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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陷入了压抑的沉默。
27感到恐慌，擅自高潮，而且在没有正式开始的情况下擅自高潮，身体的扭曲混乱自不用说，另一方面而言，是奴隶的大忌。
奴隶是用来消遣的工具，如果他能在这种行为中获得快乐，对那些压力过大，精神焦虑的客人来说，是一种不良的刺激。
林锐则在纠结另一件事，他能理解27在刺激下发情，他知道27一定受到了什么奇怪的刺激和药物熏陶，但这又是为什么呢。
“你怎么了？”林锐问出了口，他很困惑，多少还有点儿觉得难堪，但他不想让27觉得自己难堪，因此让语气保持了冰冷。
27的嘴张了张，犹豫了一会儿，他本可以将这一切推脱给艾尔克，但对林锐，他想要坦白：“因为看到了先生的身体。”
他的声音很小，但林锐还是能听清。
“这……怎么了？”林锐下意识觉得两个男人赤诚相见没什么不对。
“喜欢……”27声若蚊蝇：“喜欢先生……想……向被……”
想被上。
这几个字被他咽在喉咙里，他知道林锐不喜欢太淫乱的人。
这回轮到林锐垭口乌鸦，他知道27多少有些依赖自己，但并不知道居然到了这个地步……他感觉自己像是个被人贪婪看着的小蛋糕，明明被人看到了高潮，但他却讨厌不起来。
性这件事，在别人身上显得无比肮脏，但在27身上他只觉得可怜。
“没关系。”林锐克制住了自己抚摸27的想法：“不过对你们奴隶来说，这事很糟糕？”
“奴隶不允许高潮。”在得到林锐宽恕之后，27长松一口气跪在了他面前：“27很抱歉，27不该亵渎先生。”
林锐的注意力很明显在前面几个字上：“不允许高潮，那你们……呃，做的时候呢？”
“除非先生允许。”27如实回答：“否则就会受罚。”
林锐觉得这种把身体调教成极端敏感，却又禁止他产生快感的规则简直就是心理变态：“怎么罚？”林锐问。
27的身体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打药，打了药之后……把两个穴用开口器撑开。”
还有一个穴是嘴，林锐现在已经懂得这些了：“然后找人上你们？”
“不是……吊在广场中央晾一晚上。”
“……”林锐抓了抓头发：“受的了么？”
“受不了的话就请先生用鞭子抽到高潮，会好受一点。”27如实回答。
大脑管理疼痛的区域与管理性爱的区域仅一线之隔。这一点林锐学过，在适当的刺激下，疼痛是可以带来高潮的：“那你呢？”
“27对疼痛不敏感。”27说着话时语气里透着沮丧：“所以……打27意思不大，抱歉。”
他为自己很难带来乐趣而抱歉，林锐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27将头低的更厉害了，他知道自己很不好玩，规矩遵守的不好，反应又很糟糕，是一个劣质玩具。
而林锐当然是觉得，他不该是这个样子。
任何一个人，都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
“我不喜欢打人。”林锐对27开口：“但是艾尔克会询问你跟我相处的每一个细节，对吗？”
“对。”
“如果我不罚你，那对你有所优待这件事，也会被他知道，是不是？”
“是。”
林锐有些头疼的按住了太阳穴。
“先生要惩罚27吗？”27抬起头，用清亮的眸子看他。
“我……”林锐为难的一塌糊涂，他没有将27抱紧医院好好照顾已经是违背本性了，他不知道还要怎么惩罚他。
但没有想到，27微微的笑了出来，他的眼睛弯起来，看起来像是窗外高挂的上弦月：“您罚27吧，怎么罚都行。”
“啊？”现在轮到林锐发出这个音节了。
“27不怕先生罚，您的话，对27做什么都好。”27靠近了林锐，他的鼻子上能闻到林锐身体的香气，他觉得自己又要发情了：“只要27能在您身边……27想对您有用。”
他的话音诚恳，林锐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淫靡气息。
现在的他不是沈夜，是一个训练有素的，绝佳的泄欲玩具，愤怒、忧愁、性欲，所有负面情绪都可以在他身上发泄。
而他甘之如饴。
甚至，他因此能产生自己被利用的安全感。
林锐站了起来，打肯定是下不去这个手的，他身上的新伤叠旧伤，连肉都快翻出来了，再打，林锐还是人吗？
“除了打人，你们还有没有别的手段？”林锐感觉到有点儿焦虑了。
“您可以把我吊起来。”27提出建议，他开始放松了，甚至笑嘻嘻的：“您不想自己动手可以吊一晚上，倒着吊也行，我不怕疼的。”
“呃。”林锐不太接受自己睡觉的时候有人吊着：“换一
', ' ')('个。”
“剩下的基本上都跟两张嘴有关系。”27有些为难：“您可能不会喜欢。”
是不会喜欢，严格来说，他就没有喜欢的。
“还有其他的办法么？”林锐开口。
“也有……”27在努力搜刮自己受到过的惩罚，平时他都会因此害怕，而这一次，他觉得分外兴奋。
“捆着放在床边也行。”
“一晚上？”
“嗯……一般不会罚这么轻。”
这还轻了？林锐开始焦虑的走来走去，四处翻箱倒柜的看看有什么东西能给他灵感。
但他沮丧的发现，这里所有的道具，对27不构成伤害的几乎没有，他只能选择一个稍微轻一点的。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27内心已经百转千回了无数次，他终于看见林锐拿回来两幅带着皮环的手铐，以及七八个跳蛋。
“问你件事。”现在好像变成27在安抚林锐了，林锐皱着眉头开口：“我就好奇问一下，这里的客人，都对SM有这么大的兴趣吗？做爱之前都要先打人一顿？”
27突然笑了一声，他颇为无奈的开口：“您真以为这是SM？”
“啊？”林锐有些不明就里：“不然呢？”
“他们只是找人发泄情绪而已。”27耸耸肩：“能把一个人折腾到痛哭流涕的同时还像个怪物一样高潮着射出来，他一边求您侮辱他一边害怕的发抖，这不是一个很舒服的事情吗？”
27将手撑在身后，有些慵懒的抬头看林锐。
在这一瞬间，林锐不确定自己问的是27，还是沈夜。
“所以，只是单纯的控制、折磨、发泄情绪而已。”
“是的。”
“所以，所有的规则只是为了让奴隶痛苦，然后他们欣赏这种痛苦。给奴隶训练出一个卑微的身体，让奴隶显得天生就应该被惩罚，并在恰当的时机施舍怜悯，以来展现他们的无上地位。”
27的眼神闪动了一下：“奴隶本就该如此，先生。”
他的某一扇门又轰然关上了。
“奴隶已经这样了，如果您觉得奴隶没什么意思的话，那奴隶真的就没有任何用处了。”27低声呢喃着，他的思绪开始混乱：“谢谢先生的恩赐，27只是一个下贱的奴隶，无论先生做什么，都是先生的怜悯，27都十分感激。”
他用混沌的思绪将自己的情绪掩盖，沈夜也被掩盖在这种混沌里。
“明白了。”林锐看着他一点点重新跪好，低伏在地上。林锐站起来，一咬牙，抬脚踩在了他的背上。
两个身体都是颤抖的。
“今天晚上，你作为一个奴隶，将会为你随便高潮受到惩罚。”林锐装模作样的开口，他将27的双脚和双手都用手铐铐了起来，然后他一点点的，将27后穴里的按摩棒抽出来。
水液从里面涌出，27感觉自己的身体再一次灼热，只是因为林锐在碰自己而已。
27顺从的将身体交付，林锐将五个跳蛋放进了27的身体里，他原本想问问是否会太多，但他忍住了。
惩罚，是不必考虑奴隶的身体状态的。
哪怕死了，那也就是死了。
林锐只能尽可能从27的反应上猜测，他的手指夹着跳蛋一点点从27的肠壁里推进去，27发出难忍的呻吟，他看见他放在笼子里的性器一点点胀大，他很兴奋。
27兴奋的几乎要忍不住了。
终于，林锐将按摩棒重新塞了进去，然后将他的贞操带扣好。打开所有东西的开关时，他发现27的身体很明显的抽动了一下，然后，就忍住了。
快感让他的眼神开始迷离，但他还是忍住了，并且谦卑的仰头看着林锐。
“啊。”他发出音节，音节中充斥着欢愉。
“不允许高潮。”林锐拿起另外的几个跳蛋，塞进了他的嘴里。
27呜咽着点头，他的舌头卷上了林锐的手指，林锐没有反对。
“不要喊出声，明天早上，我给你拆下来。”
林锐将按摩棒塞进27的嘴里，用笼子扣好，他的嘴几乎无法合上，说不清是口水还是淫液的东西从里面滴出来。
“乖。”林锐觉得自己仿佛酒池肉林的纣王，他掀开被子，躺了上去，拍拍手，示意27躺在他的床边。
林锐关掉了等，打开了所有东西的开关，最低档。
他听见27的呼吸声迅速变得沉重而淫靡，但他的确没有喊出声，黑暗中，只传来身体难耐扭动的声音。
跳蛋只有一个小时的电量，希望他能接受。
27跪趴在地上，他的两个穴被林锐手指的气味填满，他微微眯着眼睛，在轻微的振动里感觉情欲不断上升，但却不足以点燃。
仿佛泡在炽热但不难受的温泉里。
下贱的身体。
依旧得到了先生的怜悯和救赎。
他感激身体被填满的充实感，也很高
', ' ')('兴双手被林锐捆绑束缚。
他从未如此安心过。
情欲煎熬下的他很难入睡，他也不想入睡。在这个极其珍贵的夜晚，他睁开眼睛，黑暗的房间内，那颗蓝色的纽扣在眼前反射着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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