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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洛之绾在跟自己说话,秦鸢眨了一下眼睛,回头看她的表情很是促狭,道:我妈说了,在外面遇上事的时候不要怕,打坏了她会赔钱的。
也不知道她妈到底是怎么教小孩的,还好秦鸢不是个为非作歹的性格,不然就这种教法,还指不定要搞出什么事呢。
你爸妈不会说你吗?洛之绾坐在了她旁边似乎很放松,还翘起了二郎腿,脚尖在那里悠哉悠哉的晃着,问。
对面的迟非晚已经负气离开了。
秦鸢也很放松,只要迟非晚那个讨厌鬼不在就挺好,不会的,他那样说你,就是在侮辱你,你是我朋友,我不能让人这样说你。
夜晚的灯光从长廊那里漏了一些进来,落在了洛之绾的衣袖上,她伸了伸手,捂住了。
当光还是没有被挡住,停留在了她的手背上。
秦鸢:你那么讨厌这种场合,以后就不要去了,反正他们也不是什么好鸟,那些人就是爹妈给的生活条件太好,让他们把眼睛长到了脑袋上去了。
我讨厌那种场合吗?洛之绾问。
不讨厌吗?你笑起来都好假哦,跟应酬一样,我妈应酬的时候脸巨臭,恨不得一瓶吹完赶紧走。
夏天的风从弄堂里吹了过来,不知道是开在哪个角落的猪脚面香味深远。
秦鸢说,好饿,晚上吃的根本没吃饱,就烦那些人吃个饭磨磨唧唧的,推杯换盏的在装什么啊?
说完她用手肑撞了一下身旁的人,笑眯眯道,一会儿要不要一起去吃碗猪脚面?
洛之绾没动,也没说话,只低头看着手背上的光。
隔了很久,洛之绾忽然说道,秦鸢,你是个好人。
广东佛山的夏天大约是因为太靠近热带的原因,于是总喜欢带着些无法言说的闷热。
只有到了夜晚,夜幕降临之后才会稍稍好上一些,没那么闷。
而洛之绾这没头没尾,忽如其来的一句话更像是一股凉爽的海风,吹在了年少的秦鸢心头。
秦鸢第一次觉得从重庆转校来佛山读书是很正确的事。
其实秦鸢谁都没有告诉过的,她不喜欢佛山,这里的人说话她总是听不懂,夏天又很闷热,四月回南天的时候衣服更是永远干不了,空气中到处都是充满了湿润的气息,好像谁在不眠不休的哭泣一样。
但是没有办法,她必须要来这边。
她爸爸是全职陪读的存在,而在佛山军区的爷爷那个时候病,大伯很忙很忙,所以她爸于情于理都得过来做床前孝子。
如果她不跟着去佛山的话她爸爸就要两边跑,她爸说这叫世上难有双全法,说是个学佛的人说的。
秦鸢听后回她爸怎么还改信佛了呢?
封建迷信要不得。
他爸:
虽然很不乐意,但秦鸢是个很懂事的小孩,她的妈妈常年都在全国各地到处跑生意,每次见面的时候老狐狸也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的母爱,于是便会给秦鸢拿很多很多的钱。
试图用钱来弥补一些东西。
可对于小孩来说,她想要的从来都不是那几百几千块,她想要妈妈。
想要妈妈陪伴。
或许是想要的太久了,于是小小的秦鸢终于有一次没有忍住,问起了刚刚回到家的妈妈,问她说她和爸爸是不是离婚了?
老狐狸愣住了,没估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下一秒问了伤心事的秦鸢已经当着她的面哭上了。
老狐狸:
而秦鸢的爸爸则在旁边哈哈大笑,等笑够了,他才蹲下身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耐心的问她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秦鸢哭嗒嗒的说因为别人家都是妈妈呆在家里,爸爸在外打工。
她们家不一样。
但她其实没有说的是班上的很多小朋友包括老师都因为没有见过她妈妈,所以大家都以为她是没有妈妈的孩子,同学间嬉笑打闹,有人也会说出有娘生没娘教这种类似的话。
她很伤心,也很难过,因为她明明是有妈妈的。
可她知道这个话是不能告诉爸爸妈妈知道,他们会伤心,会难过。
她爸爸听了她的话,笑眯眯地摸着她的发顶道:宝贝,爸爸妈妈很开心你有疑惑的时候会询问我们哦,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就只是爸爸妈妈的分工不一样而已呀。
爸爸不擅长出去做生意,爸爸就喜欢花花草草做饭做手工,和别人打交道的话会让爸爸感到很疲惫,而妈妈呢更擅长爸爸不会的东西,比如赚钱,开工厂,开公司
秦鸢听明白了,不知道哪学的词,是男主内女主外的意思吗。
对,我们宝贝可真聪明。
被夸奖的小秦鸢一下就脸蛋通红,然后埋到了自己父亲胖乎乎的身体里去,贴贴了半晌,秦鸢说,我好喜欢你们啊爸爸妈妈。
表白来得太突然了。
铁石心肠的老狐狸一听这话瞬间没绷住,红了眼。
小时候的秦鸢是真可爱,当年老
', ' ')('狐狸因为她随口的一句在家失眠了一整夜,最煽情的时候还流了两滴鳄鱼的眼泪,也甚至是觉得自己大约是可以放弃事业在家陪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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