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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房里炉火不熄,好几家女人在煨着晚餐要吃的羊肉,澡堂里的水也是暖的,蒸汽氤氲。
赫连稷扛着人径直来到澡堂,剥衣扒裤将男孩脱得精光,自己三两下也脱了个赤条条的,一盆热水从头浇到尾,抹了把脸才对人命令道:“过来,一身马粪蛋子味。”
云林秋光溜溜地躲着人,跪在门边脱下来的棉袄上,被揍肿的屁股冲着墙,肩膀依旧不时打着抽抽,根本不看大剌剌站在浴堂正中的男人。
赫连稷没和他客气,上前把人一捞抱到冲洗的地方,舀了一木盆的水,也给他浇了上去。
“唔...!”云林秋差点没被水呛着,肿胀的屁股更是被温热的水激得一阵阵杀疼,狼狈地抹开脸上的水,气愤却忍不住害怕地瞪着对方。
“瞪什么瞪,屁股还不够疼?”赫连稷训了一声,盘腿而坐伸手抓来了皂块,一把将人撂在腿上趴好,开始把香气扑鼻的皂块往人身上抹。
少年人皮肉嫩,哪怕责打已经停止,屁股的伤势依旧在不断加深,两团圆臀更肿了一圈,被马鞭揍出的肿棱也显出妖娆的紫印,比刚挨完打时看起来伤得更重了。
云林秋还以为自己要挨打了,呜咽着强撑上身要起来,很快被男人摁着后背压了回去,随是粗声粗气地说话,语气却温柔了许多:“别瞎动,给你揉伤,否则连马都骑不了,还怎么去冬猎?”
明知臀上有伤骑马辛苦,为什么还要打!
“我...我不去了...”云林秋双手向后又挡屁股,拖着浓郁的哭腔控诉:“你给我绑在帐里好了..!我哪儿也不用去了...呜...”
“你自己说的,那我可真绑了啊!”赫连稷跨上他两只乱蹬的大白腿,箍腰的力道加了几分,皂块在两团被揍得沟壑纵横的红屁股上多抹了几下,大手就着滑劲把臀肉摁扁,开始划圈揉了起来。
男人的巴掌粗硬,还专挑伤痕最多的地方使劲揉,糙砾的掌心摩擦在最脆弱敏感的鞭痕上,淤肿的揪痛与磨伤般的杀疼钻心蚀骨,跟又挨了顿揍似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疼...!别揉!停...!”身体被紧紧桎梏着连屁股都扭不动,云林秋再次没出息地哭叫起来,攥紧小拳使劲捶男人的大腿侧腰,撞到硬邦邦的腿骨,倒把自己砸疼了。
“揉开了才好得快,泡完澡再给你敷个伤药。”赫连稷一把将他胳膊反剪在背,手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
“啊呜...!屁股破了...”云林秋哭得嗓门都破了音,唯一能动弹的两只小腿徒劳地蹬着地,怒气冲冲的语气也哀软下来:“我不去了...呃呜...你住手...别揉了...”
“许你不去了?”赫连稷找准了靠腿根的一道肿棱,着重摁了下去,把鼓胀的肿肉往两边抻开。
男人力道大,明显的淤肿在摁揉下渐渐散开,整个屁股更均匀地肿起,新鲜的紫印也在皮肉下散开,像宣纸上晕染的水墨。
云林秋被揉伤揉得半条命都要没了,只道还不如再揍他一顿来得痛快,屁股麻痛得泡在热水里都失去了知觉,这一通澡都不知道是怎么洗过来的。
赫连稷找人送来了干净衣衫,像个老妈子似的给人套上,回到帐里便在火盆边坐下,把蒙着他男孩脑袋的巾子扯下,大手伸进他潮湿的乌发里,对着炭盆拨弄着给他烘干头发。
“脸都干了,抹点核桃油。”帮他拨散头发,赫连稷又捏着怀中人的脸蛋抬了起来,倒了几滴方才顺道叫人送来的核桃油,要抹在男孩脸上,嘴里还念叨道:“脸蛋嫩得,一掐就红,可不能裂了。”
泡完澡全身上下倒是暖烘烘的,火气也随着蒸汽四散,赫连稷从小到大何时这般细致过,像照管个初生的婴儿一般,和方才揍人时的凶神恶煞判若两人。
云林秋抿着嘴闷声不语,脸蛋别扭地左偏右转,就是不让人把油给他抹在脸上。赫连稷又哄又逗不愿来硬的,可几次三番也恼了,虎口牢牢卡住人脸蛋,把核桃油粗手粗脚地抹上,哑声训斥:“揍你几下还敢闹脾气!骑马都能走神,可打错你了?”
“打得对...就是打轻了...”云林秋垂着眼皮,一张秀脸被搓弄得乱七八糟,有气无力地吐了几个字,满肚子都是不甘的怨怼。
赫连稷双手捧着他面颊团了团,动作定了片刻,突然把人折腰捞了起来,两大步走到挂着弓弩兵器的墙边,顺手取了只马鞭,再大跨步走回床榻边上,将人往榻上一撂,屁股朝天地摁好。
嘴上再厉害,真要再打还是害怕极了,云林秋像只离水的鱼儿般挣扎得厉害,转眼间又被摁趴在床,身后一凉屁股又露了出来,叫人胆寒的皮鞭压在旧伤上,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双腿奋力向后踢踹,扯得身后的伤都抽着疼。
“别...呜...别打!”
“不是说太轻么?”
小屁股五彩缤纷自然不能再打了,赫连稷不过是在吓唬人,皮鞭尖在他伤处最重的臀峰上点了点,粗声粗气地反问。
“不轻!不轻...呜...打烂了都...
', ' ')('”云林秋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两只小爪向后捂着屁股,再次毫无面子地嚎啕大哭。
赫连稷抽了他的手背,轻轻一记也留下了粉嫩的浅痕。云林秋吓得瞬间抽回手藏在身下,还不等反应,臀瓣已经被大力掰开,冰凉细韧的皮鞭被塞进臀缝。
“不想挨打就给我好好夹着,若敢掉下来,再找你算账。”男人的声音本就喑哑低沉,再带上严厉的语气更是吓人。
屁股就在人手下,云林秋彻底怂了,也没听明白“再找你算账”这句话本来就没有真要打的意思,又怕短鞭掉下来不敢放声大哭,拖着软嗓示弱地呜咽:“呜...夹不住的...”
“这不夹得好好的么?”赫连稷坏心地拍了拍他屁股,让两团肉球瑟缩着夹得更紧了,嘴上还不忘教训:“不闹脾气也不用遭这罪,以后还敢不敢了?”
带着瘀肿的臀肉一旦缩紧,一阵阵揪疼就像钢针似的往肉里钻。这样的惩罚实在丢死人了,云林秋根本没心思回答男人的问题,所有注意力都使在了臀瓣间的异物上,紧张得全身都在发颤。
臀瓣间夹着堪比大半只胳膊长的短鞭,红屁股上像长了根直溜溜的尾巴,赫连稷爱惨了他这般屈服顺从的模样,严肃了没一会儿,大手便不老实地从他胯骨一路向上抚,推开薄软的里衣,握住了那细嫩滑手的腰际。
“唔..!”云林秋受了痒,全身狠狠一哆嗦,两团肉丘也松了,皮鞭啪嗒倒了下来,轻轻抽在男孩的背上。
“怎么罚?”赫连稷深吸了口气,大手盖在圆嘟嘟的肉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揉了揉。
压抑欲火的反应听在男孩耳朵里却像要揍人前的愠怒,云林秋小手再次不老实的向后,一把握住男人粗硬的腕子,好像这般就能阻止对方的下一步动作似的。
“不想挨打了?”赫连稷问,摁揉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不...呜...不打了...太疼了...呃呜...”云林秋微微偏过头,试图用泪水感化残忍绝情的刽子手,眼睛一眨睫毛就溅出好些小水珠,脆弱易碎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要心疼。
“不闹脾气了?”赫连稷的声音又沉了几分,没掰开他的小手,只往下压了压那两团宣肿的臀肉,全然听不出情绪。
云林秋攥着人腕子的小手越收越紧,哽咽地哀求:“没闹...我错了的...呜...”
“教训你两下,脾气比我都大。”男人的身体压了下来,像只匍匐狩猎的巨兽,滚烫的气息带着浓浓的侵略意味,吹得云林秋狠狠哆嗦了一下。
他不是傻子,这样暧昧的动作意味着什么再明显不过,云林秋更害怕了,趁人送开摁在他屁股上的手时骨溜一下翻过身来,忍着身后的压疼泪眼婆娑地盯着又要发情的男人。
“不揍你不代表不用挨罚了。”赫连稷捏着他下巴抬了抬,脸蛋凑近亲了一口,眼底火光攒动。
肿痛的屁股哪再经得起冲撞肏弄,更不必说像赫连稷那样一旦干起来就横冲直撞的肏法。云林秋害怕伤臀再遭急风骤雨的肏干,又怕自己拒绝把男人惹恼,小嘴一扁哭得更可怜了:“真的疼...求你了...呜...别...”
性事上向来说一不二的男人不加理会,重新把人摁趴回去,往他小肚子下垫了大团被褥,把浑圆红艳的屁股顶起,大手掰开两团臀瓣,将瑟缩的小肉穴暴露出来。
“乖点才不疼。”一收一缩的褶皱穴口像在羞赧又急切地邀请着大屌的进入,赫连稷吐了口唾沫,食指就着这丁点润滑便戳了进去。
“赫连..!啊呜...求你...求求你...呜...”异物闯入最要紧的秘地,云林秋今日就是没有丝毫兴致,夹紧了屁股再次大哭,嚎得嗓门都快破了。
之前也不是没顶着红屁股挨过肏,可这回却像被强暴的黄花大闺女,赫连稷拓展了两下,很快被他撕心裂肺的哭声搅得头疼,抽出手指狠狠来了他屁股一记,凶巴巴又有些无奈地呵斥道:“不弄了,给你上药!”
云林秋的嚎啕终于低了下来,看着男人步伐带风地去拿药,从堆成小山的被子上滚下来,抱着软被缩成一小团,抽噎着提醒:“上药也...不能揉...呜...”
“敷!不揉。”赫连稷洗了手,拿着一条半干的布条过来,在阿恰送来的小盆药水里泡了泡,冲侧身躲着的男孩令道:“趴好!”
云林秋心里憋屈,此刻却不敢不识时务,像条大毛虫似的挪着身体摆好屁股,把脸蛋深深埋进被子里。
温呼呼的湿毛巾搭在了肿痛的屁股上,倒是一下子舒缓了许多。云林秋塞着鼻子也闻不出太多药味,细弱的肩膀不时打着抽抽,一时间心中百味陈杂,不知是该讨厌这给予自己疼痛的家伙,还是该原谅他。
“明天屁股消了肿,带你去试试弓。”赫连稷呼了口气,尽量压下胯下的欲火,大手再自然不过地抚上少年的脊背,完全不知道对方心中又打了多少弯弯绕。
“哦...”云林秋耳朵间动了动,别扭而敷衍地哼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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