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呢,我刚刚硕士毕业,然后就来这了。”
硕士是啥大概没有几个人懂,可是秦悦悦与蔺东河还有蔺川懂啊。
眼前这个就是妥妥的学霸啊,这年头硕士基本上都是些年纪大的老一辈儿人,象她这么年轻的真的太少见了。
秦悦悦莫名被打了一巴掌,也没有刚刚那份欢喜劲儿了,只道:“明年我就要去入学了,所以还要准备一下。”
苏苏觉得她不高兴了,还傻傻的问蔺川道:“我说错了啥话了吗?”
“没有,回家。”想刺激别人结果踏到铁板上,他这个明眼人瞧的真真的。不过,还以为苏苏这小姑娘好欺负,哪知道人家一句话将别人坑的死死的,不愧是硕士生。
蔺母也觉得刚刚秦悦悦有点莫名其妙,这考上了大学不是明年走嘛,而且这样的喜事不是跟着他们回家而是去准备,这就想走是咋地?瞧她那样儿,都好象要马上离开似的。默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实儿子,真替他感觉到惋惜。
咦,儿子怎么有一眼没一眼的看人家苏同志?
蔺母是个明眼人儿,回去后将苏苏支到新房那边去收拾然后却将蔺川给独自留下,道:“川子,我知道悦悦对你没几分真心,可到底是长辈们之前订过的。咱们不能干那种毁约的缺德事儿,她人小不懂你还不懂吗,就算她要上大学了,可到底还没走。要是你主动提出来,咱们家在这儿只怕都住不下去了,脊梁骨会疼的。”
蔺父也吓了一跳道:“啥?他敢退亲我打死他。”
蔺川双手握在一起,然后嗯了一声。
可是,就在这时蔺母也道:“苏苏是个姑娘,一个人打外面来不容易。你这个当哥哥的照顾点是应该,可到底不是亲妹子,到时候别让人说出啥闲话来。”说完这话就见儿子突然间抬头瞧了她一眼,眼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但是他很快又底下了头道:“我知道了。”说完不再听而是转身出去了。
“这孩子咋的了?”熟知自己儿子的人都知道,他一激动的时候眼睛就爱泛红,看起来比平时凶上几倍。刚刚,他似乎就激动了。
蔺母拿着针的手停在空中都不动了,在那一瞬间她甚至感觉到了儿子身上传来的压迫力。他不喜欢提苏苏和他的事儿,那是不是证明其实他真的动了心思。
天啊,她这是作了什么孽了。
这婚得结,得马上结。
结完了儿子就是有媳妇儿的人了,到时候得了那甜头只怕就会把这些不好的事儿放在一边儿了。
“老头子,去叫他大娘过来帮我把被子做了,把婚事提前两天。”
“你做啥这么急。”
“让你去就去,要不……”可能会乱套。
蔺父也是听蔺母的,马上去叫了人来和她一起做被子,只用了半天这被子就做好了。他们将被子给送到新屋里,然后就张罗着告诉乡亲们日子提前了。
苏苏一听之后也乱了,这提前的意思也就是还有两天了,自己还没有问出那个蔺川是不是喜欢女主呢,当然也还没有时间去撩他呢。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自从婚期提前了那蔺川就更不高兴了。
好吧,从他的那张脸是瞧不出什么来,就是觉得人更沉默和暴燥了,好象是一只被扔在荒原的野兽似的,看着有点让人心疼。
他肯定是知道女主不喜欢他,而且考上了大学马上就要离开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吧?
挺可怜他的,看了一眼蔺母道:“川哥上山砍了那么多的柴,把后院子都给装满了吧,能不能把自己累坏啊?”
蔺母停下了做饭的手道:“我去看看。”
“我和你去吧。”
于是两人一起到了新房,见他果然将柴堆的山高,然后还在流血。
是的,在流血。
他的胳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刮伤了,可是他象个没事儿人似的还在劈柴,然后血水加汗水就随着胳膊的举高给溅在空中,看起来很是吓人。
蔺母头一晕,马上叫道:“你,你不要胳膊了,快停下来听到没有。”
可是蔺川好象没听到,继续拿柴劈,好象压根就没有人叫他。
“川哥你干嘛啊,快停一停。”这男配的气性怎么这么大呢,书里没交代啊。
蔺川身子僵了一下,还在劈柴,但明显姿势慢了下来,没有刚刚那么生猛了。
蔺母道:“你帮我看着他,我去拿东西给包一包。”
“哎。”苏苏答应了就奔蔺川走去,看他还想劈就伸手抱他胳膊道:“有啥事慢慢说,你都受伤了。”
“松开。”
“不松。”
“松开。”
“就不松,要不你把我劈了得了。”苏苏抬起小脸,就不信他还真能劈人。不过很快注意到不对,自己是胳膊夹的人家男人胳膊,而蔺川此时大冬天只穿了一件军用背心,手臂上的肌肉鼓鼓的,撞到了她小山坡的侧面,有点莫名的悸动。
对方也感觉到了,他真的不敢再动了,手中的斧子啪一声摔在一边,然后额头上的汗刷刷的流了下来,象下雨似的。
苏苏见他不动总算是放了心,顾不得窘迫忙拿出手帕擦着他胳膊上的伤,道:“怎么弄的?”
“树刮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多深啊。你怎么总受伤,上次也是,这次也是,再这样……”她说不下去了,总不能说再这样我不理你吧?这男人现在还不是她什么人呢。
“再这样,你要怎么样?”男配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苏苏差点以为听错了。然后抬起头看向他时,发现他又正襟危坐了,好象刚刚撩人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新年快乐
第17章 反撩啊
这分明是给她机会啊,从没有恋爱过的苏苏心情激动,但还好看过的书无数让她反应奇快的马上回嘴道:“你想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呗。”
想她怎么样就怎么样?
蔺川有点想多了,然后上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