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见多识广的牛辅暗自心惊,能面对如此威压之下,却还能保持着纹丝不乱的军容的这支李琛军,绝对不好招惹。
更让他和吕布感到惊讶的是,李琛军的兵将装备极为精良,几乎一水的带甲之士,而他们西凉军和并州军,作为边军,装备质量已经算是好了,但是军中甲士也不过只有区区三成左右甚至不到三成,多是轻步兵。
而李琛军这两千多的兵将,却几乎是人人带甲,旌旗招展,长枪如林,刀光闪烁,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这也是他们一路跟来,却始终不敢对李琛军下手的原因,只怕万一没把李琛给干掉,反倒被李琛给打了个满地找牙,那么他们就丢人丢大了。
当看到李琛停下来之后,牛辅脸上露出一副难看到极致的笑容,提马上前,空着手对李琛抱拳说道:“李候,多年不见了!别来无恙乎?”
李琛冷笑一声道:“牛将军有礼,多年不见,却没想到董州牧却能做出这等篡权乱政之事!尔等此乃是助纣为虐呀!今日你们跟着我,难不成想要弑杀于我吗?”
牛辅的脸当时就变色了,牛辅是董卓的女婿,李琛直接毫不客气的就斥他老丈人董卓篡权乱政,还说他助纣为虐,打人不打脸,李琛这话可太过分了。
于是牛辅立即把脸一沉,怒道:“李候何出此言?我家主公率军入京,乃是奉何公所召,和你一样是奉诏入京!并且在当今圣上落难之际,救驾有功,何来篡权乱政之说?李候如此污蔑我家主公,难不成想要和朝廷为敌吗?”
李琛这次白跑一趟,到底还是未能将大汉救出水火,所以本来就憋着一口气,见了董卓的这个女婿,当然不会给他好脸了。
听了牛辅的话之后,李琛冷笑道:“好一个护驾有功!当日圣上已经脱离阉党之手,正在返京途中,你们有何护驾之功?
董卓以外臣之身,却擅自率军入京,直入皇城,此乃是僭越!何来护驾之功?
你们身为大汉臣子,却擅行废立之事,此乃是居心叵测,乃是谋逆之举!还敢说不是擅权乱政?”
“我家主公,现如今乃是太尉,何来外臣之说?反倒是你李琛,领旨之后,却违抗圣旨迟迟不肯返回沛国,你才是抗旨不遵,何敢指摘我等?
说起来朝中那么多大臣,却让区区几十个阉党,将皇帝裹挟出京师,我们岂能安心将皇帝交给那些无能之辈护驾?
如非我家主公果决出手,稳住了朝局,哪有现在京师的安定?你如此指摘我家主公,只是欲加之罪!”牛辅面红耳赤,气急败坏的对李琛叫到。
“那么尔等擅行废立之事,你又作何解释?”李琛继续冷笑着对牛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