一会儿是画着圈的华尔滋,一会儿是爽快利落的探戈,一会儿又是轻快的踢踏舞;
呻吟声与我的舌尖舞同步着,那双大腿更是在我耳侧不断的磨擦,双脚交叉夹紧了我的头,随后,她挺起了腰,紧绷着,我每次一个弹舌都让她抽慉一次,嗯,她来了;
她放下了腰,鬆开了脚,躺在那大口喘息着,媚眼如丝的看着我从她胯下起身,伏在她身上,分开她无力抵抗的双脚后抬起架在肩上,肿胀的阳具对准了花心,她微微点点头,我便把腰沉了下去;
「呜,慢慢,慢点儿,痛~」
「嗯,好紧」
虽有前面的润滑,龟头顺利的进入穴口,但是她久未有过性行为,加上她本来就不是深阔的花径,我的阳具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头,没法顺利整根没入;
「喔~好胀,好满好」接下来就是我听不太懂的上海方言了;
从缓慢的进出,渐渐加速的衝刺,每一下都直抵花心,而我渐渐的也听懂艾比口中方言,一如人说的「轻柔、甜蜜地唠唠叨叨」,气弱如丝的呻吟低语,加上眼前的她峨眉轻蹙,满眼春意的神色,还有身下迎合我的白皙如雪的胴体,透出片片粉润的潮红,如诗如画的视觉与听觉双重飨宴;
把她翻过身去俯卧着,继续让玉柱在瑶洞中进出着,放慢了速度,她双手紧抓着枕头,仰起头软软地说着上海话,我后来才知道意思:
「好哥哥~你让我好舒服~」
我笑了笑,俯身让她感受到更深刻的进入,含住她的耳珠,舌尖撩动;
在她又来过次高潮后,我低吼一声,拔出来喷洒在她的翘臀上,有部分的子弟兵飞的远了些,落在她背颈或髮尾上;
「讨厌,要帮我洗喔~」她撑起上半身,回头媚眼看着我;
低头看着大量的白浊延着圆弧缓缓地往中间的蜜谷汇流,再慢慢地滴落在垫在下方的浴巾,好淫秽的画面。
帮她擦拭了一下,扶起她进浴室又洗了次澡,比起刚才两小无猜的打闹,这次就是老夫老妻的样子刷洗着对方;
在浴缸放了热水,从后面环抱着她一起泡着。
后来的几天,我每天下班后基本上就是住在她的饭店,还请了三天假陪她到处玩乐,更可以说是白日宣淫,夜夜笙歌;
她要飞往澳洲的前一天下午,我骑车带她停在我老家附近的建材行门口对街。
我示意她就是这儿,然后把安全帽脱下放在一旁,坐在一旁的花圃上抽烟;
她站在我的车旁,望向对街;
一动也不动。
当我点起第三支烟,她回头对我笑笑着说:
「走吧,别抽了,明天我要回澳洲了,今晚,你陪我」
眼框红着湿润,硬是没让其中的珍珠滑落;
「恭喜」我说着;
「谢谢」她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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