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就算你没有做过,就目前的状况来看,你也很难逃过这样的罪责,因为绝不可能会有人出来认罪,你身为涛天集团的法人代表,这个罪名也就必定会落在你的身上,这也说明你必死无疑。难道你不怕死?”侯明南重重地冷哼了一声,饶有兴趣地问道。
这倒是事实,聂涛也明白这样的事实:“话虽如此,但是我相信事实一定会浮出水面。就算你们警方没有能力调查出事实的真相,我相信我的朋友也绝对会调查出事实的真相。”
“很可惜,法院只会相信我们警方的调查结果,并不会相信你朋友的调查结果。”
“这么说来,就算我朋友会调查出真相,你们也会把我直接给弄死?”
“嘎嘎嘎……如果你朋友能调查出事实的真相,而我们却是不能,这说明什么?难道你想要让法院承认我们警察还不如你们这帮子刁民有能力?小畜生,别忘了,华夏国是权力集中制,所有的政府部门都是一体,这种自毁形象的事情,出了那些所谓的傻b好官会做,其他的人都不可能做得出来。道理很简单,维护政府部门形象,让所有的屁民蒙在鼓中,生活在我们为你们所构造出来的和谐美满的社会中,这是这个体制现如今的惯例,这样的惯例,是很难被改变的。也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华夏国国民都生活在谎言的欺骗中,而我们就是这些谎言的制造者。如果你的朋友真的查出这样的真相,我也不防实话告诉你,他们这是自找麻烦,甚至有可能会遭遇到当局者的压迫,利用高压的手段,把这样的事实给打压下去,就算打压不下去,那我只能恭喜你的那帮傻b朋友,他们也要吃国家饭了。”
聂涛越听这话越不对劲,双眼最后怔怔地盯在侯明南的脸上:“你跟我说出这样的话,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你真的一心想要弄死我吗?”聂涛寒声问道。
“嘎嘎嘎……果然是一个聪明人。只可惜,有聪明的脑子却是不会用。知道我为什么想要弄死你吗?”
聂涛心中更加骇然,不动声色的问道:“为什么?”
“还记得当初在天日会馆被你杀死的副省长罗大力吗?”
听到侯明南这样的说法,聂涛心中蓦地一惊,沉声说道:“我明白了,你跟罗大力是一伙的,想要杀了我,帮他报仇。”
聂涛在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暗中启动自己体内暗藏的纳米高科技产品,因为现在他已经意识到,这个家伙极有可能也是一个亲日分子,现在如果真的能从他的嘴里得知一些什么,又让聂仁海知道了这样的事实,这有可能就是保住他性命的唯一机会。
“小畜生,你还真是一个聪明人。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也不用有任何的担心,老实告诉你也不怕,我们确实是一伙的。你要记住,天下乌鸦一般黑,现在的官员都是抱团的,每个官员的后面,都可能牵扯出一个巨大的利益集团,在这样的情况下,谁要是枉想去扳倒某一个官员,那就是找死。当然,也有特例,如果某个官员曝光,那就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利益集团为了整体的利益,只能将这个被曝光的家伙推出来当替死鬼。”
“哼哼,我现在也终于明白,老百姓因为银行系统出问题,多取一二十万却是要被判几十年,而你们这帮子祸国殃民的家伙贪污几十亿也不会死,原来是这么回事。”
“你明白就好。想要让一个人背黑祸,你以为是那么容易背的?如果没有某些方面的承诺,难保那家伙不会丧心病狂的乱咬,拔出萝卜带出泥,让整个利益集团都受到牵连,在这样的情况下,身为同一个利益集团的人,自是会想方设法的营救,让那些被曝光出来的官员,受到最轻的处罚。如今是全民贪污的时代,不贪的是傻b,你还真以为这个社会跟新闻联播所说的一样?”
聂涛不想跟这畜生在这个清醒国人都知道的事情上扯蛋,现在他只想让这畜生说出跟罗大力是什么关系,如果这也是个被日本人糖衣炮弹给腐蚀的家伙,那就再好也不过了。
全民贪污这已经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但是贪污也有自己的底限,当一个体制会受到威胁的时候,那这个威胁到体制的存在,就必定会成为这个体制的公敌,他们会用他们手中的权力来对付这样的存在,如果眼前这家伙真的是一个勾结敌国有畜生,那他就是在出卖国家的利益,想要动摇体制的根本,这样的事实如果被传播出去,也就是他死期的到来之时。
“我不是笨蛋,也不是白痴,这样的事实当然明白。罗大力是死在天日会馆之中,当时我知道那里是日本间谍的一个聚居之地,再加那些间谍对我的生命构成了威胁,所以我就进行了疯狂的反抗,当我制住那个间谍首领的时候,罗大力却是跑出来利用他的权力,命令我放了那个间谍首领,这足以说明他跟他们是一起的,已经被小日本的间谍给收买了,所以我出于气愤,才将他给杀了。现在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也已经被小日本的间谍给收买了?如果真是这样,我也只能为这个国家感到悲哀,养出你们这帮子反骨仔。”
“小子,我跟罗大力是过命的交情,所以我们是绝对的同一战线,既然他能被收买,当然我也能被收买。他会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为小日本办事,我也能利用我手中的权力为他们办事。这也没有办法,华夏国的政坛风起云涌,诡谲多变,谁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为了自己的安全,我们必须要多准备条后路,只要我们一有危险,就能直接移民日本,成为他们的子民,这也是我们的打算。”
“告诉我这些,难道你就不怕你的罪行也被暴露出来吗?”聂涛阴寒着声音,微笑着问道。
侯明南看着聂涛这样的笑容,很不适应,可是现在他就是掌控聂涛生命的人,对他有着完全的控制能力,虽不适应,却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将死之人而已,你对我没有任何的威胁。就算你现在知道了我的秘密,你当着全世界的人喊出来,也绝不会有人相信你所说的话,最多只会把你当成生命受到威胁时的一种挣扎,一种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