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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是谁啊。
这个名字冲在林锐的耳朵里,他发现自己的声音正在发抖:“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沈夜这个名字?”
“啊。”阿瞳茫然的转着头,似乎左右寻找着什么:“看见他了。”
“看见谁了?”
“沈夜。”阿瞳有些答非所问的表达着:“他来过了。”
他来过了。
他是怎么来过的?
林锐不由得出了一层冷汗,他应该是受到了纪录片的刺激,一时之间两个解离的人格同时出现了。他稳定了一下情绪,对阿瞳说道:“你先不要管沈夜是谁,主人在这里,你听主人的话,好不好?”
“好。”所幸的是,阿瞳对他的信任度超越了一切,在摄像头前认真跪好,抬头看着他。
他的眼神依旧恍惚,但在林锐的声音之下逐渐稳定。
“主人离见到你还需要一段时间,阿瞳,你听话,完成主人的任务。”
“阿瞳明白。”阿瞳点点头。
“阿瞳先回答主人几个问题,你是主人的什么?”
“是主人的性玩具和肉便器。”阿瞳的眼神逐渐稳定。
“对,没错,阿瞳很乖。”林锐夸他,他看见阿瞳笑了出来。阿瞳看了看手表,从这里到机场需要一个小时。
“然后。”林锐的声音带着蛊惑,他对阿瞳下第一道命令,让他明确自己是个玩具的命令:“阿瞳自慰后面给主人看,不准高潮,听到了没有?”
“阿瞳听到了。”
阿瞳转过身去,跪趴在地上,露出湿漉漉的后穴。一个小时的禁止高潮对他来说不算太难,难一点也没关系,他如果把心思花在克服这种困难上,就不会在去想别的。
林锐不是不想让阿瞳想起沈夜这两个字,只是……如果他不在身边的话,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甚至不知道沈夜是不是会自杀。
毕竟在岛上这么久,沉沦是沈夜最惶恐的事情,而自杀,是他想做,却做不到的奢侈。
如果他发现自己现在是个彻底的性玩具,在等待主人的降临……?
林锐不敢想,他甚至害怕另一件事。
怕沈夜恨他。
怕沈夜清醒过来之后,把他当成迫害自己的人之一,然后在他面前用自杀的方式解脱。
从情感上说,与其走向那样的决裂,林锐宁愿沈夜当一辈子阿瞳在他的怀里傻傻的笑,求他插进自己的身体里为所欲为,对,他林锐就是想让沈夜心甘情愿的喜欢他崇拜他,他插进沈夜身体里射精的时候,听见沈夜感谢他,他会获得一种病态的快乐。
不得不说,辉夜之城在讨好人渣这件事上,做的很好。他作为达邦先生的儿子,多少也继承了一点这样的属性,只是在母亲的教育下,他还掌握了另一项东西。
理智。
从理智上,他控制住了自己的这个败坏想法。
他给阿瞳下了这个命令,关掉了自己的摄像投影。耳机里,阿瞳的呻吟声不停传来,他现在却完全管不了,匆匆去病房与母亲道别,表示自己要提前回去。
“快去吧,现在危险的不是我。”母亲对他笑笑:“替我谢谢你男朋友。”
“……好。”林锐点点头,匆忙出发。
到达机场的时候是晚上九点,最近一班飞机在一小时后出发,他冲进候机大厅,站在角落里打开手机,画面上的阿瞳被情欲染满,他的后穴吞吐着那几根苍白的手指,水渍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阴茎悄悄的勃起了一点儿,但大腿颤抖,差一点就软在了地上。
“主人……主人……”阿瞳在喊着他的名字,林锐的声音终于传进他耳朵里:“阿瞳,你在想什么?”
“阿瞳在……阿瞳在想……”
“阿瞳是不是在幻想,主人在上阿瞳?”
阿瞳的身体僵住了,他几乎用了极大的毅力才克制住这一次高潮,哆哆嗦嗦的呜咽着:“对不起……啊……”
“为什么要道歉?”
“因为阿瞳……阿瞳在妄想主人……”阿瞳迷离着眼睛呜咽。
“说说看,你怎么妄想的。”林锐提防着周围是不是有人看他,毕竟他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命令自己的奴隶自慰和说淫词秽语,看起来实在是个十足的变态。更何况在阿瞳这段时间的努力下,他这么喊起来,扭着身体,后穴里的软肉一点点透着淫水……
林锐也是用了一点儿毅力才确保自己不硬的。
“想……想主人用阿瞳……”阿瞳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鼻音和呻吟:“主人插进阿瞳的穴里面……主人的肉棒好香……好大……阿瞳被填满了……全身都是主人的味道……”
“然后呢?”
“然后阿瞳会被插到除了……除了快感什么都没有……阿瞳全身都是主人的痕迹……然后主人会……会射出来……”
“继续。”
“精液……精液和尿把阿瞳灌满了……啊……”阿瞳仰起头,他的身体战栗,差一点
', ' ')('又陷入高潮当中:“阿瞳好舒服……阿瞳想主人……想吃主人的精液……”
他的口齿不清,唾液已经溢满了。
“主人的精液是什么味道?”林锐压低了声音,他害怕被人听见,而在阿瞳听来,这个暗哑的声音是最大的催情剂。
“甜的……是甜的主人……阿瞳最喜欢的味道。”
“阿瞳还喜欢什么?”
“还喜欢主人的尿,阿瞳想喝……想两张嘴都喝……”
他整个人沉浸在情欲里,像一颗糜烂的果实。
林锐抬起头深呼吸,在原地蹦跶了几下,防止自己真的当众勃起。
贱狗。
阿瞳一边骂自己,一边呜咽着求林锐:“主人……主人阿瞳想喝……”
太乱来了。
林锐一边骂自己,一边点头:“好,乖阿瞳,做好了,主人都给你。”
登机的声音传来,林锐终于下了后一个命令:“你可以高潮了。”
“啊——”一声极其浪荡的呻吟,阿瞳整个人倒在地上,身体几乎抽搐,他的后穴痉挛着潮吹,透明的淫液不停的溢出来,将两条大腿和屁股染得发亮。
“主人要离开一会儿,所以,有第二个任务给阿瞳。”林锐带起行囊,准备迎接长达十小时的飞行:“如果阿瞳做好了,就给阿瞳想要的东西。”
他把自己当成奖品,这是阿瞳最喜欢的奖品。
“主人……阿瞳要做什么?”阿瞳在地板上喘息,他缓缓的爬起来,头发都被汗浸湿了,他还是抬起头,笑着看林锐。
他很兴奋,脸颊都是红的,他喜欢主人跟他玩游戏,更喜欢主人许诺他,把自己的体液都灌进自己的身体里。
我是主人最喜欢的性玩具和肉便器。阿瞳这么想着,还有点儿不好意思歪了歪头。
“你把地板舔干净,去洗个澡,进食,把膀胱也排空。”林锐决定给他一个长一些的任务:“然后用水把后穴灌满800cc,尿道灌400cc,想象那是主人的尿液。”
“好的主人。”阿瞳再次兴奋了起来。
“然后用按摩棒调成最高档插进你上面那张喉咙里,禁止排泄,禁止高潮,直到主人给你下一个命令,你可以做到吗?”
“可以主人。”阿瞳的声音传来,林锐没有看见,阿瞳挡住的身体下方,他的性器又勃起了一点儿。
“那么,阿瞳乖,当一个最乖的玩具,其他什么都不要想,等主人来用你。”
林锐说完最后一句话,关掉了手机,等待着十小时的飞行。
而阿瞳看见摄像头的红灯灭掉,他仿佛领取了一个神圣的任务,他现在只想把主人的东西做好。
他低着头舔掉了一地的淫水,鼻子里发出微微的哼鸣。
太浪了,一地的水,他还是喜欢骂自己,但马上又得到了一种肯定——可浪又怎么样呢,主人喜欢。
他在主人的相框旁边吻了吻,他想要亲吻,但还是不太敢,他从装满林锐东西的百宝箱旁爬过,要爬到浴室里的时候,看见一个白色衣服的人站在那里。
“我要过去了,你让一下。”
“你要过去干什么,等着让人上你吗?”那个人的声音传来:“然后再把你抛弃掉。”
“你让一下,主人要玩玩具了。“
他从那个影子中间穿过,影子消失了。
有什么比主人要使用他更重要的呢?没有,没有任何事。
他将自己清洗干净,手指抠挖后穴的时候,他仿佛能回忆起主人性器的温度。他将自己的膀胱灌了对应的量,插进震动着的尿道堵,这是主人新给他的,上面也刻着一个林字。
林。
他描摹着这个字。
这是主人的姓氏。
林阿瞳?
他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不太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因为兴奋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行不行,太过分了。
他沉浸在主人给他的命令当中,将按摩棒调成最高,插进嘴里,重新爬回了卧室。
他感觉到按摩棒在他阴道一样的口腔里搅动,他的喉咙因此酥麻,后穴也夹紧了塞进去的按摩棒,他又跪在了相片旁边,他感觉刚刚林锐的声音还在房间里回荡。
那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又来了:“他是谁?”
“是新主人。”
“你是什么?”
“是主人的玩具。”
他眯着眼睛看林锐,压根儿就不想回头。
“他不会喜欢你的。”身后的人在说话。
“他刚刚才说,他喜欢阿瞳。”阿瞳张着嘴,按摩棒在嘴里搅动,他感觉津液在往外流,也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
“喜欢你什么,喜欢你会跪在地上给他上么?”身后的人声音带着愤怒和恐惧,却又有一丝悲伤:“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
“你明明应该是一个医
', ' ')('生……你应该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别人往你嘴里撒尿都感激到发抖的肉便器。”他的声音透露着绝望。
“可是,那是主人啊。”阿瞳伸出手,摸上了林锐的相框:“他是主人,不是别人,主人现在跟阿瞳玩游戏,还给阿瞳起了个名字。”
“他叫你阿瞳。”
“是的。阿瞳是主人一个人的肉便器。”他的手指碰到林锐相框的一瞬间,他差一点呻吟着高潮,他夹着双腿绞动着身体里的按摩棒,想象着如果这是林锐的性器该会有多么美妙:“不好吗?”
“当肉便器很好吗?”
阿瞳皱起了眉,他不太喜欢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当肉便器不一定好,但是,被人喜欢,不好吗?”
白色衣服的人怔住了。
他缓缓张开嘴:“他……不一定会喜欢你的……他不知道你那么脏,那么下贱,而且他喜欢的是女人,你忘了吗,他多半是一时兴起……”
“迟早有一天,他会把你抛弃掉。”他说。
“主人……“阿瞳看向了林锐,露出了疑惑的眼神:”可能……新主人不会呢?“
“不可能不会。”白色身影笃定:“这么多年了,你还在想什么?”
“那我们打一个赌。”阿瞳回过头,抬头看着那个站着的人:“我们把秘密告诉他,如果他还喜欢阿瞳……”
“不可能的。”
“如果还喜欢阿瞳,那阿瞳可以当主人的肉便器了吗?”阿瞳看着白色身影,突然有些哀伤:“你也想被人喜欢的,是吗?”
他的声音在不停的颤抖:“我什么用都没有,我的梦想,前途,尊严,身体……所有的东西都毁了……我的存在就是个纯粹的笑话,没有任何意义……”
“可是如果有人喜欢你,那你就还有一点意义,是吗?”阿瞳问他。
“不可能的……”他不停的重复,他的眼神悲凉的几乎没有温度。
“已经沉沦了,已经是这个肮脏下贱的样子了,不管是任何一种方式,只要被人喜欢就行,这是你最后能哀求的东西了,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吗?”阿瞳看着他,他看着阿瞳。
不知道谁在发问,谁在作答。
问句又重复了一次:“一个下贱的、烂透了的肉便器,一个操熟了的性奴,一个被抛弃掉的玩具。你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你看着自己就恶心,但是如果能被人喜欢,你也是想要的,对吗?沈夜。”
沈夜沉默了很久,他的嘴唇蠕动着:“是。”
他看着阿瞳,一点点弯下了腰,跪在地上,开始哭泣。
像是一只在海底被溺死的白鹿,依旧在挣扎着,抬起头,希望得到一点清冷的月光怜悯。
窗外日光融融。
他依旧看不到一丝亮光。
他全身都是淫乱的痕迹,赤裸着身体,正因极其严重的性瘾而不停的喘息。
筋脉断掉导致几乎无法抓握的右手垂在身边,左手软弱的手指抚摸在自己的肚子上。
这里有主人命令灌进去的水。
主人……主人还记得他。
淫液越分泌越多,下体的膨胀感传来,在将近十小时的堵塞中,他因想要排泄而传来了一点点绞痛。
他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很喜欢,这是主人给他带来的疼痛,与屡次忍住的喉头高潮一起,让他确定自己是被拥有者的。
主人……主人还会回来吗……
日落了,奴隶从来禁止看时间,他不知道现在几点,只知道月光越来越冷清。
主人的照片放在柜子上,最后一点月光从窗边划过,他看不清照片的样子了。
主人……主人还喜欢阿瞳吗?
他蜷缩在地上,哭的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东西。
直到他听见门被打开。
转过头,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那个影子急匆匆的走进来,弯下腰,亲吻上他的头顶。
“阿瞳真听话,来,等急了吧,来,我们去浴室排掉。”来人拉住他项圈的牵引链,他茫然的随着这个影子进了狭小的浴室。
“快排出来。”熟悉而可靠的声音传来:“把腿分开,主人一路上都想操阿瞳,没有上厕所,现在等急了。”
阿瞳将按摩棒拔掉,水声传来,身体一瞬间就空了。
一个炽热的性器填了进去。
“啊。”阿瞳笑了起来,他的神智终于抽回:“主人。”
主人。
他用有些哭哑了的声音开口:“主人,阿瞳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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