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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稷帐中出来寻不见人,倒远远见灶房那头有人匆匆来往似乎出了事,心中一阵不好的预感,赶忙拔腿往那头跑。
到了灶房门口,都不用抬脚进去就能看见满地黑水,云林秋一脸狼狈的烟灰,正手忙脚乱地帮着两个妇人收拾地面。
“怎么回事!”赫连稷大步上前拽起蹲在地上的少年,抓起那两只小黑手翻转打量检查有没有伤处,不等回答也猜到了一二。
男人这般疾言厉色的模样立刻勾起了云林秋关于疼痛与恐惧的记忆,身后几乎反射性地一紧,小嘴开了开,结结巴巴地回话:“我、我想烧点草灰...”
“就不能喊个人!?”赫连稷低吼训他,气急之下顺手从灶台上取了支长柄大木勺,抓着人胳膊不让躲闪,扬起木勺作势要揍。
“别...!别打...”要真当着族人面光天化日地挨打那可就太丢人了,云林秋缩起屁股身体直往前躲,叫也不敢大叫。
正在收拾的两名妇人说了几句话,大约是劝解的意思,赫连稷终究是给了些面子,高高挥起的木勺没有落下,用狼夷语又多问了几句,越听眉心蹙得越紧。
哪怕隔着厚厚的皮袄,男人的强大的握力依旧能穿到胳膊上,云林秋往后挪了半步想逃开,哪知更激得人更恼火,抓着他胳膊的大手转而粗鲁地卡上后颈,不由分说地将他往帐子里押。
“赫连...!赫连...”男人的大手像把大铁钳,把他脖子都快卡折了,云林秋双手向后去够那只粗壮有力的手腕,还在外头大嚷大叫又嫌没面子,只敢拖着哭腔小声唤对方的名字。
没当着外人面揍他已是极大的隐忍,赫连稷推开帐门顺势把人往里一掼,大力得男孩一个趔趄,差点摔个狗啃泥的当儿又被拎着后衣襟拽了回来。
“想烧了屋子还是烧了自己?”
“啪!”、“啪!”、“啪!”
赫连稷语气很凶,边训斥边就势抓住他胳膊,挥起足有少年手臂般长的锅铲就往人屁股抽,一连三下又急又狠。
巴掌大的木板揍在棉裤上,像拍被子似的砰砰作响。隔着厚实的布料屁股虽算不上疼,可这阵仗却着实吓人。
明明方才还好好的,眼下又厉害成这样,云林秋像受惊的狍子,全身怕得直打哆嗦却不敢动弹,红眼眶配上满脸的草灰,既可怜又滑稽。
赫连稷压抑着怒火长叹了口气,从门边铜盆里拧毛巾给他擦手抹脸,洗得一盆水都黑了,扬起手中的木锅铲佯作又要揍,边吓唬边喝令:“裤子脱了!”
“为什么呀...!”云林秋吓得缩起脖子,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能落下。虽然知道对方究竟是为了什么缘由生气,却仍忍不住委屈。
赫连稷沉默地与他对视片刻,看人还是没有脱裤子的动作,下一步像拎小羊羔似的把他提溜到矮几边,一手压着后背摁在桌面上,一手粗暴地扒他裤子。
“住手...!呜...停...!”云林秋奋力踢蹬双腿,穿着厚皮裤的动作显得笨拙可爱,可再费劲的挣扎也抵不过男人大力的桎梏,身后很快一凉,肉呼呼的白屁股就这么被剥了出来。
两团饱满浑圆的肉丘被卡在腿根的裤腰推挤得更高了,胖嘟嘟的看着就欠揍得很。赫连稷没有半分迟疑,抄起地上的木铲,照着那两团白嫩可怜的软肉上揍。
“啪!啪!”
“呃呜...!住手!呜...”
坚硬的实木板子对上娇嫩的软屁股,左边被狠狠砸扁的臀瓣才刚刚弹起、还在无助地晃荡,右边的臀瓣紧接着也挨了揍,一左一右染上对称的绯霞。
男人的力道太可怕,屁股像被烧红的大烙铁狠狠砸过似的,表皮撕裂般的热辣转换为钢针般的锥痛,叫嚣着滋滋往脂肪肌肉里钻。云林秋只这两下便没出息地嚎啕大哭起来,裹着厚衣服的胳膊像只小笨熊般不利索地往身后够,很快就被男人一把擒住,反剪压制在后腰上。
“既然不会用火,为什么自己瞎弄?!”
“啪!啪!”
赫连稷穿得不厚重,盘腿坐在矮几边上挥板子,教训起人来没有束手束脚,大木铲照着粉红色的臀峰又是两记重责。
“我..!啊呜...我不弄...不弄就是了...呜...”云林秋像只离水的鱼儿般上身向后有限地扬起,很快又被男人强大的力道压回,除了大哭着求饶外根本没有其他方法:“别打...呜...别打...”
“打小家里没教过别碰火!?”“啪!”
“族里这么些人不知道喊!?”“啪!”
“要干什么一声不吭!”“啪!”
“长嘴不说话,现在留着哭!?”“啪!”
赫连稷的汉语口才都用在边揍边教训人上了,硬实的大木勺流水似的往人屁股上揍。连续的抽打把水灵灵的嫩肉揍得惊涛骇浪,一片片绯红叠加上来,不出几下就薄薄地肿起了一层。
暖帐内响彻硬物着肉的噼啪声,男孩已经顾不上求饶,破碎的呼痛散进上气不接下气的哀哭
', ' ')('里,幸好被厚厚的毡毛布吸去,传不到草原上萧瑟的北风中。
云林秋能清晰地感到屁股正在争先恐后地胀大肿起,大面积的炙痛像把一整片皮肉都生生掀开,偏偏身体被制得动弹不了,只有小屁股每挨一下还能紧紧地绷起来,徒劳地抵御身后愈叠加愈难捱的可怕疼痛。
男孩身子被包裹得严实,唯一露出来的身体部分已经通红一片,一抽一抽地疼到痉挛,比白嫩完好的时候更胖乎了一圈,像刚出炉的寿桃馒头般冒着热气,圆滚滚的既可怜又可爱。
板子终于短暂地停歇,后背的压制也解除了,云林秋像只受惊成团的小刺猬,咕溜溜从矮几滚到了地上,卷成一团笨拙地一点一点提裤子。
“我说打完了么?”赫连稷将人拎起拽到身前,拍开他护着裤腰的小爪子,粗鲁地上手剥他衣服。
“不打...不许...呃呜...都肿了...呜...”云林秋左扭右扭地躲,屁股还火辣辣地一片烧灼,眼泪也依旧止不住扑簌簌地掉。
“你定的不许还是我定的不许?”赫连稷两三下剥了他的厚皮袄,怕人着凉还给他留了薄棉衣,大手继续扯裤子,边扯边训:“不许放火烧家的道理都不明白,还敢跟我说不许?”
“我没烧家...”云林秋还想多辩驳几句,天旋地转间就被摁到了腿上,厚棉裤很快被扯掉,一大团卡在脚踝,既露出了屁股,又像脚镣似的把双腿捆缚起来。
“你没烧家!”“啪!”
“那你要干啥?”“啪!”
“偷偷摸摸!”“啪!”
“又不顾死活!”“啪!”
可怕的大木勺又揍了下来,巴掌大的扁平勺面本该用来翻炒食物,如今却正好能盖住半边臀瓣,成了揍屁股的趁手工具,一顿木板炒肉炒得热火朝天。
“啊呜...你停...呜...我都认错了...呜...你停!”云林秋疼得后背全是汗,被揍得都有些恼了,只是质问的话语用无助的哭嗓喊出来毫无威慑力,反倒叫人听得心疼。
腿上的小屁股翘得挺高,红中泛紫的颜色刺着眼睛。受伤最重的臀峰已经在反复的责打下结了层发硬的僵肿,木板揍上的声音不再是那样脆生生的,听起来有些发闷。
赫连稷把木勺调了个个儿,长柄的一头用来做教训人的部分,粗暴里带着些色情意味,把手柄戳进两瓣绷紧的肉丘间,粗哑地问:“你想做什么?把头发烧了做罗汉?”
云林秋疼傻了,此刻又在和插进臀缝的异物作斗争,一时半会没意识到男人在问他,直到屁股上又挨了记狠的,生生被揍出了几块淤血,才猛地反应过来,语无伦次地哭叫:“我做!我想试试...做...皂团...呜...”
赫连稷扬在半空的木勺一滞,这下明白过来,就在云林秋以为不用再挨打的时候,男人扔了家伙什儿,绷直巴掌狠狠揍下,一点力气都没留。
“做!”“啪!”“啪!”...
“把自己也给煮进去!”“啪!”“啪!”....
巴掌揍人可就使的狠劲了,比木勺高大上几寸的大手不留情面地落在滚烫的小屁股上,急风骤雨像如冰雹入水,很不能把两团臀肉给拍散一般。
一连二三十记掌掴一刻不停,云林秋觉得自己成了个木桩子,被巨大的木锤追着身后直往地里砸,哭到最后失了声,紧紧绷着屁股也徒劳无用,男人依旧该打还是打。
云林秋快被钉在了赫连稷的腿上,哪怕可怕的体罚已经结束,两团屁股肉却仍能感受到那疼痛炸开的感觉,星星点点的瘀血在臀浪平息后才开始慢慢浮起来,印在紫红的底色上显得格外妖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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