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炸炸呜呜什么,有事好好说!”
江硕感觉一阵恼火。
郝建国很是苦逼地说:“我爸妈来了,而且康允菲的事情她也知道了。”
“老子会被我妈打死不可!”
江硕抬头:“你一直想和康姐睡觉这事儿你妈知道了?”
“可不是吗,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子在背后造谣。”
“老子要死了,郝英肯定也不会放过我。”
江硕埋汰了句:‘你想跟康姐睡觉,这事是真的啊,不算造谣吧。’
郝建国赶紧求饶:“哥,咱别杵这里说风凉话了行不。”
“我是来找你救命的。”
江硕白了他一眼:“就你破事多。”
“他们现在在哪里。”
郝建国说:“就在中海大学外面的一个宾馆里,我妈还以为我们那野鸡大学就是在中海大学里。”
“哦对了,她说要来看看张桂花的媳妇。”
江硕马上捂住了他嘴巴:“又狗了吧你,分不清场合啊,老子迟早有一天要别你这大嘴巴弄翻车不可。”
郝建国赶紧闭嘴,看了看最里头正在给花浇水的浅浅。
好在浅浅并没有注意他们这边。
郝建国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对不住啊,硕哥。”
“你看明天你能帮我圆谎不。”
江硕不耐烦地说:“就你屁事多。”
“别,哥,只有你能帮我了,要是我妈知道我没上学了,非得让郝英打死我不可。”
“行了行了,明天我帮你。”
…
第二天清晨。
郝建国的老妈曾女香站在中海大学的校园里。
眉头微皱地望着校园里的来来去去的同学。
对边上郝建国姐姐郝英说:“英英,你说李玉军的女儿怎么看上张桂花的儿子了。”
“我家建国哪里不比江硕强啊。”
“就是人单纯了点,整天和他混在一起受影响。”
郝英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一副大姐大的腔调说:“得了吧,你儿子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啊。”
“成绩一桶屎,一瓶摩丝给他用不了两天,这叫刷着红漆的马桶,外边好看,内部是臭的。”
“他那癞蛤蟆就别盯着天鹅肉嘴馋了。”
曾女香打了她脑袋下:“小丫头片子怎么说话呢,那是你弟弟,虽然他已经无可救药了。”
“但他也是我儿子,你弟弟,你不能这么放弃懂吗。”
“这小崽子真不是个东西,还盯着人家一个离婚的少妇看。”
“能有点出息吗,就不能学学江硕,眼光高点看美女?”
郝英一阵郁闷,嘴里咬着棒棒糖白了曾女香一眼,心道还不是随你基因。
你眼光好点怎么会看上我爸?
没说话。
曾女香坐在了边上,看了看手表:“这小兔崽子怎么还没有来。”
“要不我们还是去找他吧。”
喊住了路过的一个同学:“同学,你知道郝建国在哪里吗。”
这同学一阵无语:“神经病啊,这学校里上万人,谁认识。”
丢了这话就走。
郝英感觉很没有面子:“行了妈,你能有点见识吗,真丢人!”
“嘿,我说你小丫头片子……”
“阿姨好!”
正准备来脾气,那头一声炸响,两人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