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萧然没看到杜樊城气恼的表情，觉得这次还不算成功。
萧然特地查了查，发现杜樊城这个人不知道是懒还是长情，每次的相亲地点都是在这个咖啡厅。
萧然觉得连老天都在帮他。
萧然以一己之力破坏了杜樊城的四次相亲。
杜樊城的秘书也有幸看到了这四次的修罗场，每次他都替萧总提了一口气，但是每次萧总都能全身而退，也是奇了怪了。
经此四次，杜樊城彻底绝了相亲的念头，毕竟每次相亲总有一个男人冒出来喊自己“亲爱的”，一次算是享受，四次谁也受不了。
杜樊城不相亲了，萧然再次没了乐子。
但是到此两人好像是彻底两清了，大家心里都有杆称，你来我往，不多不少，谁也不吃亏谁也没占着便宜。
萧然再一次见到杜樊城，是在去会所消遣时。
那天萧然先遇到的是几年未见的初恋女友。
“萧然？”初恋喊他的时候，萧然差点儿没认出来，毕竟好几年没见了，原来清秀的女孩现在穿着时尚的衣裙，画着精致的妆容，变化太大。
“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初恋上下打量他一番，觉得很惊喜，“你变了好多。”
“你也变了好多，越来越漂亮了。”
两人聊了几句，初恋对现在的萧然看起来很感兴趣，毕竟能够出入这家高档会所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而且看萧然身上的这身衣服，就知道他现在混得挺好的。
杜樊城的脸突然出现在萧然面前时，萧然吓了一跳，这人怎么还阴魂不散啊。
杜樊城脸上一向都带着被林舟称为老狐狸般亲切的笑容，但是今天倒是板着一张脸，看不出情绪。
杜樊城顺手搭在萧然肩膀上，在他耳边问道：“这谁啊？”
萧然倒是也没隐瞒，“初恋女友。”
杜樊城眼睛瞬间眯了起来，这就是当年让萧然奋发图强的祸水啊，难怪萧然看他的眼神这么奇怪。
杜樊城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按捺住了打人的冲动。
“跟我走。”杜樊城揽着萧然的肩膀带着他走。
萧然皱眉，“我为什么要跟你走？我要去见朋友。”
杜樊城没说话，蛮横的将萧然带进了自己的包厢。
包厢里已经有人在等着了，看到两人进来，忙站起身，“杜总，这位是……华尚的萧总吧？”
萧然无语地看着杜樊城，“你谈生意让我进来干吗？”
“你不进来，难不成想跟你前女友去叙旧？”杜樊城冷笑一声，“开房？重修旧好？”
萧然明白了，这是报复他之前坏他相亲的事儿呢。
小肚鸡肠。
萧然想明白了，也懒得跟他计较，不走就不走吧，自己拿了杯酒歪靠在沙发里等着。
萧然初恋进来时，萧然就差拍手喊一声“真是巧啊”。
杜樊城眼睛眯起来看向对面那啤酒肚老板，“这位是？”
“我秘书。”啤酒肚忙介绍，“项目内容就由我秘书给杜总介绍一下。”
“秘书？”杜樊城看着萧然一挑眉，复又看向啤酒肚，“就只是秘书？”
杜樊城眼神里带着危险，啤酒肚干笑两声，没敢隐瞒，“……也是女朋友。”
“哦……”杜樊城拖长声音，视线又落在了萧然身上。
前任尽职尽责的阐述着计划书，而杜樊城歪靠在沙发上，视线就没从萧然脸上移开过。
萧然眼睛盯在手机上，但杜樊城的视线实在是让人无法忽视。
萧然抬头，笑着看向杜樊城，“杜总，你眼睛有毛病吗？”
杜樊城皮笑肉不笑的勾了一下唇角，转而抬手打断了萧然初恋的话，“行了，别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