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凤岚狂晕,她发现她在聂涛的面前,不管说什么话,永远都处于下风,聂涛的话音落地,她索性闭了嘴,不再跟聂涛胡说八道。
聂涛此时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这才侧过身来,望向牛凤岚,她也已经如往常一般,用手死死地缚住了自己的裙子,不让自己在聂涛的面前走光,省得这家伙又生起不良的居心。
其实聂涛也很郁闷,那丰满修长的美腿经常摆在他的面前,曾经他经过无数次努力,想要看到大腿根处的内里风光,可是都没有一次如愿,此刻面对牛凤岚如临大敌的样子,他也只能在心中无奈地叹息:“姐,你用得着这么防我吗?我又不会把你给吃了。”聂涛郁闷地说道。
牛凤岚直接白了聂涛一眼:“我如果不这么防你,估计你早就把我给吃了。为了我自身的安全,我必须把自己保护好点。”
“姐,你一点都不了解我,像我这么纯洁的人,永远都不会做什么霸王硬上弓的事情。那个……你不要告诉我,你之所以会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防止你自己想要把我给吃干抹尽吧?”聂涛坏笑着说道。
听到聂涛这样的说法,牛凤岚的心中不由得蓦地一惊,似乎被聂涛给窥破了心思一般。
其实牛凤岚很清楚聂涛的为人,这小子虽然很猥琐,也很好色,可是这家伙真不是那种违背女人意愿,对女人用强的人,只不过这小子的身上,有着一种令她着迷的气息,让她对他会反生出强烈的欲望,这小子虽然不会对女人用强,可是他只要做一些诱惑性动作,她极有可能就此沉沦,所以牛凤岚在聂涛每次帮她针灸的时候,才会严阵以待,在不让自己走光的情况下,也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警惕她自己,就算聂涛对她有诱惑行为,她也能保持自己的清醒,不让聂涛毁了她的清白。
“你怎么不去死?姐好呆也快三十岁的人了,这么多年我的心都能静若止水,面对你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家伙,我又怎么会对你做出这样的事呢?别废话了,快帮我针灸吧!你不说你的时间很紧吗?”牛凤岚低声轻斥道。
这些天来,聂涛只有一来,就跟牛凤岚胡说八道一番,在这种影响之下,牛凤岚却也慢慢的习惯跟聂涛这般说话。
聂涛呵呵一笑,不再说话,左手轻轻地捂在牛凤岚的丰满右腿之上,右手的银针直接扎进了牛凤岚大腿伤处附近的一个穴位之中。
聂涛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就不敢让自己有任何的分心,数根银针扎下去,所用的时间也只不过一分多钟而已,帮牛凤岚针灸,之所以会很耗时间,完全就在刺骨的过程之中,现在聂涛所采取的刺骨方法,并不是单一的刺骨动作,而是会对牛凤岚的大腿穴位,进行反复的刺激,以此来刺激牛凤岚中枪之处被伤害的神经,以期在这种轻微的刺痛之下,可以达到一种自动恢复的效果。
数根银针扎下,聂涛这才抬起头来,望向牛凤岚,坏笑着说道:“姐的腿真美,给我带来的手感非常棒,搞得我心中荡漾无比呀!”
牛凤岚快要晕死了,聂涛这家伙帮她针灸了这么长时间,她都有些看不透他,这小子在帮她针灸的时候,会表现得无比的正经,也会表现得无比的专注,可是他一有点空闲时间,立马就会对她进行言语的骚扰,弄得她的心中鹿跳不已,可是她偏偏又很喜欢这种感觉,有的时候她甚至希望自己的腿不要好,这样一来,就能时常跟聂涛在一起,可是每每这样的想的时候,牛凤岚又希望自己的腿快点好,面对这样的情况,她真怕自己会对聂涛产生不可抑制的感情,那就有些不妥了。
牛凤岚一直都标榜自己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聂涛只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比她的年龄小了好几岁,她的内心深处,很是抗拒自己对聂涛产生男女之情,可是她又会情不自禁会对他有这种情绪的产生,在这样的情况下,牛凤岚的心绪真的很复杂,复杂到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不要忘了,我是你姐,别老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牛凤岚强行的压抑住自己心中的荡,低声斥道。
牛凤岚的话音落地,聂涛立马就低沉着声音说道:“早知道你会有这样的忌讳,当初我就不认你当我的姐了。现在你老是用这样的话来压我,真是郁闷呀!”
聂涛说着这话的时候,双眼情不自禁地盯在了牛凤岚高耸的胸前,侧峰入眼,聂涛立马就看到侧峰这巅一颗非常分明的突点,心中蓦地荡漾了起来,此时他才明白,牛凤岚为什么说要进去换身衣襟,感情她没有料到聂涛会这么早到她这里来,穿着十分随便,连胸罩都没有戴,既然没有穿胸罩,那是不是连底裤也没有穿呢?
心念至此,聂涛荡漾无比的心中立马就有了一个无耻的想法,他很想看看牛凤岚的裙底风光,看她是不是连小内内都没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