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殊去上学了。
季妈妈今天调休，正在客厅里拖地。
突然，时间静止，刚脱落的绿箩叶子悬浮在半空中。
过了几秒，在客厅打扫的季妈妈消失不见，还在学校上课的季殊也不见了。
空荡荡的卧室床上出现了一个女生，是季殊。
闲置上锁的客房突然变成了明亮整洁的卧室，周晏清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
这个世界变了一副模样，偏偏身在其中的人还不知晓，思维和记忆也跟着变动了。
.........
季殊知道又回到梦境里了。
她缩在床上，小声地呻吟着。
好晕，怎么回事。
浑身上下热热的，她踢掉了被子，又把睡衣脱了。
周晏清午睡刚醒。
前天，他和妹妹做了。
他没控制住，要得太狠。
季殊的下面都被磨破了皮。
他这两天想问问她好点了没，又找不到时间。
每次她不是和同学在聊天，就是和季妈妈粘在一起。
和他相处时，也是念叨何江如何厉害，得了运动会冠军。
周晏清心生无力，妹妹都和他做了，为什么还在他面前提起其他人，像没事人一样。
难道把他当成了移动自慰器？解决完问题就丢了？
不行，他不允许。
他们都已经做了，妹妹是他的人了，他不允许她叁心二意。
周晏清想到这，头又开始疼了。
他有头疼的毛病，一直在吃母亲生前买的药。
药昨天已经吃完了，他还没来得及和季妈妈说。
周晏清坐不住了，两点多了，她应该也醒了。
学校要修葺教学楼，放了叁天假，今天是第一天。
他要趁早和阿殊说明白。
周晏清刚走到季殊卧室门口，就听到熟悉的呻吟声。
阿殊怎么了？
周晏清敲了敲门。
里面的声音停了。
两分钟后，季殊费力睁大水雾迷漫的眼睛，开了门。
她腿脚酸软，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