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教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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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教官

阳光充沛的九月是一段明媚又痛苦的日子,对于入学的新生,尤为如此。

姜延灼拎着切开一半的西瓜,溜溜达达绕过操场边缘,绿色的草坪上,列着四四方方的几个方队,穿着同样绿油油的迷彩。

叼着根冰棍走在姜延灼身后的室友幸灾乐祸地嘿了声:“哈哈,又到了一年一度欣赏学弟学妹们受苦的日子!”

姜延灼侧了个身子,给大概是被教官罚了,在塑胶跑道上喘得像狗一样的学弟让开路,“咱们大一时候也是被你这样的学长当猴看吧。”

“这就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舍友贱兮兮地说,“诶,我们要不抱着西瓜去他们队伍前面吃?”

姜延灼在几个方队前面站着的笔挺身影上来回扫了几眼,略有些失望地收回目光,笑着回道:“那估计教官要连着你一起训了。”

“也是。”室友最终放弃了这个缺德的想法,二人走在回寝室的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当初军训时的情景。

室友小道消息灵光,自己也热爱八卦,此时跟姜延灼讲着他们那届的秘闻:“咱们军训时候,有一个教官和女生搞上了。我操,这些兵痞子可真不愧是摸爬打滚上来的,胆子那叫一个肥,咱们二号楼那边不是有个澡堂吗,离军训操场挺近那个,好家伙,直接在隔间里就做上了……”

姜延灼眼神飘了一瞬,把西瓜换到右手:“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你亲眼看见的?”

“那倒没。”室友摇摇头,“不过都这么传,说是听到了啪啪啪的声音……”一边说着,还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在附近,才说的更露骨了些,“咳咳,据小道消息,目击者——也不算目击者,反正当时正打完球想冲个澡,刚进澡堂,就听到最里边传来像是肉体撞击的声音,他顿时就亢奋了,都走过去想拉开帘看一看了,又觉得做人还是留一线,撞到了两边以后都有麻烦,就在外头偷摸摸听了一会儿,鸡鸡硬硬地溜了。”

姜延灼听着听着,脸上凑热闹的笑没了,面色古怪地问:“二号楼?”

“啊。”

“最里面的隔间?”

“是啊,不是吧,那么劲爆的八卦,你有没有在听啊。”室友抱怨着撕开另一包冰棍,把凉凉的冰戳进姜延灼嘴里。

“唔。”姜延灼被冻了下,空着的手捏住了木棍,含糊道:“这种八卦,每年都传几个,也不能都信。”

“那倒也是,咱理工的这男生比例,是得憋出些火来,年年都能听到什么小树林里的情侣,教室打炮,泳池边的精液之类的……”室友说着说着,又扯到了别的地方,絮絮叨叨的。

姜延灼叼着个冰棍,斜眼看着哈士奇似的室友,不知道如果告诉他,这些校园艳情传说里,也有自己的一份,他会是个什么表情?

……

姜延灼大一军训时候,带他们班的教官姓张,至于教官的具体名字,直到半个月后这群强悍的现役战士坐着一连串的绿皮卡车离开,姜延灼都不得而知。

张教官身高不算太高,大概一米七四左右,属于灵巧精悍的类型,常年的训练和作战让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十分健康的褐色,五官标标准准,不算特别惊艳的类型,但十分耐看,配上战士们统一剃成薄薄一层青茬的寸头,有种干净利落的帅气。作为被临时拉来帮忙军训的现役士兵,张教官的身材自然也没得说,虽然那身作战服包裹的十分严实,但比例完美的四肢和偶尔大动作时被衣服绷出的肌肉线条,都证明着这点。第一次集合自我介绍时,张教官话并不多,简单的陈述后就给了自由交流时间,面对着学生的调侃,他也只是笑一笑,脾气看起来很好的样子。几乎所有人对他都挺有好感,直到第二天被惨无人道的训练狠狠打破了幻想。

“腿!抬高!”张教官踢了踢一个男生颤巍巍的脚踝,声音严厉,“都是高材生,这么点军姿都站不好吗?!”

男生敢怒不敢言,暗骂如果不是先跑了三圈又深蹲三十才来站,老子能稳得一批!

姜延灼体力算是很好了,但此时也不免一阵酸痛,他眼角余光看着背起手臂绕来绕去的张教官,倒是不怎么怕他,要说原因的话——

别人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张教官,在姜延灼这个重欲的大一少年眼中,简直是活脱脱的制服诱惑。张教官身高不算很高,但比例极其完美,气质冷冽的银黑色腰带之下,迷彩作战长裤包裹出两条长而有力的腿,收束在锃亮漆黑的军靴中,厚底的军靴每一次踏在地面上,都透出种铁血阳刚的性感,勾得姜延灼心痒痒的。他看着张教官同样被包裹的轮廓明显的翘臀,不住幻想着如果扒开了裤子,下面会是怎样的光景……也许是同样健康的褐色肌肤,或者更浅一些,经年累月的作战,肯定让臀部和大腿有着坚毅却又不失柔和的肌肉线条,两瓣夹得很紧的臀肌中间……

姜延灼保持着严肃的军姿,思绪却飘到了无比淫荡的边界,直到张教官响亮的一声“你!眼神正对前方!”才回过神来。

惨无人道的训练持续了几日,四周一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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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载道,姜延灼本以为凭借着自己的体质,应该能顺利度过这段时间,但他还是低估了张教官吹毛求疵的程度。

又一次列队,张教官随机挑了几个人出列,第一个就是姜延灼。

“手举起来,吸腹。”张教官手拍了拍姜延灼腰带的位置。

姜延灼不明所以,照做,腹肌向内收缩,束在迷彩服外边的皮质腰带微微向下滑了一小截。

“男人不能腰不行啊。”张教官嘴角翘了翘,开了个玩笑,方队里稀稀落落一阵坏笑。

“提过很多次衣着问题了,腰带要收紧,去跑五圈!”张教官骤然收了笑容,点了点姜延灼后腰。

姜延灼目瞪口呆,还有这种操作?!

姜延灼在一堆幸灾乐祸的视线下默默跑了五圈,归队时居然又被叫住了,他简直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意淫教官的视线太明显,这是故意整他呢。

张教官上下扫了气都没怎么喘的姜延灼一眼,显然对方在传媒学院一众男生中过于出众的体力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不累啊,那再来三十个俯卧撑。”

姜延灼苦笑:“教官,这回又是因为啥啊?”

张教官笑了声,还是拍拍他的后腰,“帮你练练腰,快点。”

姜延灼摸摸鼻子,回味了下刚刚那停留在他尾椎上方的触感,可不能让意淫对象认为自己腰不行啊,他利落地俯身,完美地完成了三十个俯卧撑,又额外补了十个。

他猫蹲在地上,顺势抬头看着张教官,眨了眨眼睛,露出个笑。

张教官低头看着他,没有预料中的带着愤怨的神色,而是一个灿烂的还带着些邀功意味的笑容。张教官被逗乐了,伸手拉住姜延灼胳膊,把他拉了起来,“行了,归队。”

他这么一笑,姜延灼近距离之下才发现,张教官有个小小的酒窝,骤然间柔和了他严厉的形象。

虽然姜延灼经常意淫着自己教官作战服下的肉体,但他自己也认为也就止步于此了,毕竟,哪怕他经常自我吐槽自己是种马,也没有这个胆子去招惹从正规军营出来的教官。

持续数日的高强度训练分散了姜延灼的一部分精力,如果不是教官的裸体那一天突如其来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能忍住……嗯,大概。

青空理工的设施非常不错,每个宿舍都配备着独立卫浴的同时,各个操场边也都建了澡堂,方便挥洒了一天汗水的青春学生们稍作打理。

军训期间的某个晚上,姜延灼从弓道部的活动楼走回宿舍,路过操场边的澡堂,看着里面暖和色的灯光,他忽然心里一动,想去冲个凉。

他临时起意,也没带毛巾之类,正好晚上没什么人在,索性直接脱光了衣服放进外面的储物柜,就这么进去了。

这个澡堂不算很大,但干净整洁,一排喷头挂在一侧的墙上,每一个之间都竖着一道两米高的隔断,每个隔间前还有防水的布帘,从外面看只能根据哗哗的水声和帘子下方露出的脚来判断是否有人,私密性十分不错。

姜延灼进去的时候,每个隔间帘子都开着,氤氲着的水汽让刚训练完的他舒适地呼了口气,刚打算随便进个隔间,身后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又进来了一个人。

姜延灼回头一看,愣住了:“张教官?”

嫌晚上太热想来冲个澡的张教官没想到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学校还能有人认出自己来,也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嗯?是你啊。”他每天要见那么多学生,要换其他人他还未必能认出来,但这个白天才被他罚跑过的帅气少年,他印象很是深刻。

姜延灼浑身光溜溜的,大一的他不过十九岁,刚成年没多久,虽然胸腹和腰背肌肉都有着清晰的线条起伏,显得很是精壮,但多少还带着些刚抽条的青春气息。

他光着身子,倒是完全不害臊一般,自然地搭着话:“教官来洗澡啊?”

“嗯。”张教官点了点头,又自然地扭过去看向那一排隔间,靠,现在的小孩都怎么长的,那么夸张……刚刚那一瞬间,姜延灼胯间毫无遮挡的隐私地带就这么大喇喇地展现在他面前,少年结实的小腹下,茂盛浓密的黑森林里一根发育良好的阴茎软垂着,颜色比姜延灼浅麦色的皮肤略深,软软肉肉的蛰伏着,红润的龟头探出小半,还没有勃起就能看出傲人的粗度和长度。

“哦,那您先进去。”赤身裸体地在澡堂子门口可不是什么寒暄的好机会,姜延灼侧了下身子,充分表达着对教官的尊重,实际上是借此机会肆无忌惮地扫了眼张教官平日里那裹得严严实实的精悍男体。

张教官没像他这样全裸,而是在腰间裹了条白色的毛巾,只是这毛巾很短,堪堪到大腿根的距离,姜延灼觉着这么一遮,反倒比全裸还要色情些。

“怎么这么晚来这洗,你们宿舍没浴室?”张教官全无所觉,拎着瓶沐浴露就绕过姜延灼,走到最里面的那个隔间,两个成年体型的男性并排在并不宽阔的走道时,还不可避免地发生了碰撞,肩膀和手臂赤裸的肌肤贴到了一瞬间。

“有,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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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弓道部回来,这不正好路过澡堂嘛。”姜延灼鼻尖还残留着张教官身上干净清爽的气息,张教官越过他后,他终于能肆无忌惮地瞄着这具自己觊觎了好几天的身体。

张教官浑身的肤色都很匀称,是充满了活力的褐色,从背部看过去,能看见两个平原一样蝴蝶骨,两侧练得充满了爆发力的背肌明显隆起,在中间形成一道性感的沟壑,白毛巾搭在挺翘的屁股上,下面是两条长而直的腿。

“弓?弓箭啊?”

“啊…嗯,对。”姜延灼万万没想到自己还真有能看到这两条腿赤裸着的机会,血液激动地下涌,说话都有些磕绊了。

张教官已经拉起帘子,开始放水,姜延灼遗憾地收回目光,也走进张教官隔壁,边冲洗边随意地聊着天。

“你小子还练弓箭啊,有几年了?”

“初中就开始了,当个业余爱好。”

“挺好的,男生就是要多运动运动,我看你体力也比你们班上的那些好。”

姜延灼心猿意马,随便应着,眼神不断往右瞟,开始抱怨起这澡堂良好的私密性了。光是想象着张教官精壮的肉体现在正没有一丝遮拦的暴露在距离自己不到三尺的地方,他就硬得不行,将水流调小了些,右手握住自己勃起的鸡巴,边和张教官聊着天,边手淫。

忽然,他听到一声瓶盖弹开的声音,接着是沐浴露被挤出来的气声,姜延灼心念一动,开口说:“教官,要不我帮您搓搓背?”

张教官愣了下,下意识拒绝:“不用,哪那么麻烦,随便冲冲就行。”

姜延灼撸了一手的淫水,又在水流下冲干净,他欲望上头,声音也哑了些:“咳,主要是想您帮我搓,这不就我两个在,互助互利嘛,我先帮你。”

“那行,你过来。”张教官这回干净利落地答应道,毕竟在部队里那么些年,气血方刚的战士们赤诚相见一起洗澡过无数次了,他完全不介意这个。

姜延灼兴奋地笑了笑,关掉喷头,挪到隔壁,先是撩起帘子看了看,见张教官正背对着自己仰头冲洗着短短的寸头,这才拉开走了进去,毕竟他胯前的肉棒可还高高翘着呢,就这么直接让教官看见,也太变态了。

张教官听到帘子拉开又合上的声音,身后狭窄的空间离开被另一具散发着热气的男体充满了,不知道为什么,战士的敏锐直觉让他觉得这气息异常的灼热,他不自在地往前走了一步,“沐浴露在扶手上。”

“诶,好。”姜延灼冒着精光的双眼来回扫着张教官赤裸的背面,那块毛巾早被取下,他终于如愿以偿地看到了张教官紧窄结实的屁股,在水流的湿润下,两块臀肌显得光滑而柔软。

所谓的扶手不过是一根钢管镶嵌在腰部高度的墙上,沐浴露瓶子卡在管子和墙壁中间的缝隙,姜延灼将它拿起,挤出乳白色的沐浴液,温暖的手掌贴上了张教官的后腰。

肌肤相贴的一瞬间,两个人都顿了顿,姜延灼手中的触感和他想象的一模一样,光滑细润,当手微微下压施以力度时,又能感受到肌肉明显的韧性。

张教官没想到姜延灼首先去碰的会是他的腰部,敏感的腰侧被徒然触碰,一道小小的电流迅速滑过尾椎,让张教官喉间轻轻哼了声,下意识地挪了下腰。

沐浴露打出白色的泡沫,在张教官褐色的健康肌肤上蔓延,姜延灼自己都不知道那一瞬间他屏住了呼吸,右手顺着张教官腰部的弧度自然滑了一段距离,再往下,就能自然而然地碰到张教官翘翘的健臀。

男人的屁股不像女人那样圆润,两瓣臀肌有着柔和的棱角,因为站立的姿势,股缝被夹得严实,带着泡沫的水流从后腰流进那隐秘的沟壑,引人遐想。

姜延灼鸡巴硬得跟铁棍一般,与腹部呈现出一个三十度的夹角,坚挺地指向天花板,他马眼收缩,止不住的一缕淫水从圆润的龟头流下。姜延灼几乎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大胆地将鸡巴贴到张教官近在眼前的赤裸雄体上。

“教官……身材真好。”姜延灼试图说话转移注意,然而一开口,声音中满满的情欲甚至吓了他自己一跳。

张教官面朝着喷头,温和的水流冲刷着脸部,不方便睁眼,但也从之前姜延灼说是搓背,实际缓慢地跟调情一般的动作中察觉到了些什么。

“嗯,都是训出来的。”张教官不自然地接着话,感觉狭小的隔间内,本来非常正常的帮忙搓背,因为姜延灼那缓慢的动作和低哑的声音,莫名充满了粉红色的意味,哗哗的热水流进地漏,一种诡异而暗藏着欲望的气氛却没有随之而去,在两个赤裸的男性之间纠缠。

一时间,二人都默契地沉默了,没有人说话,只有氤氲的水汽。姜延灼隔着滑滑的泡沫摸着张教官的后背,修长的手指随着手掌移动时张开又合拢,像是把玩一般。

“用点力。”张教官抹了把脸,忍不住打破这诡异的气氛。

“好。”姜延灼低低地应了声,在搓过张教官精实的腹侧斜肌时一个用力,他的手掌仿佛抓地性极好的轮胎,没有冲出去,而是顺势从对方的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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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直接一掌罩在了张教官饱满有力的胸肌上。

“呃!”张教官腰腹一个弹动,就像被惊到了的猛兽一般,以一个极快的速度扯住了姜延灼的手腕,刚才姜延灼带着泡沫的光滑的手迅速抚过,他右侧的乳头正好夹在了两根手指的缝隙间,受到了一次强烈的刺激。

姜延灼的心脏狂跳,满是紧张和兴奋,欲望勃发之下,忍不住进一步地试探着,不顾张教官还扣着他手腕,继续向前挪动。

让他激动的是,面对着这个远远超过了搓背范畴的冒犯动作,张教官却犹豫了,他还握着姜延灼的手腕,作战经验丰富的他可以轻松转身控制住姜延灼,阻止对方色情的抚摸。

但张教官只是继续握着,任由姜延灼带着他的手,从右胸抚摸到了左胸。

硬硬的小肉粒刮蹭过姜延灼的掌心,从这个犹豫中,他获取到了一个信号,这个信号让他帅气的眉毛弯起一个愉悦的弧度——张教官是同类。

姜延灼终于放弃了所有忍耐,他就像被放出牢笼的老虎一样,猛地向前一扑,把张教官牢牢抱在了怀中。

张教官只有一米七四左右,姜延灼比他高了十公分,正是一个十分契合拥抱的身高差。

“我操!”张教官还在犹疑间,就突然被抱了个满怀,另一具滚烫赤裸的男性肉体,毫无阻隔地贴在了他背后,最吸引注意的,则是一根火热的棍状物,按在了他的屁股上,后腰也感到一阵湿润的触感。

姜延灼双手在张教官性感结实的胸腹来回抚摸,就像在烈日跑了一公里的人骤然抱着一个水球,不愿撒手。他十八厘米的粗长大屌,正被主人用力挺胯陷进张教官紧致的股缝里,完全探出包皮的硕大龟头,来回蹭着腰窝。

张教官周遭满是少年清爽的活跃气息,忍不住骂道:“你他妈一开始就没安好心啊,还搓背,学那么多知识都用来耍小心眼来的?”

“是在搓背啊。”姜延灼见自己鸡巴都贴到张教官屁股上了,他还没有扭头暴揍自己,顿时更肆无忌惮,一边性交般抽动着火热的肉棒,一边说:“只是不是用手而已……”

“靠。”张教官愤愤骂了句,脸上却也冒起了不明显的红晕。他确实是gay,虽然平日里和战友们一起洗澡他不会有反应,但此刻如此近距离地和少年的赤裸男体贴在一起,他的阴茎也开始充血,硬硬地支着。

姜延灼头靠在张教官肩膀,低头看着自己一双狼爪在对方结实饱满的肌肉上肆无忌惮游走,这会儿自然不会忽视张教官胯下的变化。

“嗯?教官还剃了毛啊?”之前一直看的都是背面,这一看之下,姜延灼才发现张教官紫红的硬屌根部,阴毛被打理得井井有条,像他的战士寸头一样,只有薄薄的一层。一边说着,手也自然地伸了过去,握住勃发的茎干。

“唔……野外训练经常好几天没法洗澡,好打理一点。”张教官不自然地动了动胯,鸡巴在姜延灼手里像手动挡一样饶了圈。

姜延灼笑了笑,瞬间就识破了这个劣质的谎言,专门修剪那里的毛发,可比放之不管要麻烦多了,不过张教官不欲多说,他自然不会去触霉头。

姜延灼关了淋浴,示意张教官转过身来,二者终于面对面地坦诚相待了。

姜延灼一阵兴奋,没想到这几天随便意淫一下的教官居然真有完全裸露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一刻,而更让他兴奋的是,可能张教官自己也没有发现,在操场上对着学生无比严厉,不怒自威的他,面对着姜延灼之前一系列侵犯的行为,自然而然地把自己放到了承受的一方,虽然嘴上没说,但身体下意识的犹豫、接受和引导,都证明着这个在学生面前形象高大的教官,背地里对着另一具强壮的男性雄躯的渴望,对自己被男人支配、操干的渴望。

姜延灼火热地看着面前这个现役战士的裸体,没有了迷彩作战服带来的加成,张教官显得亲切了很多,能被拉来当军训教官,其实他也没比姜延灼大几岁,就是一副邻家的普通帅气大哥哥的感觉,只是到底有军人底子,神色间还是比普通人要多着些刚毅。而另一点与普通人有区别的,则是张教官实用有力的肌肉,与在健身房为了美观练出来的标准肌肉不同,他的四肢、胸肌和腹肌都没有一丝多余的肌肉线条,每一块都是在钢铁与火焰般的实战中训练出来的肌肉,看起来并不夸张,却让人毫不怀疑其中的爆发力,此时这健美结实的雄躯中心,一根也很威武的阳物直戳戳硬着。

“教官这鸡巴,差不多16厘米?”姜延灼反手握住这根屌,来回撸动了几下。

张教官闻言,一瞟姜延灼胯下,果然与他之前匆匆一瞥看到的一样,充血鼓胀起来的鸡巴越发威猛,一眼就能看出无论粗度长度都胜过自己。

男人对这方面总是敏感,明明姜延灼只是简单的陈述句,在他听来也像是炫耀的嘲讽一般,张教官也一把握住了发育茁壮的少年肉棒,狠狠撸了把,“老子这是正常长度,你们这些打了激素的畜生驴屌……”

“嗯啊……管他多长,能干得爽就行。”姜延灼爽得呻吟,又咧嘴一笑,挺胯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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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了张教官,将两根火热的阳根凑到一块,横着撸动起来。

两个男人低低喘息,撸了片刻,都流出淫水,将两根肉棒染得油光水滑,姜延灼尤嫌不够一般,又挤出点沐浴露,就着打出的泡沫迅速撸动着。

泡沫让两根硬屌滑溜溜的,撸动的速度也快了起来,有时更是滑的难以握住,偶尔一个的龟头撞到另一个的茎干,一会儿又蹭到对方饱满圆润的卵蛋。

张教官也被撸的兴起,伸手加入了其中,两个人握住两根大屌,手掌环拢贴在一块,鸡巴在两手形成的甬道空间中来回进出,就像两个人在同时干一个小穴一般。

张教官看着二人鸡巴贴在一起,这样近的距离更是显出对比来,他那根十六厘米的鸡巴凭空矮了一头,也就粗度二者相差无几,而颜色又是另一种对比,姜延灼肤色比他浅了几个号,鸡巴颜色也更浅些,呈现出好看的深麦色。他心情略有些复杂——这根比自己年轻好几岁,才成年没多久的少年肉棒,居然就已经超过了自己这个饱经磨炼的铁血战士的鸡巴,再给他继续成长的机会,不知道要把多少人操服在胯下。

二人胯间满是咕啾咕啾的水声,怕再撸下去就要这么射了,姜延灼重新打开淋浴,冲掉了二人鸡巴上的泡沫,见张教官视线盯着自己的鸡巴看,他握着肉棒,像击剑一样碰了碰对方被撸得青筋暴起的硬屌。

“教官其实也很想要了吧,怎么样,要不要舔舔?”姜延灼按了按张教官的脖子,让他微弯下腰,更近距离地看着自己硬挺的十九厘米大屌,姜延灼胯部饶了个圈,这根被水淋湿的大鸡巴就跟打招呼似的点了点。

张教官呼吸沉重了些,凶狠地看了眼姜延灼,但却如姜延灼所想的没有拒绝,显然他对这根粗大的少年肉棒也有着渴望。他咽了口口水,逐渐蹲了下去,由于二人站得很近,他只能两腿向侧边张开,蹲成了一个十分淫荡的姿势,胯下的私密之处完全暴露在姜延灼的视线中,紫红粗壮的鸡巴向上挺着。

“他妈的,这么大……”张教官愤然地瞪着这雄伟的男根,嘴上抱怨着但右手毫无含糊地握着姜延灼鸡巴根部,对准了位置,张嘴含住了顶端。

“喔……”姜延灼爽得吐出一声呻吟,敏感的龟头完全没入了张教官的口腔,张教官停顿了下,继续往下,一点点地吞到了三分之二的位置,含了片刻又吐出来,皱眉道:“太长了……”

姜延灼就着鸡巴上张教官的口水,对着他的脸撸了下,笑着说:“张教官口活不行啊,罚跑五圈。”

“滚你丫的。”张教官忍不住被他不合时宜的玩笑逗乐,“谁没事专门练这个?”

他这么一笑,姜延灼又看到了那个与严厉的张教官完全不符合的可爱酒窝,他眼睛里都是猛烧着的欲火,趁张教官不注意,用龟头撞了撞那个小酒窝。

张教官愣了下,等反应过来姜延灼“操”的是什么地方,纵使他已经成年许久,在部队里打磨了许多年,还是忍不住像情窦初开的大男孩一样,羞臊得满脸通红,哪怕在深色的皮肤上都十分明显。

“再舔舔。”姜延灼爽了一把,又握着鸡巴,蹭进了张教官的口腔,被这么一个强悍的战士口交,视觉效果实在太刺激,更何况这个战士还是自己的教官,白天才趾高气昂地罚了自己,现在却淫荡低贱地蹲在自己面前,吃着自己的大屌。

张教官鼻尖满是阳刚的男子气息,他继续试着吞进了这个少年的粗大肉棒,来回吞吐,含不到的那一部分,则用手环握着撸动,像是挤奶一般要将精液撸到自己嘴里。张教官哪怕口交的动作,都充满了军人的利落,有力迅速地前后动着头部,口腔裹紧,没有用舌头去刺激之类的技巧,十分简单粗暴,带来的快感也十分剧烈。

“嗯……啊……”姜延灼爽得几乎站不直,微微弯下了腰,“可以了……再吸就要射了。”

张教官吐出被吸得湿漉漉的鸡巴,抬手抹了把脸,淋浴一直没关,水流顺着姜延灼的背流向胯间,又顺着鸡巴淌到了他脸上。

姜延灼隔着自己的大屌看着他,心中满满的都是征服欲,“……教官,可以操你不?”

张教官听到少年阳光坦荡的声音说出这种话,呼吸粗重了些,他没有直视姜延灼,而是望着对方快垒分明的腹肌,和那丛被水淋湿的浓黑耻毛,几次明显的呼吸之后,他哑着声音说:“快点,我十点前得归队。”

“我会很快……射给你的。”听到这样一个平时严格得吓人,随时穿着干练的作战服的教官,答应要给自己操,姜延灼已是爽得难以自制,急切地关了喷头,跪到了张教官大张的双腿面前。

张教官靠着瓷砖墙壁,改蹲为坐,一双凌厉的眉毛下面,精神的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大男孩,那两腿间急躁的鸡巴被主人握着迫不及待地撸动,一下下吐着淫水。

“干了军训教官……真是我头一次听说,你小子够有种的……”他低声骂了句,两手抱着自己结实的大腿,确定了操与被操的关系后,欲望迅速占领了理智的高地,让人不再犹豫。

姜延灼就见眼前精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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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肤战士赤裸着靠着墙壁,粗硬的鸡巴斜靠在腹肌上,而那双抬过抢、挥过刀的手,抱住了自己两条有力的大腿,大大地向两侧分开,毫无保留地露出了中间男子最私密的地带。

张教官低着头,露出这个雌伏的姿势后不再说话。

姜延灼吞了口唾沫,伸出右手,无名指指腹轻轻按在了张教官的肛门,一瞬间,围绕成一圈的细小褶皱紧缩了下,姜延灼的鸡巴简直要硬得直接射出来,他急切地扩张了片刻,看着两瓣结实臀肌中间那个孔穴被自己的手指插得张了又合,他抽出手指,在还能看到屁眼内部的一瞬间,将龟头抵了过去,止住了张教官柔软肛门合拢的趋势。

“教官,我要日进你的屁眼里了。”姜延灼按着他的腰,逐渐用力。

张教官咬紧了牙,没有说话,腮边鼓出一个刚毅的线条,他大口大口喘息着,感觉紧窄的肛门被火热的少年肉棒撑开,接着是肠道,也被一点点地干开,下腹的鼓胀感像是没有尽头一样,直到他的屁股碰到了姜延灼结实的小腹。

“啊……”隔间里传来一阵舒爽的呻吟,却不是张教官,而是姜延灼,火热的战士雄穴紧紧包裹着自己,这个人更是自己的教官,想到白天张教官一身迷彩作战服,穿着军靴的样子,他几乎立刻就要射出来。

张教官晃了晃头,屁眼急促地收缩着,右手抚上自己半软下去的鸡巴,很快,那种下腹的鼓胀感就变成了一种麻痒,肠道渴望着那根肉棒的抽插。

姜延灼迅速挺动了几下腰肢,急不可待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随着姜延灼的抽插,一阵阵肉体拍击声下,张教官的鸡巴也重新硬了起来,被干得不断拍打着腹部,很快就积了一滩淫水在腹肌间的凹陷,他性感低沉地呼吸着,却没有发出呻吟。

“教官有打过仗吗?”姜延灼不断运动着少年强劲的健腰。

“参与过几个小规模的冲突……问这个干嘛?”张教官屁股被一下下撞着,肛门里含着比自己年幼了几岁的大一新生的鸡巴,不是很愿意在这种时刻回忆自己的光荣军功。

“就,好奇呗。那有没有,杀过人?”

“去!小孩子别打听这些。”

这么回答,应该就是杀过了……这样一个勇猛凶悍的战士,自己却正将性器插进他的肛门,操着这个男人的隐秘甬道,姜延灼一阵兴奋,浑身冒起战栗。

“那我问点别的,教官在部队里也做过?”

张教官皱了皱眉,犹豫道:“嗯。”

“上面还是下面,一个人?两个人?”姜延腰部动作不停,鸡巴一下下凿进紧致湿热的屁眼,嘴上也喋喋不休。

“话怎么那么多,别问了!”张教官感觉肛门被越发兴奋的鸡巴撑开,拓开肠道一点点被操进去,小腹迅速呼吸收缩着,姜延灼每一次抽插间都重重地碾压过他的前列腺,让他的鸡巴水龙头一般不断流出粘稠的淫液。

姜延灼手按在他因为使劲而硬硬的胸肌上,嘴里问的已经不是期待得到回答的问题,而是纯粹为了助兴的骚话:“那么轻松就吃进了我的鸡巴……教官是不是也在部队里经常被人操?被当做队里的精液厕所,大家训练完没处发泄的欲望,都射到你的小屁眼里……”

“哈……啊……”姜延灼越说越兴奋,操得也越来越激烈,张教官终于开始忍不住自己低哑的呻吟,仰着头啊啊叫着,似乎也忍不住开始想象姜延灼说的那些淫乱画面。

“一个操完了就换另一个,大家排着方阵,都在等着干你……”姜延灼弯下腰,抱住了张教官精壮的腰,两个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张教官没得到抚慰就淫水直流的鸡巴夹在二人的腹肌间,敏感的龟头随着抽插被一下下压住。

“别说了……啊……哦,呃啊,好爽……”

“啊啊,教官的小屄好紧……”姜延灼劲腰迅速挺动着,头埋在张教官宽阔的肩膀,隔间狭小的空间内,仿佛隔绝了一切世俗的道德和规矩,只剩下欲望,让人口不择言,平日里阳光开朗的大男孩,都忍不住吐出低俗的词汇。

“呃啊……啊……”张教官抱着姜延灼的头,同样被欲望裹挟着,他的耳边是啪啪啪的拍击声,这是面前这个健壮少年的大鸡巴一下下操进他屁眼里的声音。他的耳边是对方粗重的喘息和不堪入耳的词汇,被羞辱的感觉却为他带来了更多的快感,他双腿绞着姜延灼的腰,脸上褐色的皮肤也泛起了红晕。

二人像发情野兽一样激烈交合着,空旷的浴室内满是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在回荡。

湿滑的地面还是难以使劲,姜延灼又抽插了几下,抬起身子,看着张教官大张着一双修长结实的腿在自己胯下的样子,二人胯部相连,褐色的屁眼被干得发红,紧紧含着自己青筋毕露的阴茎。他粗喘着气,按捺住继续插干的欲望,把鸡巴拔了出来,顿时,那小小的肛门一下张大,又迅速回缩,留下一个合不拢的小洞。

“来,换个姿势。”姜延灼拉着张教官站起来,示意他扶住钢管扶手。张教官腿有些发软,但到底身子底子极好,被猛操了那么久,还是能稳稳地扶住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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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经不需要姜延灼多说什么,他就已经主动地腰肢下塌,向后撅着屁股,对着姜延灼的鸡巴露出自己的雄穴。

啪!啪!两声,姜延灼忍不住拍了拍张教官褐色的结实翘臀,扶住湿润的鸡巴,对准了臀缝间那个小口又一次操了进去,就在他打算继续迅速抽插的时候,澡堂外放衣物的储物柜,发出了明显的金属碰撞声。

清晰的声音让两个人动作都停住了,张教官菊穴猛地缩了下,紧张的绞紧了姜延灼的鸡巴。

“嘶……”姜延灼小腹抽动,听到外面传来拖鞋踩踏的声音,以及男生嘴里哼着不成调子的歌——夜晚没什么人的澡堂,还是进来了第三个人。

姜延灼双手握着拳,本以为第三个人会让自己的欲火稍微褪去,却没想到在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时,他被紧窄男穴包裹着的鸡巴进一步膨大,暴露在别人面前的紧张和禁忌感化作一股电流,从尾椎窜进大脑。

“操……你疯了,唔唔……”张教官震惊地张大了双眼,没想到姜延灼居然在这种情况迅速的抽插了起来,即将喊出呻吟之时被姜延灼捂住了嘴。

啪!啪!啪!

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澡堂中。

“卧槽!”外面的男生震撼地大叫了一声,这明显的声音,阅片无数的男大学生简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姜延灼舔了舔唇,细碎而恐怖的快感在他的脊椎上攀升,他健腰猛挺,一下下操着张教官的屁眼,而张教官因为这个姿势,只能无力地一手向后抵着他的小腹,完全无法阻止。

姜延灼肆无忌惮地干着,仿佛在故意操出声响给外面的男生听见一般。

男生兴奋而八卦地迅速凑了过来,在距离最里面隔间一米的距离停了下来,他挠了挠头,犹豫了,难道要直接拉开帘子?这叫什么事,被打怎么办……最终,他停住了脚步,因为军训的特殊日期,自然地脑补着这是教官与女生暗通曲款。他一边咋舌,感叹着世风日下,一边被脑补的场面惹得满脸通红,胯下硬邦邦地溜走了。

隔间内,听到男生凑近又远去的脚步声,姜延灼紧绷着的肌肉放松了下来,这样紧张又刺激的一遭,让他的快感也达到了高潮,迅速地猛干几次之后,胯部紧贴着张教官的屁股,囊袋收缩,一下下地喷射进了这个战士的肛门中,足足射了半分钟才停下。

至于张教官,面前的地面上已经不知何时蓄起了一滩精液水洼,天不怕地不怕的强悍战士,居然被刺激得双腿轻轻打着颤。

姜延灼往后拔出发泄后的肉棒,只见张教官往后翘着屁股,臀缝间一片狼藉,被干的一时无法合拢的褐色屁眼跟着他的腿一起颤巍巍收缩着,浓白的精液从小洞中流出,顺着一侧结实的大腿滴落在地面上。

姜延灼看着这色气爆棚的场面,只觉得鼻尖发痒,居然流出一道热流……

“操……”张教官刚扭过头准备发火,就被这幅场面震到了,竖起的眉毛还没放下去,嘴角就忍不住勾起了一个弧度。

他的身后,赤身裸体的帅气少年抹了抹嘴角,望着手上的红色痕迹,一脸茫然和不可置信。就连右眉那处小小的断纹,都丢失凌厉,显出一股可爱来。

……

又是一天烈日炎炎的绿茵操场。

“姜延灼!出列!跑二十圈,军训是给你发呆来的吗?!”

“哇——”听到这夸张的数字,方阵中一阵喧哗,一个个都同情地看着姜延灼。

“唉……”姜延灼耸拉着肩膀,认命地开始跑,只是每跑一圈,靠近队伍的时候都要偷偷看张教官一眼,活像是眼馋骨头的大狗一般。

“……”张教官把帽檐拍低,盖住自己半张脸,简直,没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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