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小,几天不碰身体就已经自发调节,他试了一下,竟然进不去。
“宁宁,让哥哥进去。”宴川掐握着她的后颈,湿热的唇舌从耳垂移去脖颈,最后停在了大动脉处。
他先是轻轻地吻了一下,又伸出舌尖轻舔,犹如向猎物设置陷阱的猎人,信任永远是最重要的一步。幸运的是,他生来就拥有她最纯粹的信任,要做的只是让她放松而已。
察觉到她呼吸的变化,潜藏在这副面皮之下的凶兽獠牙顿时暴露无遗,他埋在她的颈边,唇舌并用,重重地吮,牙尖磨咬,贪婪地想要从脉搏里汲取香甜的生命力。这是她的味道,向日葵一般,迎着朝阳而生,馥郁芬芳又生机勃勃。
宴川按住她的腿,龟头卡住入口,来回地磨,发狠地撞,一寸寸地碾进去,直到她双腿之间的这朵娇花为他而开。
“宁宁,放轻松,你咬的哥哥太紧了。”好不容易顶到了花心,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开始抽送,却发现进出仍是困难,穴里润滑的粘液依旧敌不过肉壁绞紧的力道。
宴宁没法放松。虽然知道身边的这些学生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但只要一想起这是6班,她现在坐着的兴许还是黄琳的课桌,她就控制不住的紧张。
抱着他的手臂开始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