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说话!”她算是体会到了被消音的滋味,在苏苏身上活灵活现的东西用在了她身上,真他妈憋屈。
骂又骂不出来,只能憋在嘴里,阮清吐出一口浊气。
这叫,以己之力还以己身。
不攻自破!
奈斯!
泰酷辣!
系统默默给自己鼓了个掌,哦耶!
对了,正事不能忘记。
〔支线任务一:直播一次母猪上树〕
〔支线任务二:直播劁(qiao)猪一次〕(就是猪,懂得都懂哈)
〔支线任务三:直播一次母猪的产后康复护理〕
阮清忍叔之不能所忍,更不得一拳砸过去,你这叫任务?
把人家一家子都玩明白了。
母猪能上树吗?
还有母猪还产后康复护理?有这待遇干嘛还当人啊?
还有劁猪,跟你有啥冤仇啊,还要直播给人家看?
“这么能耐,不如来一次,直播一次主播祭天可还行?我就笑笑看着你不说话.jpg”
系统:这都是作者君渴望的!不关我的事,瑟瑟发抖,我也是被逼迫的。
母猪:你们礼貌吗
作者:我不造啊,不是我写的。
阮清:个个甩锅,合着就我背锅呗。
冤大头一个!
系统菌:“其实也不无可能,牛犇都能倒立,牛逼冲天呢。”
“闭嘴吧你,还开车,违规违纪,关小黑屋去。”
究竟是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没有一样是正常的,阮清没一会儿就抛在了脑后。
几个人欢欢喜喜地从山上下来,在家门口看到了两道陌生的身影。
“小弟。”黄母高兴的喊了一句。
“姐。”黄兵来扭过头,就看见了姐姐。
“你这臭小子,都出去多久了?两三年也没个消息回来。”
“可把爹娘担心坏了。”黄母伸手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姐夫。”
“进屋说话吧,外头这么热,这么久,你咋不带孩子进去做呢。”
黄兵来身边站着一个小胖丫头,扎着两个羊角辫,大概三四岁的模样,胆怯怯的躲在她父亲后面,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