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先生,看来你今天的赌运不是很好啊!要是再这么输下去,相信要了不多久,你就要饮弹而亡了。”鬼冢占华笑着说道。
聂涛微微一笑,说道:“赌这个东西,是很神奇的,不到最后,谁也不好说输赢。人家都说战场是风云变幻的地方,但是我不得不说,其实赌场相比于战场来说,具有更大的变幻性。所以说,我一直都感觉赌场是一个很有趣的地方。鬼冢先生年纪这么大了,也是赌坛的老前辈,相信这样的道理比我更加清楚,现在说出这样的话,难道鬼冢先生自己都没有感觉到有那么一点点不妥吗?”
聂涛笑意吟吟地说出这样的话,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可实际上却是暗含了暗讽的味道,他的话音落地,鬼冢占华立马就愣怔住了,脸上布满了尴尬的神色。
被一个刚刚出道、名不见经传的家伙这么说,鬼冢占华还真感觉到了一丝屈辱,只不过想到聂涛即将完蛋,他那尴尬而又阴沉的神色就消失不见了:“哈哈哈……有的时候,说话却也要看情况的,我感觉我的话,并没有什么不妥。”
“鬼冢先生的话到底妥不妥,其实在场所有的人都很清楚,甚至包括很多在外面看我们比赛的观众,他们也会很清楚。鬼冢先生果然不愧为大和民族的优秀子民,将你们的精神发挥到了一种极致,在下却也不得不在鬼冢先生这样的人面前,自愧不如。”
聂涛的言下之意,就是说鬼冢占华死不要脸,只不过此时的鬼冢占华,早就已经沉浸在虐杀聂涛的心神当中,对他这样的讽刺,依旧没有多少表现:“聂先生,赌场如战场,是十分激烈而又残酷的,想要在赌场上立于不败之地,并不是仅凭一张嘴巴就可以了。你到底会不会赢得这场比赛,我们只要再继续赌下去,便会见分晓。”鬼冢占华也是笑意盈盈地说道。
接下来的比赛,又轮到鬼冢占华洗牌,聂涛只是跟了五百万,就直接扔了牌,现在他只有六千五万的筹码,绝不能再输下去,要不然想要一下子套光鬼冢占华的筹码,根本就不可能。
聂涛可以看透鬼冢占华洗牌之时的牌面大小以及顺序,可是鬼冢占华却是无法看清聂涛洗牌之时的牌面大小,在这样的比赛之下,所赌的不仅仅是运气,而且还要对对方底牌以及后面所拿到的牌面大小进行一定的概率计算,聂涛现在就是要利用这样的机会,先把自己的筹码赢回来一些再说,只有自己的筹码大于鬼冢占华的筹码,他才有机会一次清盘,让鬼冢占华彻底的下课。
聂涛洗切好牌之后,工作人员直接为两人发牌,明暗牌发好之后,鬼冢占华的明牌是一个黑桃a,聂涛的明牌是一个黑桃五,鬼冢占华的牌面大,由他说话,他直接扔了五百万的筹码,聂涛跟了五百万的筹码。
第二张明牌,鬼冢占华的是一个黑桃k,聂涛的是黑桃四,依旧是鬼冢占华的牌面大,这一次他增加了五百万的筹码,直接加到一千万,聂涛迟疑了一会儿,咬了咬嘴唇,也跟了一千万筹码。
第三张明牌,鬼冢占华得到了一张黑桃10的明牌,聂涛却是得到了一张黑桃七的牌,依然是鬼冢占华的牌面大,他又跟了一千万的筹码,聂涛考虑了一会儿,依旧跟了一千万的筹码。
不得不说,聂涛装起来的样子逼真极了,如果让他去当演员,就算不能当影帝,到了也能拿个大奖,有了前面的铺垫,再加上此时惟妙惟肖的伪装,鬼冢占华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的怀疑。
第四张明牌,是最为关键的一张,鬼冢占华拿到了黑桃q,而聂涛却是拿到了黑桃八,就眼前所有的牌面来看,只要聂涛不拿到黑桃六或是其他花色的六,亦或是同样的黑桃,他就是一手废牌,鬼冢占华占有的赢面却是要比他大上很多,当然,如果聂涛只要能拿到黑桃六或是其他的同花色牌,他才能有更大的机会赢得鬼冢占华。
鬼冢占华看着桌面上的牌,看了一下自己的底牌,眉头却也不由得紧蹙了起来,沉吟好了一会儿,鬼冢占华这才轻轻地说道:“聂先生,这一局非常有意思啊!现在我们的名牌,以我占据的优势较大,四张黑桃,很容易就会是同花,如果能拿到黑桃六,还可以是同花顺,而我的牌面,跟你有同等的机会,只不过十三张黑桃,现在已经发了八张,还有五张的机会,就目前的牌面来看,我赢你的机会要大得多,所以你也别怪我心黑,我先跟你一千万,再大你一千万再说。”
聂涛也看了一下自己的底牌,微微一笑,说道:“这样的牌面,我确实有些不好再跟下去,我们逮同花顺的机率,是相等的,就算是捉同花的机率,也是相等。如果你逮到了同花顺,我就必输无疑,如果你逮到了同花,我就必须要逮同花顺才能胜你。就现在的机会而言,我得好好的考虑一下再说。”
“聂先生请慢慢考虑,我不急。”鬼冢占华笑着说道。
鬼冢占华的话音落地,他果然不再说话,直接陷入了沉思,良久之后,聂涛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这才扔了两千万的筹码:“我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