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萧然拿着打火机按了两下,“我家以前就用这种锅,老大,你就说吧,你要小火,中火,还是文火?”
“小火。”姜时砚笑了一下,“先煎个鸡蛋试试,会不会破。”
林舟:“……”
姜时砚你完了,你给爷等着。
萧然不是吹的,烧火的手艺比姜时砚还好。
姜时砚真煎
了一个鸡蛋给林舟,林舟叹口气,“姜总,就为了埋汰我,您中午煎一个鸡蛋,晚上煎一个鸡蛋,明天后天是不是还要煎鸡蛋呢?”
姜时砚没说话,眼睛在林舟皱起的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缓缓勾起一抹笑来。
夕阳洒落在姜时砚身后,让他看起来有些朦胧。
林舟咽了一口唾沫,轻咳一声,别开眼睛,他家铁锤太好看了。
——这个对视我死了……
——妈妈呀,让我成为萧然吧,别说生火了,让我成为柴火烧了都行。
——楼上的姐妹你镇定点,大可不必啊,烧了还怎么磕糖啊。
——妈妈留下了真情实感的眼泪。
……
出去买菜时看到老乡家里有晒好的腊肠,林舟买了一根,姜时砚用腊肠蒸了一锅米饭,打开锅盖是扑鼻的香气。
姜时砚还炒了两个菜,一个青椒炒肉,一个醋溜大白菜。
“我还没吃过姜总做的饭呢,今天可是要大饱口福了。”萧然搓搓手,有些兴奋,“上一次看你们直播的那个黄焖鸡,我就可想吃了。”
林舟将一张桌子摆到炕上,将菜端上去,萧然迫不及待夹了一筷子大白菜到嘴里,然后拍桌子叫好,“老板就是老板,赶得上米其林了。”
林舟一言难尽地递给他一瓶啤酒,“当着观众的面,你这马屁拍的,不知道的以为你吃的龙肉呢。”
“我真没想到我老大做饭这么好吃呢。”萧然啧啧称奇。
林舟上了炕,盘腿坐好,“你是没尝过他做的红烧肘子,一绝。”林舟竖了个拇指,“就是太麻烦了,不爱做。”
萧然筷子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林舟。
林舟几乎是瞬间了然了萧然眼神的意思,不过他已经不在乎了,在镜头面前已经暴露的太多了,铁锤都已经实锤了,还有什么隐瞒的必要。
只要他跟姜时砚没在镜头面前亲个嘴上个床,一切就都好说。
直播准时结束,三个人说话也更放得开了,在这冬天的热炕上,喝着啤酒聊着天,倒是也挺好。
晚上睡觉时,萧然抱着节目组准备的被子跳上了炕,这么大一炕,他才不会傻到打地铺呢。
炕不小,能睡四五个人,三床被褥整齐的摆放在炕上,相邻的两床被褥之间隔了差不多一个人的距离。
萧然倒是有自知之明钻进了炕尾的被褥里,林舟洗漱完钻进了炕头的床褥内。
炕头与炕尾的区别就在于炕头是挨着铁锅的那一头,因为生了火会比较热,而炕尾离锅比较远,没有那么热。
“你选这带火炕的房间真是选对了,这火一烧,真暖和啊,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萧然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林舟也舒服的舒了一口气。
真是英明神武的大舟哥啊。
瞅见姜时砚将摄像头的线拔了之后,林舟将姜时砚的被褥扯到了自己身边。
萧然看见了,啧了一声,“哎呦呦……”
“牙疼啊?”姜时砚倪他一眼,关灯上床。
萧然笑着拿出手机一边玩手机一边道:“诶,我给你俩作首诗吧。”
“你还会作诗呢?”林舟掀开姜时砚的被子钻进去,姜时砚伸手将他搂进怀里,将他的被子搭在了两人身上。
“你住火炕头,我住火炕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住一火炕。”
林舟笑到不行,“没想到萧总还有云游诗人的潜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