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征强作镇定,转过身脸色苍白的看着孔伷,对孔伷施礼道:“孔大人!今日这是何意?”
孔伷这会儿也板着脸,冷冷的对文征说道:“文征!你可知罪?”
文征一听,两腿一软险些直接跪下,但是还是强撑着尬笑了一下,摊开手道:“这……这是何意?我又何罪之有?”
孔伷的脸阴沉着,把面前的桌几一拍,喝道:“之前我还不知道,原来是你勾结唐恩,当初阻李候于轘辕关外,令李候不能入京,以至于酿成了何将军身死,董卓入京的大祸!
而你还对我屡进李候的谗言,以至于令我和李候不合!难道这不是罪过吗?”
文征的脸一下就变得更加苍白了起来,哆嗦着嘴唇对文征说道:“孔大人,你不可偏听偏信呀!这是他……他……李候污蔑于我!”
李琛这个时候才抬起头,看着文征冷笑了一声:“文征,你还想狡辩吗?唐恩死前把一切都说了,正是你派郭图,持你的手书前往轘辕关,命他阻我不得过关!拖延我入京的时间!难道你以为唐恩死了,你就可以不认了吗?
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文征刚想要狡辩,许褚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文征哪儿经得起许褚这一脚呀!当场就被踹飞出去,啪嚓一下就趴在了地上,接着冲过来几个李琛的亲兵,按住他拿绳子就把他给绑了起来,把他腰间的佩剑也摘了下来,奉到了李琛面前。
李琛接过文征的佩剑,拔出鞘看了一眼,品相中等偏上,对他来说只能算是马马虎虎,于是便丢到了一旁。
文征被绑起来之后,色厉内荏的对李琛吼道:“你乃是沛相,我乃是颍川太守,你如何能如此对我?”
这时候李琛不搭理他了,倒是孔伷把眼一瞪,对文征喝道:“你乃是误国之贼,拿你乃是我的意思!你为了一己之私,勾结张让这个阉狗,当初阻止李候入京诛杀阉党,以至于酿成入京之大祸,难不成你还想要继续当你的太平太守吗?
你乃是德不配位,现如今我和李候,已经联名表奏朝廷,罢去你的颍川太守之职!来人,把他给押下去!”
孔伷义正言辞的怒斥了这文征一通之后,挥手让人把文征给拖了下去,既然你袁术都敢私相授受豫州刺史之职,那么现在孔伷和李琛也就不在乎把这个文征给掐到一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