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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锐坐在辉夜之城的飞机上,恍如隔世。
周围的客人不多,但都衣冠整齐,素质良好。
空姐笑着给他端上了一杯咖啡,一切都看起来无比正常。
只有他知道,那片椰子林后面到底藏着什么景象。
母亲的疾病恶化让他担忧,可27也让他放心不下,他的直觉和理智通通告诉他,27在艾尔克那里不会好过。
而且四点会是一个巨大的警戒线,超过了这条线,27的情况,恐怕不容乐观。
他拨通了给J的电话,J还在睡意朦胧中就被他叫了起来:“下午四点,你帮我去把27接到我房间里。”
“啊?您要走了么?”
“嗯,家里有点事。”
“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不确定,我尽快吧。”林锐想到这里也有点烦。
“可是……27是B级,岛上没有为客人预留B级的规矩。”
“完全不可能?”
“这个……如果能通融的话……但您知道,艾尔克是管事儿的。”
林锐深呼吸了几口,他差点将咖啡给打翻:“那你去告诉27,我会回来。”
“哈?您让我怎么告诉?”
“怎么告诉我不管,你别自己去,你带块提拉米苏去。”
“提拉米苏?”
“蛋糕,星巴克就有卖。”林锐匆忙开口:“我给你钱,给你五倍。”
“不是钱的事,先生。”J犹豫了一会儿开口:“您知道,我是意大利人。”
“对,怎么了?”
“提拉米苏是意大利的点心,它源于二战,是一个妻子为出战离家前的丈夫做的……”
“然后呢?”林锐询问。
“Tiramisu。”J念出了这个东西的意大利名字:“翻译成英文,意思是:带我走。”
带我走。
提拉米苏。
27的眼瞳完全变成了死灰色。
他无意识的被木马钉穿了身体,精液将他的肚子都撑大了,带着血红色从后穴的缝隙里流出来。
他的嘴里也溢满了精液,或许还有尿液,他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很难闻。
没有了林锐的味道,一丁点也没有了。
林锐。
这个名字在他心脏每一次绞痛中都会重复一下,他几乎无法确定这个人是否出现过。他是个奴隶,卑微的、肮脏的,被轮奸或者被玩弄都是正常的事。
怎么可能有人把他抱在怀里当成一个宝贝,说会接他回去呢?
林锐可能根本没有碰他,这一切都是他的妄念。
林锐应该从来就很讨厌他,他是脑子太蠢、出现幻觉了才会觉得林锐喜欢他。
林锐不喜欢他。
林锐不喜欢的东西,他也不想要。
有一个男人将性器插进他红肿的咽喉,他疯狂迎合着律动,恨不得对方将他操烂。
“真浪,这样还主动舔。”有人笑着评论他,他看见人群闪动。
他不想要了。
身体也好,生命也好。
干净与否也好,疼痛与否也好。
操烂一点,打的再碎一点。
林锐不喜欢的东西,不应该存在。
这种肮脏的东西被轮暴到死,是最好的下场。
时间过去了将近四个小时。
艾尔克的助理到地下室的工作人员,几乎都在他的嘴里过了一遍。
精液从胃里蔓延到喉咙,后穴的肠肉几乎都翻在了外面,艾尔克命令人将他解下来,他被捆到麻木的腿跪都跪不住,栽倒在肮脏的地面。
口枷解下,精液从上下两个嘴涌出来。
他的眼泪从没有断过,但嘴里却发出了另一种声音。
“他在做什么?”艾尔克询问。
“他在笑。”助理回答:“他一直在笑,先生。”
J站在艾尔克别墅的门外,艾尔克向来在自己别墅的地下室里教训人。艾尔克的助理牵着BOSS站在门口晒太阳,对着J爱搭理不理。
J为了找一块提拉米苏跑了大半个岛,终于找到已经是下午六点,夕阳西斜,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来得及。
“让我进去,我是调教师。”J对助理喊。
助理慵懒的抬了抬眼睛:“实习生,等你转正了再跟我说话。”
J急的直跺脚:“是客人让我来的,白金客人,他让我来看他的奴隶。”
“哦,你说客人啊。”助理歪着嘴笑了:“你让他买啊,艾尔克先生说了,只要他掏钱买,马上洗干净送宿舍里,乳胶的枕头真丝被子。”
助理又歪了一边脑袋,BOSS在旁边凶狠的吠了一声。
“麻烦你转告那位林先生,如果他不买,下次见到27,他还有没有名字,还会不会说话,就不好说了。”
27的两个穴都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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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肿着,带着血,往外面淌着精液和水。
他倒在地上,怎么也跪不起来,艾尔克用鞭子抽他他也不动,肉都快被打的翻出来了,他也只是笑。
诡异的,疯狂的。
绝望的笑。
“你想打晕了直接去领止痛药?”艾尔克自以为看出了他的预谋。
“你打死我好了。”27双眼微睁,伸出被抽到肿大了一圈的手:“从这儿开始,快。”
“你这么想死?”艾尔克一一鞭子落在了他的肩头,27疼的本能的蜷缩,但他还只是笑。
“信不信我让你去做C级。”艾尔克一如既往的威胁他。
“好啊,去活体解剖也行。”27伸出手,在自己的两片肋骨之间划了一下:“从这里划下去,能看到整个胸腔……”
“疯子!”艾尔克一脚踩在他的手上,骨头断裂的声音出现了:“就因为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乡巴佬不要你,你就愿意下地狱。”
27还是笑着:“林锐是最好的先生……他不喜欢的,就该下地狱。”
他的眼睛里,看不出神色。
是空的。
一片深不见底的黑。
艾尔克几乎感觉到了恐惧,沈夜不怕疼,怕被侮辱。27不怕疼也不怕被侮辱,他怕被抛弃。
可他现在已经被抛弃了,艾尔克以为他会有新的恐惧诞生,或者将心灵依赖转向自己。
没想到。
27什么都不怕了。
无所畏惧的,只想赴死。
并不是基于心灵的崩塌,而是基于另一个更可笑的理由:林锐不喜欢,就该死。
而他还在为林锐做事。
“世界上少一点讨厌的东西,林锐先生会高兴。”27的思绪扭曲而坚定。
艾尔克也要疯了。
他让人将27吊了起来,两条腿也以M字型打开。
“你这个烂货。”艾尔克用鞭子塞进他的后穴里。27依旧因为本能而发出呻吟。
“我是烂货……”他还在笑:“烂货不应该有……”
“你或许……还有别的机会。”艾尔克被他的笑声逼得退步了:“你还接那个威廉吗,他是Y国的亲王,他可以买你走,他对奴隶不错……”
“奴隶只跟林锐先生走。”27耷拉的脑袋转了一圈,他似乎看见一双白球鞋出现在他面前。“他妈的,你事到如今还想着他!?”艾尔克又删了27一个耳光,27的左耳也开始耳鸣了。
艾尔克让人用最粗的按摩棒插进他的后穴里,跟成年男子手臂一样粗的东西一点点将那个后穴撕开。
27深吸着气,但他没有叫,没有挣扎。
27是希望自己真的坏掉的。
艾尔克又扇了27一个耳光,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这个被操烂的废物,信不信我把你彻底变成一个聋子?”
“好啊,快一点吧。”27点点头,艾尔克的声音在他听来已经极为微弱,他转过高肿的脸,让艾尔克扇:“聋子……挺好的。”
只可惜再也听不到林锐的声音了。
在最后一个耳光落下来之后。
在一片寂静诞生之前。
这是27脑子里想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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