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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倒霉起来,甚至能在放学路上遇到黑帮交易,被绑架。
这概率不比中彩票低多了?
姜烈双手被拷在一根水管上,不无自嘲地想。
这儿是城郊一处在建工厂,他被手铐锁在二楼,透过窗户上的水珠,他能模糊看到厂房外面用夹芯板简单围起来的围墙,和一条笔直延伸向远方的沥青公路。
雨后的天空灰蒙蒙的,路边没有别的建筑,高大的树木一颗接一颗,像是张牙舞爪的怪影。
姜烈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但绑他的人好像在隔壁房跟同伙吵架,暂时没人管他,这厂房隔音不算好,从他们带着焦虑的几句话中,姜烈知道了他们在被警方追捕,出入戒严,没办法逃出青空市,只能躲在这里苟延残喘。
他把视线挪回室内,不算开阔的房间里,有一台家用型号的柴油发电机,应该是应急用的,周围放着几个塑料桶,隐约能嗅到油味。天花板上简易地用一根电线吊着个电灯泡,靠墙的位置铺着地铺,男性的衣物随意地堆着,成箱的方便面和可乐已经空了一半。其余的,就是林立的钢架和木箱,应该是本来就属于工厂的东西。
姜烈努力地记着房间环境,过了一会儿,那几个匪徒回来了。
“……这时候你带人回来!嫌我们死的不够快吗?!”
“我能有什么办法?姓周的不想亲手沾人命,我只能先带回来。”
“我不管,得尽快处理掉,尸体不要被人发现,如果他家人报警失踪……”
“哟,这小子醒了啊。”
讨论声顿时停了下来,姜烈偏着头,如锋的浓眉下,眼神凶狠地看着他们。
这伙匪徒有三个人,其中一个约莫三十岁,块头高大,刚毅的下巴上留了层淡淡的青茬,右脸上两道明显的刀疤。
另一个矮一点,黑色短发,却在几处发尾挑染了红色,黑色背心遮不住的手臂上纹着一对黑色翅膀,气质十分张狂,属于走在路上,行人就会自觉避开的标准不良青年。他的声音姜烈熟悉,就是当时在巷子里交易的那个。
最后一人,形象就质朴了很多,简单的牛仔裤加衬衣,眼睛很圆,身上也没什么过度的装饰,如果不是出现在这里,很难让人想象他是个穷凶极恶的罪犯。
“这眼神,”那个穿背心,挑染了发尾的男人走过来,捏住姜烈脸颊,让他抬头看着自己,“老子喜欢,哈,怎么,不服气啊小崽子?”
“阿乐。”刀疤男皱眉看着,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隐患很不满,“夜长梦多,现在不是玩的时候。”
他是个沉稳的人,如果姜烈只是个瘦猴,他也不会反应那么大,但恰恰相反,这个被他们搞来的高中生不仅身高不俗,还有一身漂亮的肌肉,具备成年男性的威胁性。
阿乐捏了捏姜烈的脸,又摸了他的眉毛跟鼻梁,很满意似的。闻言撇了下嘴,不屑道:“被锁着能干什么事。”
刀疤男的外号果然跟刀有关,那个一直没说话的男人出来打圆场道:“刀哥,就算杀了他,我们也只能把尸体留在工厂里,还是等我们转移地方的时候再把他弄死留下,还能模糊一下条子的视线。”
刀哥沉默,似乎被说服了,静静地坐到地铺旁边,点了根烟。
阿乐朝那个男人眨眨眼,做了个wink,笑嘻嘻道:“家昌,很识趣喔。”
姜烈暂时捡了一条命,但完全高兴不起来,鹰一般的视线来回观察了三人,并没有进行无意义的叫骂。
阿乐被看得有些不舒服,揪着他的头发在水管上磕了下,发出清脆的嗡嗡声。
“怎么不说话,哑巴?”
姜烈咬了咬牙,说:“你想听什么?”
阿乐显然是那种以欺负他人为乐的社会渣滓,而被铐住双手,身子又结实的姜烈就是他最好的玩具,他放肆地扫了眼姜烈全身,笑哈哈地说:“先叫两声爸爸听,不然接着揍你。”
姜烈总觉得这个阿乐看他的眼神,跟另外两人完全不同,但他没细想,咧嘴一笑道:“我爸?我爸早死了,骨头都被狗吃干净……”
又是嗡的一声,姜烈脑袋被撞得发疼,阿乐走远去开了瓶可乐,“无聊,嘴皮子倒是利索。”
家昌笑呵呵地看着,说:“这小子好像不怕我们啊。”
刀哥审视地盯着姜烈,阿乐放下可乐,重新走了回来,说:“老子有的是办法玩到他怕。”
“这个年纪的毛头小子,就是爱逞能,爱面子。”阿乐从腰间拔出手枪,指着姜烈脑袋,“估计打架时候都没见过血。”
被黑黝黝的枪口指着,姜烈知道这是真枪,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他闭了闭眼睛,问:“你们杀过人?”
“哈,当然。”阿乐炫耀地笑起来,故意凑近姜烈,嘴巴几乎和他贴到一块儿,压低声音说:“前几天才杀了个,血从喉咙飙出来,他叫都叫不出声,呵呵……怎么,怕了?”
姜烈盯着他,很想就这么把他脸咬下来一块儿,但他强行忍住了这股子怒气,这除了让他
', ' ')('马上就死以外,对脱困毫无帮助。
不知道是不是屡次施威都没有吓到这个高中男生让阿乐很没有面子,他收了笑容,一脚踩上了姜烈的胯间。
“唔!”姜烈闷哼一声,柔软脆弱的下体被硬质的鞋底踩着,雄卵被挤压,还没到极端疼痛的地步,但却十足有侮辱性。
“哟。”阿乐挑眉,“这小子本钱很不错嘛。”
虽然还没亲眼看到,但脚下肉嘟嘟的饱满触感,可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有的。
阿乐舔了舔嘴唇,眼睛里带着恶意,他站起身,跨步朝前,裆部正对着姜烈的脑袋。
“阿乐!”刀哥皱着眉头吼了他一声。
“操!”阿乐也吼了回去,捏紧拳头,肱二头肌上的翅膀纹身越发立体,“从逃命以来老子都他妈憋了多久了!现在只能缩在这破地方,你也要管?!”
姜烈终于反应过来了,这个阿乐,喜欢男人。
吼完,阿乐胯部朝下一压,做了几下肏人的动作,裤子里微微勃起的鸡巴撞在姜烈俊帅的脸上。
姜烈拳头猛地一挥,却被手铐牢牢拴在水管上,只发出徒劳的金属摩擦声。
看着少年骤然凶狠起来的表情,阿乐更爽了,干脆拉下裤链,露出底下黑色内裤,抓着他脑袋一按,已经鼓胀起一个弧度的肉棒整个压着姜烈的脸。
“我操你——”姜烈额头青筋直跳,破口大骂,鼻息中满是阿乐鸡巴的味道,这种味道,他每次遗精、手淫后都有,但从未那么近距离地感受过,“你他妈个变态!!”
“没错没错,就是这种表情。”阿乐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这才哪到哪啊,小帅哥。”
姜烈奋力挣扎着,却只是让脑袋把阿乐蹭得越来越硬,直挺挺地撑在内裤里,甚至小半个龟头都探出了内裤边。
“嘶,真他妈带劲。”阿乐索性直接把裤子内裤往下一拉,露出完整的一根鸡巴,他的鸡巴不算太长,紫红色,大概15厘米左右,但很粗,圆润粗直的一根肉柱,能清晰地看到上面盘绕的青筋。
阿乐握着自己勃起的粗屌,打巴掌一般在姜烈脸上拍了拍,姜烈只觉脸上一湿,带着点腥气的男性气息顿时更加浓郁。
姜烈屈辱而愤怒地躬着身子,手臂上用力得可以看到血管,而阿乐则是喘着粗气,冲着这张怒起来更加英挺帅气的年轻脸庞打着飞机,龟头不时带着淫水戳到姜烈脸上,留下透明水迹。
姜烈的视线中,硕大的肉龟一下下挺进,马眼开合,阿乐面色潮红,兴奋地俯身看着他。
刀哥吐出一口烟,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冷冷道:“别告诉我你把他带回来是为了这个。”
“一半一半吧。”阿乐随口道。
他盯着姜烈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粗壮的鸡巴整个贴在对方帅气的脸上,一想到这个健壮狂傲的高中生只能毫无反抗地被他猥亵,他心中就涌处强烈的征服感。
“臭崽子。”阿乐喘着粗气,用龟头在姜烈薄唇上蹭了下,“给老子含含鸡巴。”
姜烈剑眉间皱起沟壑,凶巴巴地抬眼看着,嘶哑道:“你想死……”
咔的一声,阿乐拿出枪上膛,抵着他脑袋,冷笑道:“别跟我犟。”
姜烈呼哧喘着气,眼睛泛起血丝,不说话了。
阿乐挺着根粗壮的硬屌,也不管姜烈死死闭着的嘴巴,在他牙上撞了几下,随即狠狠捏住他两颊。
“唔!”姜烈只感觉下巴一酸,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紧接着,一根火热粗壮,带着腥膻的肉棒就捅进了他口腔,肉柱压着他的舌头,整张嘴都被阿乐的鸡巴填满了。
“喔!嘶——好爽!”阿乐爽得屁股抖了下,鸡巴被暖烘烘的少年口腔包裹着,不断挺着腰肢,发出难耐的呻吟,“高中生的嘴巴真他妈紧啊,操!”
这不仅仅是强烈的征服感和肉体快感,还有一种走在悬崖边的刺激,姜烈这性格,很可能不顾一切地把他鸡巴咬断,在这种心惊胆战中,快感几何倍攀升。
他一手抱着姜烈的头,一手持枪,爽得浑身发力,手臂都肌肉鼓起,青筋浮现。
家昌看他这幅爽得癫狂的样子,生怕他不小心走火把姜烈崩了,提醒道:“阿乐,小心点啊。”同时心中暗忖,操男人的嘴而已,有那么爽么?
“咕……唔嗯……”姜烈被他一番猛操,好几次龟头都撞到喉咙。阿乐粗壮的鸡巴把他嘴巴撑成个圆形,咽不下的口水从嘴角流出,顺着他线条刚毅的下颚流到起伏的喉结。
姜烈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遇到这种事,鼻尖一次次撞到阿乐胯下,被他的耻毛搔刮着,姜烈帅气的脸上一阵涨红,不仅是因为呼吸艰难,还有怒火。
他几乎想就这么一口咬下去,但脑袋上冰凉凉的触觉扯住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只能这么狼狈地给阿乐口交着,他需要一个机会……只要一个机会……
阿乐又顶了十多下,像跑了一公里似的大口喘气,拔出已经湿漉漉的紫红粗屌时,还有一丝淫水连接着姜烈的嘴巴,姜
', ' ')('烈嘴唇被磨得通红,下巴已经完全被混合的液体弄湿了。
“咳咳!咳……”姜烈咳嗽着,球衣前襟已经被阿乐鸡巴的淫水跟自己的口水洇成了深色。
“操,老子差点就这么射了。”阿乐撑着膝盖,鸡巴一跳一跳的,龟头胀大了一圈,“不行,第一发得射到这小子屁股里,哈哈哈。”
姜烈还没缓过来,就感觉屁股一凉,阿乐已经连着内裤球裤一起,脱到了大腿中间。
“死变态!”姜烈登时挣扎起来,“放开老子!!”
但姜烈双手被铐着难以发力,阿乐硬挨了几脚,还是连带着球裤内裤把他给扒光了。
工厂中,姜烈就这么被铐在水管边,上身还穿着球衣,下身则露出两双小麦色,肌肉结实,线条修长有力的腿,穿着球鞋的脚被阿乐握着脚踝分开,大方地展露出男人胯部最私密的地带。
“嚯。”阿乐吹了个口哨,“这小崽子,发育得很牛逼啊。”
可能男人都热衷于这种话题,这回,之前一直特意不看这边的两个人也不由自主地投来了视线。
健壮少年的身体正中,一根褐色的鸡巴安静地躺在茂密的黑色丛林中,好像一只蛰伏的巨蟒,还没勃起,就隐约可见阴茎上盘绕的青筋,饱满的龟头探出来大半,大小不逊色于下方坠着的两粒硕大卵蛋。
因为奋力的挣扎,姜烈双腿肌肉紧绷用力,胯部微挺,让那团庞大的性器晃来晃去,更具视觉冲击力。
刀哥看一眼就收回目光,家昌看了会儿,笑着说:“阿乐,感觉他的比你大啊,你还比不过一个高中生啊,哈哈哈。”
阿乐也笑了,浑不在意地捏了捏姜烈紧实的大腿,“大还不是要被老子日,越大,我操得还越爽呢。”
“别,别他妈看了!”姜烈大吼一声,就这么羞耻地被几个男人盯着自己的下体评头论足,他脖颈都一阵发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臊。
“别叫。”阿乐快两周没发泄,现在遇到这么个极品男人,鸡巴硬得都快爆了,“待会儿让你叫个痛快。”
他双手往下,就要掰开姜烈的屁股。姜烈顿时疯狂挣扎起来,像上了岸的大鱼,他力气大块头结实,阿乐一时都制不住。
“妈的。”阿乐骂了句,“家昌,来帮我按着。”
“这个……”家昌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过去,“好吧。”
姜烈再强悍,也不可能在双手被铐住的情况下挣过两个成年男性,很快,就被一人一边地按住了双腿,只能时不时用力抽动一下。
“这小子力气真大,还好提前铐起来了。”家昌说。
阿乐一手顺着姜烈的肌肉曲线从大腿摸到小腿,感受着有力的肌肉筋腱,最后一把握住了姜烈软着的鸡巴,说:“这种的,操起来才带劲。”
“操——”姜烈一仰头,骂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阿乐爱不释手地握着他一对卵蛋又捏又揉,又把他的包皮完全撸到底,以拇指搔刮着敏感的龟头。
“嘶啊……”姜烈腰一颤,疼中带爽,褐色的鸡巴慢慢膨大了一点。
阿乐抛了抛他沉甸甸的性器,朝家昌道:“家昌,给你看个你肯定没见过的。”
说着,就把手往姜烈股间探去。
家昌耸耸肩,说:“男人的屁股有什么好看的。”
姜烈浑身发力,肌肉块块隆起,但也只能无可奈何地眼睁睁看着阿乐双手掰开了他的臀瓣,露出那处从来没被人看过的男人屁眼。
他菊花一凉,感觉到两道视线落在了上面。
“咕。”阿乐喉结滚动了一下,“我操,这屁眼儿……”
家昌也不由地看了一眼,这一看也是十分惊奇。
姜烈外表猖狂帅气,鸡巴也分量十足,腿毛不算茂密,但也稀疏地有些,没想到这屁股中间的菊穴,却是光滑无毛,呈现出一种略深的红色,褶皱螺旋状收缩,在他麦色的健气肌肤上,显得十分柔软色情。
此刻这朵雏菊,正因为姜烈的气愤而不自控地一收一缩着。
阿乐惊叹过后,有些遗憾地道:“啧,居然没毛啊。”那种更具男子气概的菊穴,让他更有征服感。紧接着就羞辱起姜烈道:“哈哈哈,果然是毛都没长齐的臭崽子,这屁眼那么嫩,不给男人操都浪费了。”
姜烈咬着一口钢牙,不再说话了,只有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阿乐也不管他,干脆把他球衣一股脑地推上去,欣赏他饱满方正的胸肌,整齐结实的腹肌,姜烈的乳头是浅褐色的,随着他气愤的呼吸,在胸膛上起伏。阿乐捏着他奶子玩了会儿,又掐着乳头搓弄。
“靠。”阿乐忽然朝前挪了下,一屁股坐在姜烈结实的腰腹上,他被口了半天,已经在兴头上了,“老子忍不住了。”
他压住鸡巴,在姜烈胸肌中间插了几下,手上抹了把自己的淫水,往后一探,中指钻进了姜烈紧紧的雄穴中。
“唔!!”姜烈重重地一挺腰,却被阿乐的重量牢牢压着。
', ' ')('“拿出去!你个狗日的——”姜烈咬牙切齿,却只能被两个男人按着,任由自己的处男屁眼被人用手指戳开。
他孤狼一般的眼神让阿乐鸡巴越来越硬,一部分淫水涂满了姜烈饱满的胸肌,一部分被他抹到姜烈的屁眼里,用两根手指扩张着。
“呼……”阿乐动了动腰,一手握住粗壮肉棒的根部,用龟头顶着姜烈一侧的乳头,“怎么连奶子都那么好日,这一身腱子肉,爽!”
蹭了会儿,铜豆似的乳头戳进了他的马眼,阿乐身子一颤,剧烈的快感顺着鸡巴传到大脑,他也不执着于第一发要内射在姜烈屁股里了,屁股摇晃,几下冲刺,每一次都让马眼正正撞在姜烈硬挺的乳头上。
“啊!射了——”阿乐几下挺腰,粗壮的阴茎死死顶在姜烈胸肌上,甚至把结实的胸肌都戳出一个凹陷,紧接着,浓郁粘稠的精液一股股地爆发出来,喷满了姜烈的整个胸膛,顺着腹肌间的沟壑流到地上。
“狗日的……”一时间,浓烈的精液味充斥着姜烈鼻尖,他低头看着自己被男人射了一身的健壮身体,温暖的流体触感覆满了上身,深黑的剑眉下,眼睛充斥着爆裂的火焰。
看着这精悍少年被喷了一身浓白精液的场景,家昌竟然不知不觉地也硬了起来,牛仔裤鼓起一个可观的山包。
“哈……哈……”畅快地射完了存货,阿乐往后一倒,坐在姜烈小腿上,侧眼看着家昌勃起的下体,笑了笑道:“怎么,看硬了?”
“呃,太久没射了。”家昌尴尬地挪了下腿,但显然什么都遮不住。
阿乐敞着腿,也不去管射完半软着露在裤子外面的鸡巴,抓了把自己挑染了部分红色的黑发,邪邪笑道:“那想不想日他?”
家昌下意识皱起了眉,犹豫道:“男人……”
阿乐重新掰开姜烈结实的臀瓣,露出被他简单扩张后已经有些水润的深红色屁眼,雄穴略微张开个小口,可以看到里面红红的肠肉。
家昌眼神一动,阿乐继续道:“你不日,就放着我缓过来再日,啧,特意给你个开苞的机会,你还不领情。”
似乎是给这个健壮帅哥开苞的诱惑压到了家昌的最后一丝纠结,他凑到姜烈两腿间,解开裤带。
“好,我来日。给他好好开个苞。”
一阵拉链摩擦声后,家昌放出了自己硬到极致的鸡巴。他人看着平凡,胯下肉棒却十分不凡,只比阿乐的粗屌稍微细那么一圈,却要长了快四厘米,足有十九厘米长,饱满圆润的柱身是深粉色,龟头油亮亮的,笔挺朝天。
阿乐用看好戏的语气道:“你这根驴屌给这小子开苞,有得他受的了,哈哈。”
家昌咽了咽口水,这是他第一次操男人,内心却十分激动。他握着颀长的肉棒,往下一压,对准了姜烈屁股中间那隐秘的肉穴。
龟头对上那紧致的肛口时,嫩肉猛地一缩,带给他龟头强烈的刺激。
姜烈死死咬着牙,没有说什么徒劳的话,目光择人欲噬地瞪着他双腿间的男人。
就在这凶狠的目光中,家昌巍然不动,一点点地挺进身子,破开了紧致的屁眼,肉柱撑开了括约肌,一点点地干进了这处男雄穴里。
姜烈眼前发黑,感觉屁股都要被分成两半了,那处私密的后穴被鼓胀感一点点填满,如同连锁反应一般,小腹发酸,半软的肉棒也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清液。
他被操了,被一个犯了事儿的黑帮操了屁眼。
“呃……啊……”姜烈不自控地泄出一点呻吟。
“好紧!”家昌也大口喘着气,“我操,真他妈爽,紧紧地吸着我鸡巴,有肌肉的屁股夹得就是紧啊,嘶……”
他只感觉一股酥麻顺着鸡巴爬到尾椎,埋在姜烈屁股里的那部分肉棒硬得阳筋发紧,让他恨不得就这么把这个帅气的高中生操死在这。
阿乐也着迷地看着他们,姜烈紧闭着眼,鬓角淌着汗水,右边的断眉一抽一抽的,肉红色的屁眼被家昌的肉棒撑开,圆润润的,不见一点褶皱,因为疼痛,臀肌不自然地抖动,连带着穴口往里一缩,又往外一凸。
家昌的鸡巴才插进去了大概三分之一,就有点塞不进去了,阿乐见状,从姜烈身上抹了一把自己的精液,握住家昌的鸡巴,将其涂得水润光滑。
家昌正在兴头上,也不在乎自己的屌被阿乐碰了,兴奋地借着润滑狠狠一顶!
“啊!——”姜烈终于忍不住地痛呼出声,腿一蹬,球鞋底和地面狠狠一擦,发出刺耳的声音,这一下子,家昌19厘米的颀长肉棒完全干进了他的体内,让他有种都要操到胃的错觉。
“畜生……”姜烈嘶哑着骂了句,全身肌肉鼓胀,拳头捏得死紧,从他半软的阴茎里流出的清液在胯前积了一滩。
“喔喔——”家昌疯狂地挺动着腰,胯部把姜烈的屁股拍出啪啪啪的声响,他没想到男人的肠道居然那么爽,紧紧地收缩包裹着他每一寸肉棒,像环一般吞吐,“操男人真爽!干!透死你个靓仔!”
在这个不为人知的工厂里,青
', ' ')('空六中有名的人见人怕的刺头,就这么被两个男人按着开了苞,用鸡巴干翻了他屁股里的每一个角落。
阿乐一边看,一边撸着鸡巴,很快就重新硬了起来,走到姜烈脑袋旁边,用沾满淫水的鸡巴拍打他硬挺帅气的年轻脸庞,又捏开他下巴,操着他的嘴。
“来,给老子吮硬了,待会儿好操你个骚货。”
“唔、唔嗯……”
淫靡的肉体撞击声中,刀哥泡了一碗面,哧溜哧溜地吃着,香气飘散过来,也没让饿了一下午的两人离开这具强健的男性身躯。
“噢噢,要射了,射给你,干大你肚子!”家昌腰肢迅速摆动着,几十下之后,身子一阵颤抖,屁股死死顶着姜烈,十九厘米的大屌喷射而出,精浆灌满了他的雄穴。
姜烈感觉肚子一热,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忍住被男人内射中出的屈辱愤怒,他怒红着一双眼睛,盯着在他视野里不断靠近又拉远的阿乐的大腿。
家昌射了精,一身热汗地坐到一旁休息,阿乐拔出被含得湿漉漉的粗壮肉屌,接替了他的位置。
“刀哥。”阿乐忽然朝不远处招呼了句,“都硬成这样了,不一起来?”
刀哥顿了顿,裤子底下勃起的肉棒根本掩盖不了,他吃着面,冷冷说了句:“我望风。”
说完就起身去了外面。
“假正经。”阿乐耸了耸肩,鸡巴对准了已经被操成个拇指大小的肉穴,那里正源源不断地往外流出白色的液体。
龟头在菊穴口顶了顶,阿乐完全不嫌弃地操了进去。
“呃啊……”姜烈无力地哼了下。
阿乐啪啪地操着,被内射过一次的屁眼十分温热湿润,不一会儿他就在姜烈的屁股外面打桩出了一片白沫。
被持续地刮蹭着前列腺,姜烈的肉棒也不知不觉硬了起来,褐色粗长的一大根肉龙挺翘在胯间,足有十八厘米,当得上一根雄物,何况以后还有成长的空间,但现在这根大屌却只能被操得一下下拍在自己腹肌上,流出淫水。
姜烈喘着气,被男人摁着爆操,他的视线乱晃,最后盯住了阿乐的手枪。
“哈……”姜烈心念一动,喘了下,主动开口道:“那个……是什么枪?”
“嗯?”阿乐操干的动作顿了下,完全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挑了挑眉道:“说了你小子也不懂。”
“能给我看看么?”问完,姜烈咬了咬牙,犹豫片刻,主动地收缩了下屁眼。
阿乐差点被他这下吸出来,兴奋地喘息了下,眼珠子一转,说:“可以啊,男孩子喜欢枪,可以理解,哈哈哈。”
他拔出枪,取出了弹夹,却没有递给姜烈,而是握着对准了姜烈的嘴巴,枪管戳进他嘴巴。
“先舔舔。”
姜烈一顿,张开了嘴,含着枪管敷衍地含了几下,冷冰冰的,还带着火药味。
“我操。”这幅场景让阿乐很兴奋似的,鸡巴又硬了些许,“好吃么,老子的‘枪’跟这把枪,更喜欢哪个啊?”
他握着枪口交似的捅了捅姜烈的嘴巴,随后居然拔出了鸡巴,把枪口戳进了姜烈来不及闭合的屁眼里。
“唔……”姜烈浑身一僵,怒火朝天地瞪着阿乐,阿乐笑嘻嘻地说:“用你的小屁眼伺候好它,就给你玩玩。”
枪管比肉棒细小很多,但冰冷且棱角分明,给姜烈的肠道带来了强烈的刺激。好在阿乐提前取出了弹夹,没有给姜烈太大的心理压力。
阿乐看着男人雄穴含住枪支的场景,顿感热血又色情,拍了拍姜烈的屁股道:“屁眼夹紧了。”
姜烈浑身肌肉僵着,一动不动。
阿乐拿枪往里捅了捅,不悦道:“夹紧!”
姜烈深吸一口气,浓眉皱着,艰难地夹紧了自己的屁眼,把那枪抬起一点。
阿乐顿时大笑了起来,侮辱地用枪托打了几下姜烈屁股,重新把自己火热的粗壮肉棒操了进去,把沾染了淫水的手枪塞到姜烈眼前,胡乱展示了几下。
姜烈没理会屁股里耸动的冲击,睁大眼睛,将每一处细节印入脑海。
啪、啪……
精液的腥味,肉体的撞击声充满了房间,阿乐和家昌两个人轮流玩弄着姜烈强壮精实的肉体,在他帅气的脸上喷射精液,在他火热紧致的雄穴中内射了一次又一次。
等他们尽情发泄完积攒了半个多月的性欲,已经到了晚上十二点,两个人随便吃了泡面,就躺在地铺上沉沉睡去。
只剩浑身狼狈的姜烈仍然被铐在水管旁,手腕被勒出红痕,上身球衣已经快看不出原本的样子,湿漉漉的,沾满了各种液体,嘴唇也有些肿了,嘴边和下巴上全是精液拍打出的白沫。
更惨的是下身,两条矫健有力的长腿无力地瘫软着,肌肉还在偶尔抽动,麦色的皮肤上被手掌抓出几道红痕。粗大的鸡巴溢出一点没射干净的雄精,屁股中间的菊穴已经被干得红肿,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褶皱勉强闭合成手指粗细的穴口,咕噜咕噜地往外流淌着浓
', ' ')('稠的精浆。
刀哥没有睡,前半夜是他负责守夜,此刻正坐在一个远离姜烈的位置,抽着烟,浓郁的烟雾滚滚而上。
姜烈半睁着眼睛,看着自己一身淫乱的痕迹,屁眼还在传来阵阵热意,好像他们的鸡巴还停在里面一般,身体被玩得那么惨,但他内心却燃着从来没灭的火,那明亮的眼神,完全不该出现在刚刚被轮奸过的少年身上。
刀哥抽完一根烟,松了松自己的裤带,好似有了尿意,起身打算出门。
在经过姜烈身边时,他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
他的块头是三人中最大的,此刻往那一站,遮住了灯泡的光亮,投下一片阴影。
姜烈抬起头,和他冷冰冰的眼睛对视,无畏地扯了下嘴角。
似乎觉得这一身男人精液,腿都被干得合不拢的少年脸上还能露出那样桀骜的表情很不可思议,刀哥停住了脚步,穿着皮靴的脚踩上了姜烈的阴茎。
“骚货。”刀哥嫌恶地说。
说完,又踢了踢姜烈的卵蛋,姜烈双腿一颤,更多的精液从屁股里流了出来。
“你们这些……管不住鸡巴的,才是骚货。”姜烈呸了一口,一直没喝水,他的声音很哑,却带着少年人的朝气,总之,听起来很性感。
刀哥带着刀疤的那边脸扭曲了一下,他冷笑一声,跪了下来,一把扯开姜烈的大腿,三两下解开自己裤链,肉棒顶在了姜烈湿润的后穴。
“操!”姜烈的腿根被扯了下,骂道:“你他妈,不是对男人不感兴趣吗?”他开始后悔招惹这个男人了,谁能想到这他妈的一个个自诩直男,日起屁眼来一个比一个硬。
“教训教训你。”刀哥阴沉地看着他,撸了下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屌,轻松地干进了已经被开发得十分柔软的男人屁眼。
刀哥块头大,鸡巴也不小,黝黑粗长的一根,至少也比阿乐大上那么两厘米,他把鸡巴插进去大半,感受了下这截然不同的快感,冷冷道:“都松了。”
姜烈咬着牙,块垒分明的腹肌鼓起,不吭一声。
啪啪啪的粘腻水声重新在半夜响了起来,刀哥操了会儿,之前两个人的精液一点点地溢出,每一次操到深处,姜烈的腹肌就绷起,抽出去时又放松,饱满的胸肌上,奶头被玩阿乐玩得高高挺起,褐中带红。
与他干女人时最不同的是,姜烈硬朗帅气的脸上只是咬着牙,不但不媚,反而带着凶狠,就算偶尔被操到前列腺,半硬的鸡巴溢出精液时,也只是极为低沉地闷哼一声。
渐渐地,刀哥好像也察觉到了日男人的快感,这种将一个同样强壮的同性压在胯下,用他也有的大屌干进他的屁眼,让他不得不承受着自己的播种的快意,让他的鸡巴越来越硬,黝黑粗壮的肉棒抽插间覆上一层精液和淫水构成的白膜。
“操!操!”刀哥挺着用力的腰肢,掐住姜烈肌肉扎实的腿根,疯狂地操干着。
“靠,我说刀哥,你他妈原来是想吃独食啊。”很快,啪啪的声响就将阿乐吵醒了,他打了个哈欠,走到二人身边。
刀哥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仍旧高强度地打着桩,屁股耸动。
阿乐看着这个平时十分正经的大哥这幅情动模样,也不由地硬了,掏出肉棒,看着现场gv开始手淫。
“对,就这么操,刀哥你可以掐着他奶头干他。”
“刀哥你看,这小子鸡巴都要被我们轮奸坏了,还没硬就被干得流精,哈哈哈。”
“臭崽子,没想到练那么一身肌肉,到头来会被男人开苞操屁眼吧?”
阿乐一边撸,一边说着骚话,刀哥这回没有嫌他烦了,在阿乐的各种怂恿中,玩遍了姜烈性感精壮的全身,最后凶猛地几下抽插后,卵蛋一阵紧缩,向着姜烈被玩透了的雄穴里喷灌出浓浓的雄种。
射完精,刀哥拔出半软的肉屌,要往外走。
“去哪?”阿乐随口问了句。
“撒尿。”
“靠。”阿乐顿时笑了起来,“哪用得着去外面,这不就有现成的肉便器么?”
姜烈听懂了他的意思,猛地睁开虎目,锐利如刀的眼睛望着阿乐。
“嗯?”刀哥愣了下,很快也明白了,皱眉骂道:“你他妈个变态。”
阿乐俯下身,掰开了姜烈的双腿,笑嘻嘻说:“尿不尿?”
姜烈又重新挣扎起来,手铐咔咔作响。刀哥看了眼那大张开流着浊精的屁眼,小腹涌上一股尿意。
最后,他重新跪在姜烈腿间,在对方的挣扎中重新将半软的鸡巴插进了雄穴内。
“不……”姜烈紧捏着拳头,双臂青筋浮现,几乎有些绝望地看着刀哥的小腹。
刀哥轻轻呼了一口气,压低小腹,放开了闸门——
“啊啊——我操你祖宗!!”姜烈破口大骂,强劲有力的温热水流一股股冲击在他肠道上,比射精更持久,更足量,刀哥尿了将近一分钟,姜烈结实的腹肌都隐约地鼓起了些许,溢出的尿液从鸡巴和屁眼的缝隙流出,哗
', ' ')('啦啦地淌在地上。
“爽!”刀哥畅快地拔出鸡巴,阿乐恶趣味地看着姜烈那用力收缩不想放开的屁眼,道:“刀哥先睡吧,下半夜我守。”
刀哥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点点头,没有再看姜烈,擦干净完全软下来的肉棒后,转头走到地铺躺下睡了。
姜烈结实的双腿大张着,死死咬着牙关,肚子胀得难受,却还是硬夹着一肚子精液尿液,不想在阿乐面前出丑。
阿乐挺着鸡巴,去拿了两瓶水,一瓶浇在姜烈身上,将他好看的胸肌腹肌全部冲刷干净,姜烈冷得浑身发抖,还没反应过来,阿乐已经用另一瓶水插进了他屁股里,用力挤压。
“呃啊啊……”姜烈无力地闭着眼睛,饱满结实的腹肌肉眼可见地凸起,阿乐挤进去大半瓶水,往外一拔,啵的一声,大量混合着尿液、精液和水的液体从姜烈肉红色的后穴里涌出,地面一片潮湿。
姜烈躺在地上,肌肉机械性地抽动,好像彻底没了力气。
阿乐站在他腿间,抱起他矫健的双腿,斜斜朝上,这回只有他一个人制住姜烈,姜烈却没有再挣扎了。
阿乐抱着他的腿,把鸡巴插进了湿软的雄穴中,姜烈腹肌一颤,没有多余的动作,他闭着眼,不再做无意义的事,而是暗中恢复积蓄着力量,哪怕只有一点点。
咕啾咕啾的交合声这回没响太久,伴随着姜烈几乎听不见的低哼,阿乐操了会儿,毫不留情地又一次内射了进去,随即把姜烈放在地上,自己坐到一旁开始玩手机。
夜色越来越深,阿乐手机上的时间跳到了3:21,他忽然听到一直没动静的姜烈说了句:“……我想尿尿。”
“嘿。”有些犯困的阿乐顿时精神了,走到姜烈身边,脚尖踢了踢他软伏在耻毛中的硕大肉龙,“来,尿,就这么尿我看看。”
姜烈垂着脑袋,手腕动了动,发出咔咔声:“我的手很疼,再锁下去会废掉的,可以让我去外面放松下吗?”末了,又小声地补充了句:“求你了。”
阿乐看了眼他被铐在水管上的手腕,锁了大半天,手腕上有了深深的勒痕,手掌也有些红肿。
也许是一直刚硬的姜烈忽然放软的态度让阿乐很受用,阿乐也想多玩这小子多天,不想他那么快废了,便把弹夹装上手枪,抵着姜烈的脑袋,“别耍花招,你再快也没子弹快。”
姜烈听见咔的一声,他的手铐被解开了,姜烈轻轻动了下手腕,没有多余的动作,老实听话地被阿乐指着脑袋走到工厂外面。
野外凉风萧瑟,月色正明,但看不到星星,姜烈浑身只有一件破破烂烂的球衣和一双球鞋,冷得打了个颤。
阿乐押着他走到一处石头旁,吹了个口哨:“尿吧。”
姜烈侧头看了他一眼,脑袋顿时被枪狠狠顶了一下,姜烈单手扶住自己软着时就分量十足的鸡巴,三四秒后,唰唰的尿液从饱满的龟头冲了出来。
一分钟左右,姜烈尿完了,阿乐却忽然想到了新点子,两人换了个地方,他用枪指着姜烈,示意他跪下。
“老子也想尿了,用嘴给我接着。”
“……好。”姜烈没有反抗的意思,老实地跪了下去,甚至自觉地把双手背在了背后,仰起头。
阿乐看着他那张帅中带傲的脸,下腹涌起一股热意,面对姜烈忽然顺服的态度,他没有奇怪,他觉得自己已经把这个刺头少年给操服了,一轮轮的奸淫内射,还被尿在了屁股里,再强的尊严也会被捣碎得渣都不剩。
这之后,姜烈应该就会老老实实给操,说一不二了——阿乐美滋滋地想着,手上没放松,仍旧用枪口抵着姜烈脑袋,一手扯开了裤子,露出半软的鸡巴。
看着这个在自己体内操了不知道几次的肉棒,姜烈主动张开嘴,含住了肉棒前端。
“呼……”阿乐爽得吸了口气,差点这么硬了,他酝酿了几下,尿意逐渐上涌。
与此同时,距离工厂不远处,一队荷枪实弹的特警悄然在树影下穿梭。
“确认目标位置,八点半方向,七百米。”
“收到,信息已确认。”
“做好突袭准备。”
工厂中。
姜烈跪在那,浑身的肌肉暗暗紧绷了起来,一瞬间,思维好像被无限拉长,几乎能感觉到口中肉棒血脉的搏动。
一秒、两秒……
阿乐嘘了一声,尿了出来——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在和射精一样男人最放松最没有防备的瞬间,姜烈脑袋重重朝前一撞!
“啊!!!”阿乐的惨叫声响彻夜空的同时,或者说前一秒,姜烈手腕一旋,迅速捏着阿乐持枪的右手偏开了方向,在对方剧痛无力的时候,夺过了手枪!
砰砰、砰砰……是他的心脏在狂跳,周围的时间好像电影镜头一般慢了下来,他可以听到阿乐的叫声被拉长,看到月光的微粒在飞舞,感到风,在摩挲他的身躯……
他只有短暂的时间,阿乐的惨叫会迅速引来熟睡的二人,他把阿乐撞倒在地上,凭着记忆,
', ' ')('准确地给枪上了膛,黑洞洞的枪口抵住对方眉心。
此刻,仅仅过去了三秒。
这是一场生死时速,完全没有犹豫的时间,姜烈眼神中还留着阿乐扭曲的表情,大脑尚未思考好杀人的后果,手指就已经轻轻扣下了扳机。
砰——这回,是火药燃气膨胀,震颤空气的声音。
滚烫的血液溅在他脸上,一如九岁那一年,触感分毫不变。
姜烈一瞬间清醒,周围好似停滞的时间也重新开始跑动,他看也没看地上的尸体一眼,转身迈动长腿。
他没有朝着大路跑,而是折回了工厂外面,迅速冲到了侧面的视野盲区,此刻,工厂内果然骚动起来,刀哥和家昌听到枪响,瞬间惊醒。
“操!!怎么回事?!”
“有警察?!”
“阿乐!阿乐呢?!操他妈的个废物!”
姜烈没有理会这些叫嚷,把枪咬在嘴里,一个助跑,跃上了厂房的外置水管,三两下爬到了二楼。
此时刀哥已经拿着枪冲了出来,看到阿乐的尸体,怒吼道:“被那小子阴了!家昌你守着,我去追!”
另一边,姜烈在窗外小心地看了眼,确认无人后,无声地翻进了房间。
事发突然,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家昌在楼下和刀哥爆发了争吵。
时间还很充裕。
姜烈甚至有空把自己破烂的球衣脱了,全身赤裸,继而从三人的衣服堆里翻出一条黑色牛仔裤穿上。
这裤子应该是阿乐的,对他来说有点小,拉链拉不全,纽扣也扣不上,有点卡蛋蛋。
肚脐下露出性感结实的小腹和一点点耻毛,两侧的人鱼线更是没有遮拦。
姜烈没继续去找上衣,直奔着发电机旁的两桶柴油而去。
布置好之后,他出了门,走到楼梯转角处,没一会儿,家昌回来了,他神色惶惶,完全不知道黑暗的楼梯间里藏着个人。
姜烈如狩猎的黑豹一般,悄然走了出来,一点点靠近家昌的后背。
当家昌感觉背脊一凉的时候,冷硬的枪口已经抵在了他背心,砰的一声,子弹贯穿了他的身体。
砰!
又是一声,姜烈俯下身,朝着他的脑袋补了一枪。
工厂外,刀哥正朝着大路追去,蓦然听到工厂内传来的枪声。
“操他妈的怎么回事?!”他脸色一变,“这小子没跑!”
姜烈重新回到房间内,关门,趁着刀哥赶回来的时间,将一个排插拖到了角落。他没练过射击,只有贴身才能精准打中,跟已经有了警惕、经验丰富的刀哥对枪,他毫无胜算。
姜烈拿来地铺的床单,叠了几下,放在排插上面,紧接着开了一瓶罐装可乐,倒扣在床单上,水渍缓慢地浸润下沉。
最后,姜烈把挂在天花板上的灯泡拧了下来,抛到窗外,屋内霎时间一片漆黑。
寂静的黑暗中,他的心跳又一次砰砰地响了起来,血液搏动,身体燥热……他预感到,那响彻夜色的一声枪响过后,他的人生轨迹好像失控地转向了未知的道路。
姜烈静默地等待着,他的视界里,一片黑,又好像一片红,说不上是兴奋还是紧张的麻痒攀上他的脊椎。
时间一点点流逝,走廊传来刀哥气急败坏的脚步声。
“滚出来!!”刀哥停在门前,“老子知道你在里面!”
刀哥喘着粗气,接连看到两具尸体让他目眦欲裂,哪怕在刀山火海闯荡那么多年,他也没像现在这样失态过,他竟然,有点恐慌?
不,不,开玩笑,他怎么可能怕一个毛头小子!刀哥的怒火压过了心头的不安,提起一脚,狠狠踹开了房门,同时身体侧开,避免被人伏击。
然而枪响声没有响起,只有一股浓郁的柴油味萦绕鼻尖。
这小子……刀哥心中一动,小心翼翼地压低重心,举着枪进了门。
“你他妈以为有油我就不敢开枪了吗?”
安静的黑暗中,没有人应答。
“天真!我可以直接引燃这屋子,去楼下堵你,你要么被烧死,要么被我开枪打死!”
刀哥的视线在黑漆漆的屋内逡巡着,神色逐渐阴狠,就要朝着地面开一枪时,角落里忽然传来噼啪的声音。
可乐终于浸湿了层层床单,嘀嗒嘀嗒地落入插座。
啪的一声,短路火花爆开!
“在那!”刀哥猛地扭身,朝着声音来源开了一枪!
然而他什么都没有射中,只看到猛然窜起的火光,在房屋被照亮的一瞬间,在刀哥射击后的短暂迟钝中,窗台边传来一声枪响。
“啊!!”刀哥手臂一痛,枪被击飞出去。
姜烈在心中可惜了一声,这一枪本来是瞄心脏的,不过效果也算不错。
刀哥捂着手臂,就要去捡起蹭着柴油滑出一段距离的枪,姜烈又一次扣动了扳机,这一回子弹命中了刀哥的大腿。
“啊!啊——”刀哥
', ' ')('扑倒在地,身下一滩鲜血,四面八方的火焰被短路引燃,已经像是蛇一样迅速窜了一圈。
火光熊熊,温度攀升,火海之中,刀哥瞪大了眼睛看向窗边,隔着跃动的赤红,两人对视。
被热气扭曲了的空气中,刀哥看见,身材矫健高大的少年站在窗边,穿着黑色牛仔裤,赤裸上身,饱满强劲的肌肉在火光中熠熠生辉,那张俊朗的脸上还留着飞溅的鲜血。
“你……你……”刀哥抖着声音。
火焰猛然窜起!姜烈朝着他咧开嘴角,露出了一个狂恣的笑。
紧接着,少年朝着身后的夜色纵身一跃,消失了熊熊火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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