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刚刚他已经不知不觉对她展露了自己的软肋。
但是这扇门一旦又呼啸着关上了,再打开就很难,她也没再说什么,任由他抱着自己,亲昵地亲她吻她和她说些无关痛痒的话。
“对了,”他摸了摸她的耳垂,“还有一件事我可能也要食言了。”
她看着他,觉得应该是自己想的那件事。
“之前答应过你上的那个综艺,或许上不了了,抱歉,小沐,我不喜欢对你食言,可是我是真的没办法,”他的语气里有歉疚、也有些自嘲,“再说就我现在这个情况,应该也没资格再上那个综艺了吧?看起来人设随时都要崩塌的……”
“你别这么说,”她忍不住出口打断了他,“我不想听你这样自暴自弃的态度,别人可以随便开玩笑,可我不想听你这么说。”
他一怔,目光深深地沉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好,严肃的沐小姐,我听你的话,再也不这么开玩笑了。”
…
和沈嘉宁再聊了一会,一看时间实在是太晚、他的脸色又实在太差,即使他腻着她不让她走,她也坚持让他先赶紧回家补个觉,给他叫了个代驾,目送他的车离开自己的小区才转身上楼。
悄悄摸摸地进了家门,却没想到客厅的灯大亮着,一看菱母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也没玩手机、也没看电视,不知道在干吗。
“妈?”她走过去,看到菱母手里握着个杯子正在喝水,“你怎么起来了?”
“下午喝了杯茶,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菱母回过头看她,“来,坐。”
虽然菱母完全没问她大半夜穿着个睡衣下楼去干什么,但她知道菱母心里都一清二楚是怎么一回事。
“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吗?”坐了一会,菱母问道。
她摇了摇头,“问题是我有什么想法也没用。”
“嗯,”菱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的确帮不上什么忙。”
“我能做的只有陪伴和等待,除此之外,真的都是看运气了,”她无意识地低下头看了一眼手上的钻戒,“但我相信他。”
“好,”菱母没再多说什么,拍拍她的肩膀后起身准备回卧室,“早点休息,但是记住,如果走了很久发现真的是条死胡同,最后也不要太过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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